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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气恼,忘记喝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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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内流满面,磨磨蹭蹭的,支支吾吾良久,忽地嚷嚷,“你先出去,让我换好衣服再说。”

齐一鸣侧过身子来,嘴角噙着一丝玩味儿,“还是想浴血奋战?”

何苗咬着下唇,悲愤地将他望着,“你非得一而再三的提这一茬是不是?”

他闲闲地道,“那是你一直都在给我暗示来着。媳妇,你放心,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怎么能忍心看你难过呢?”

将她方才说的话,又送回去给了她,还不忘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等等。”何苗紧紧揪住衣襟,赔笑道,“别这样,都老夫老妻了,一言不发就脱衣,不太合适哈哈。你别……我说了还不行么?”

齐一鸣一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说。”

何苗想着无法蒙混过去了,便红着脸囫囵地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梦见又生了孩子。”

“哦?”他一声轻笑,一脸的促狭,“不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不奇怪。”

就猜到他会这样说!

何苗又羞又恼,一双脚乱蹬乱踢着发泄。

又听他问,“生了几个?”

她翻白眼,不说。

他都这么说她了,若是告诉他自己在梦里给他生了十个孩子,他以为她是真心想生那么多的,那不得被他笑话死?

他挑挑眉头,笑容邪肆,“也是,生几个你说了不算,还得我自己身体力行去实践才好。”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缓缓游走。

她气呼呼地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悲愤的憋出一个音,“十。”

“什么?”他听不清,索性躺下来,搂着她的腰身,头靠到她耳边,“几个?小小声告诉我,连风儿都听不见的那种。”

何苗往自己脑门拍了一巴掌,头往他胸口上拱啊拱的。而后,深深埋在他胸前扮鸵鸟,闷闷的声音传出,“十个!我在梦里生了十个孩子!”

饶是齐一鸣做足了心里准备,闻言也被这个数字给惊得呆了呆。

默了片刻,他憋出一句,“你还挺能生的。”

何苗呜咽一声,将整张脸都压在他胸膛处,手往他腰间软肉掐,“你还说。若不是你这么不知节制,怎么会……”

齐一鸣“嘿嘿”傻笑了两声,“好好好,那是我能生。”

何苗气极,又狠狠掐他。

听到他抽气声,又忙翻过身子,伸手帮他揉了揉,“我不管,反正我有承泽、恩彤就够了,我以后不生了。”

齐一鸣一脸正色地道,“媳妇,咱们若是命中注定有十个孩子,你若是不生,岂不是抛弃了他们?”

何苗被他这样无厘头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没好气地道,“只是一个梦而已,孩子影儿都还没有,何来抛弃一说?”

“你就不想多生几个咱们的孩儿?”他的双眸噙着一些委屈。

何苗一窒,反问,“女子生娃辛苦又凶险,你舍得我受这些罪吗?”

他一愣,随之很坚定地摇头,“舍不得。那咱们别生了。”

又想起亲娘说,她生孩子时差点死去,心里头刺痛,越发将她搂得更紧。

何苗听了心里并没有轻松,反而有些动摇。

古人讲究多子多福,齐一鸣又是独子,只生一胎确实单薄了些,她是想过还生一胎的。

可若下一胎是四胞胎……她薄薄的肚皮岂不是要被撑破了?到时连路都走不了,也忒痛苦了些!

想着自己肚子大得跟水缸似的,她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连忙道,“那我明日就喝避子汤。”

齐一鸣看着她,欲言又止。忍了又忍,终归还是压着嗓音,“媳妇,这段时日,我忘了找庞大夫……”

什么意思?

何苗震惊,瞪着双眼看他。

他当初舍不得她这么快怀上受苦,主动去找庞大夫要避子药吃,每隔三日要服用一帖。

这半年来她都没怀上,说明他一直都有偷偷熬来喝。可他竟说忘记去找庞大夫,那岂不是……她或许已经怀上了?

齐一鸣瞧她如此的震惊,心里也有几分愧疚,安慰道,“没事,这几日都有大夫给你把脉,若是怀上了,他们会说的。”

何苗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这几日在空间里的欧式大床上、超级温泉上他都有折腾,他若是没有服药,那真的是……

九成的机会中招儿了!

胚胎形成是有段过程的,才过这么几日的时间,就是前世那先进的仪器都检测不出来,哪里把把脉就能知道的?

想着不久后,自己就要挺着个大水缸,她心里头拔凉拔凉的。

这么悲催之事,她怎么好独享?

“相公,我同你说,在梦里,我下一胎怀的是四胞胎。四胞胎你知道是怎样的吗?”生怕他不知道,她用手比划着,“这么大,水缸似的,胃顶上了心口,吃不了几口便吐了,站不起,睡不下,走不了路,坐着腰痛腿痛……”

齐一鸣听得心惊胆战,“媳妇,你莫说了,我明日便去喝避子药汤。”

何苗紧抿着唇,额角突出两根青筋。憋了须臾,“来不及了。”

齐一鸣一窒,“不是还没怀上么?怎的来不……”

“啊!”何苗崩溃了,抡起拳头对着他就是一顿捶打,“你个混蛋,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一定是!”

齐一鸣不太明白,不过也隐约觉得自己像是闯了祸,便不躲不闪任由她发泄。

倒是门外的老奴陡然听见夫人的惨叫声,吓了一大跳,忙来敲了敲门,“老爷,可是夫人醒了?”

何苗动作一顿,老爷,夫人?

忽地想起自己眼**处陌生的地方,忙翻身而起,“这里是哪儿?”

齐一鸣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忍着闷痛,“将军府。”

“将军府?圣上赐你的府邸么?”她揉了揉他的胸口,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窗前,好奇地往外张望。

外边是一个院落,里边种了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只看到粗壮的树干,看不到树叶;天井过去,纵列着四排房屋,东南两侧各有两排倒座房,门口站立着身姿挺拔的护卫。

没有她想象中的杂草丛生,屋子四处打扫得很干净,就是不见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