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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吃醋,他的肉麻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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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烦不胜烦,“干什么!”用力地推他。

他的双手如把铁钳,将她牢牢束缚,半丝也动弹不得。

他的额头轻触她的,很温柔,“你不喜我去青楼,我便不去,你莫要生气,好不好?”

“我下次若再犯错,你便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你想我如何,我便如何,我都改,好不好?”

这一声声的呢喃深情又温柔,何苗怎能不动容?

她不禁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句诗,“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再开出花来。”

他眼下大约便是如此情形吧?

可他心里有她又如何?还是去找了女人啊!

这让她忍不住在想,他在宠爱那些女人时,他是不是也这么温柔多情,也是不是对会她们说这种深情款款的话。

心里越发难受。

若不是她从何勤口中套话,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同她说,他去过青楼。

何苗,你别傻了,男人都是一路的货色,前世那渣男是,齐一鸣亦如是。

他在外头一面左右逢源,一面回家享受你的温柔体贴,活得美滋滋,你在家里操持家务,带娃赚钱,到头来不过是与几个女子共侍一夫。

甚至,等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他一脚把你踹了,再娶个貌美如花的小妖精回来。

呵……男人!

何苗的心疼得要裂开,面上却冷若冰霜,不言不语,对他使用冷暴力。

齐一鸣沉默了片刻,松开了她。

他只是去了下青楼喝酒,并非做了十恶不赦之事。

他已经放下了身段,抛开了尊严去哄她、讨好她,仍换不来她的原谅,他的心也碎了一地。

何苗陡然觉得身上一松,却也似失去了什么,心里头空空落落,似被挖了一大块。

她默然坐起。

可不知是魂不守舍还是太过心急离开,她的脚让被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便要扑下床去。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闭眼。

可下一刻,她已感觉落在了一具温热结实的怀抱里。

不用想也知是他及时抱住了自己。

只是这一摔,仿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委屈、难过、不舍等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她闭着眼握起小拳头狠狠地往他身上招呼,“你救我做什么,让我摔下去摔死算了。”

“你不是去找女人吗?你去啊,你死在她们床上算了,还回来做什么?”

“你不是有红颜知己吗?你还理我做什么?你去找她们啊,你去啊,去找啊!呜呜……”何苗边吼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显得伤心欲绝。

她到底在闹什么!

要他如何做,她才不气不哭!

齐一鸣捏着额角,头疼得似要裂开。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低头看怀里那张涕泪交加哭得无比狼狈的小脸,目露惊喜之色。

媳妇她,这是吃醋了?

脑子将她方才吼出的话再过一遍,便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心中的狂喜,难以言喻。

万分怜惜地捧起她的小脸,不顾她的挣扎、捶打,在她的脸颊与唇瓣上亲了又亲。

声音因染上了深情,而变得磁性无比,“傻瓜,我从未有过别的女子,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你骗人,你个王八蛋,都去青楼了还说没有旁的女子,那些不是女人是老虎吗?呜呜……齐一鸣,我恨死你了!”何苗心里难受得要死,不住地哭,将眼泪鼻涕全抹在他的衣服上。

齐一鸣也不嫌弃,从她衣襟里掏出帕子在她脸上轻轻柔柔地擦,“小傻子,怡红楼是朝廷设在城里的情报收集点,不能往外说,否则要被军法处置的。我去那里只是与朝廷之人接洽,并非为了女色。”

何苗哭声一顿,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他叹息一声,将人团团困在怀里。

“苗儿,为夫再说一遍,为夫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是,以后亦然。”

“为夫不知见过多少绝世女子,即便是公主也有以身相许的,我若是贪恋美色,何至于去烟花之地去找那些庸脂俗粉?”

何苗被巨大的惊喜与幸福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将他后半句话听进去,以致日后她后悔不迭。

当然,这是后话。

“你真的没骗我?”

“我发誓。你若不信,我带你去见与我接洽的那人。”

她抓着他的手臂,笑得跟个傻瓜似的,“那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齐一鸣莞尔。

真是个小傻子。

“我说,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

何苗便笑,笑着又哭。

原来他并没有同那些女子谁过,一点儿不脏。

这些日子以来的患得患失和各种猜测痛苦,都白受了!

要早知如此,不管他回来多晚,都该逮着他问个清楚,哪里还会搞这样的大乌龙?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前世受了那渣男的伤害,先入为主的以为齐一鸣也是那种货色,才一叶障目。

如若细想,她的自以为是一点也站不住脚。

他眉宇间有一股浩然正气,双眸也清亮有神,绝不像那种沉迷于酒色之人。即便真要找女人,也不会带何勤去。

她好糊涂!

于是,她狠狠地捶了下齐一鸣,“那你为何不明说?遮遮掩掩的,讨厌死了。”

齐一鸣握着她的小拳头,送到唇边亲了亲,“是为夫的错,为夫不知苗儿醋劲这么大,夫君错了,夫君以后再也不瞒着苗儿了,苗儿莫要生气好不好?”

何苗把头埋他怀里蹭啊蹭,把眼泪蹭得干干净净,心里甜甜的酸酸的涩涩的,好似喝了一杯葡萄酒。

从未见过这么温柔这么宽容的男子,用这样宠溺与怜惜的语气同她说话,她人都化成水融在他怀里了,哪里还记得生气?

嘴上却傲娇地哼了声,“谁吃醋了?我那是嫌你脏。”

“我不脏,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嘴巴倒会说,好歹也在战场上拼杀了八年,这些话多肉麻,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亏你说得出口。”

他的手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不肉麻,对苗苗说什么话儿都可以,一点儿也不肉麻。只要苗儿想听,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