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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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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羽菲仍是眉眼弯弯,笑的很开心:“这局我做裁判,羽菲太诈了,我总是玩不过她。”

“依你都依你。”羽菲无辜地眨着眼,“你来洗牌。”

众人抽取了身份,羽菲又一次摸到了杀手,这一把她的搭档是周钰温,这个超级小滑头,朝着羽菲努了努嘴,小家伙很自然地把羽池给干掉了。

“羽池死了,你有什么遗言吗?”杜秭归不是很喜欢她,淡淡地问。

“我听到二姐姐那里有声音,我提议这局先把姐姐投出去。”羽池实在是太忌惮羽菲了,众人也是纷纷附和。

周钰温唯恐天下不乱道:“我也同意把羽菲投出去,这样可以以防万一。”

“我是官。”羽菲冷静道,“羽池在我左侧隔了一人的位置,杀她最有利的位置是在对面,如果我要杀羽池一定会有动作和声音,我怀疑周钰温是杀手,官睁眼的那个环节,他的眼睛眯出了一条缝。”

说的煞有其事,众人也不知该信谁?温如颜是个温柔的大家闺秀,她想了想道:“我相信羽菲是官,羽菲连抽了三把贼了,这把定不是她。”

“这场线索有限,我先不投看看再说。”谢灵筠略一沉思,道。

最后投票环节,投羽菲的只有杨兰飞一票,梨若投了周钰温一票,羽菲和周钰温同时投了一票给谢灵筠,谢灵筠出局。

谢灵筠无奈地摊牌:“我是官,羽菲和周钰温是贼,这把我们输了。”

第二把,杨兰飞被干掉了,游戏结束。

周钰温朝羽菲挤眉弄眼,意思是:“高,真高!”一句话设了三个陷阱,假称自己是官,故意嫁祸自己人只暴露官自己是贼,同时算计了投票的先后顺序,逼官跳出来投自己,同时排除了平民,逼死了真正的官。甚至连谢灵筠的心理都给算计到了。

柳羽池郁闷道:“你们明知道二姐姐厉害,为何不先把她踢出局?”

谢灵筠无奈地笑了笑道:“羽菲这一招无懈可击,倘若我与杨兰飞将她投出局,第二局会死的一定是我们其中一人,没有人会怀疑被羽菲嫁祸的周钰温,只要第三局一开,我们仍是必输的局面。”

杜秭归开怀大笑:“真是太精彩了,我总算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含义了。”

新一局,羽菲又抽中了贼,她嘴角抽了抽,干掉了周钰温,没办法这小子太贼了,

第二轮,温如颜死了,她直接摊牌了自己的身份,是官。

谢灵筠也跳官:“我是官,羽菲确定是贼,她方才可能在暗示贼杀人,下一把很可能是我出局,根据上一轮的经验,我怀疑羽池是贼。”

羽池有几分紧张忐忑道:“我才是官,我没脸红,你们要相信我。”

然而,羽池还是被投了出去,游戏结束。

“是官胜了?”

杜秭归摇头:“贼胜了。”

谢灵筠摊牌,无辜道:“这都是羽菲的主意,别看我……”

“套路好深!”

“这一套有赌博的成分在里面,羽池是属于拿到身份牌就会紧张的人,所以一眼我就能看出来她的身份,杨兰飞掩饰不住心里的想法,所以她是平民,梨若和温如颜其中,必有一位是官,我堵的温如颜,没想到赌赢了。”羽菲很淡然道。

周钰温憋红了脸:“为什么不让人家玩一次?”

“这证明你很厉害,连我都忌惮不已。”羽菲这通恭维,听得周钰温心里很舒服。为了保证游戏平衡,羽菲当了裁判,少女们欢快的笑声,仿佛冬雪里一道暖阳,温暖了那匆匆而逝的岁月。

不多时,香兰便神色凝重地挑了帘子进来,屋外的寒风冷的众女打了个哆嗦。

“小姐,太…太后娘娘驾到!”香兰的舌头打着卷儿,显然自己也被这事吓得不轻。

梨若愣了愣:“这么冷的天,雪又这么大,太后……”

“是微服出访。”香兰大喘气道,“太后与庞姑姑是悄悄溜出皇宫的,皇上并不知情。”

“天,若是途中出了意外,那……”杨兰飞自知失言,赶忙捂着嘴。

“太后的安全,你大可放心,太后娘娘是楚王殿下的亲姑母,自幼便对楚王殿下关爱有加,几乎是当自己孩子一样宠着的,但凡是对太后有歹念之人,只肖想想触怒楚王的后果,便不会兵行险招。”谢灵筠分析道。

众女这才恍然大悟,下意识地看了羽菲一眼。

羽菲一脸无辜:“你们莫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梨若噗嗤一笑,空谷幽兰般的莺啼声响起:“总之,我们快些过去请安吧!”

太后造访,惊动了整个柳府上上下下,便是王氏也不得不挺着大肚子来请安,楚王的亲姑母,值得这样的尊敬。

“免礼平身吧!”太后只穿了一身素净的普通棉袄,看起来似是个寻常妇人,只那一身尊贵的气度,却叫人轻易不敢小瞧了去。

太后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慈祥地看着众女:“哀家说呢总瞧不见你们,竟都跑到这里来了。”

“姨母,羽菲带我们玩杀人游戏,可有意思了。”杜秭归笑着凑过去,“可惜我总是输。”

太后眉心微蹙:“杀人游戏?”

梨若笑着将规则讲了一遍,太后也来了一丝兴致,看向庞姑姑:“总是听你说慈宁宫那些宫女们闲不住,惯会嚼舌根,如今可倒好,将这个游戏普及到后宫,倒是能少些是非。”

庞姑姑也笑道:“这游戏听起来的确挺有趣的,也能用来练练刚入宫的小宫女们的胆量。”

“只是杀人游戏多难听。”太后想了想,道,“便叫官匪戏吧。”

“这名字倒是别致。”谢灵筠不多插嘴,恰到好处。

温如颜几人却是没有说话的资格,这太后提名的官匪戏后来却成了风靡九州的消遣游戏之一。

太后重点看向坐在一旁的羽菲:“你们都退下吧,哀家这次来有话要与羽菲单独说。”

林氏担忧地看了羽菲一眼,羽菲点了点头,她便被柳明德带走了。

看着忧心忡忡的林氏,柳明德宽慰她道:“太后微服私访,定然不会为难羽菲,你大可放心便是。”

林氏愁眉不展:“自从回府后,我总觉得羽菲这孩子变了很多,又是比武又是九州门,还有神,甚至连林明轩我都有些看不大懂了。”

柳明德仰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叹道:“这个九州终究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九州隐藏着的庞大的秘密,并不是我们有资格接触到的。”

“明德哥哥,你还记得吗?我如羽菲这般大的时候,还是在金陵城郊的庄子里,你采了花送我,结果我哭了……”林氏想起当时的自己,总觉得恍如隔世。

“那时候的你,天真无邪,为因为花草而心疼哭泣。”柳明德也缅怀起那段青葱的岁月,不知从何时起,一切都变了。

“我有时候在想,羽菲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林氏苦涩一笑,“她太聪慧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点子,又那是我能教得了的?”

“或许是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吧。”像是想起了什么,柳明德忽而道,“史料记载,前朝有一位应天命而生的神女,通晓过去三千年,未来三千年的历史轨迹,她本是为改朝换代而生,却为情所困殉情而死。”

“我不求羽菲有怎样惊人的身世,只求她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活下去。”一个母亲看着女儿穿梭徘徊在黑暗与危险之中,那种忐忑的心境,岂是旁人能够理解的?

“若非我当年一意孤行娶了王家的嫡女,也不至让你如此忧心忡忡。”贪恋权势,是要付出代价的。看似庞大显赫的世家,背后往往隐藏着致密的秘密。

“对你,我没有别的奢望了……”林氏怔然看着皑皑白雪,王氏怀孕后,柳明德对她的关切呵护本就少得可怜,王氏怀孕后,一个月也只是偶尔歇在她那里,大多都是陪着王氏,或是去找玉姨娘。

独守空房的滋味很苦,最苦的却是你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那人,那人却只留了一点点的位置给你。

林氏的背影消瘦了许多,在皑皑白雪中,显得格外孤寂与萧瑟。

二十多年前,那个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喊他明德哥哥的小姑娘,从何时开始已经凋零了?

再浓烈的感情,也抵不住时间的腐蚀。

“皇儿为你调兵遣将,豪儿为你弑神,惹下了天大的麻烦,哀家实在是坐不住了。”太后道明来意,“哀家希望你能离开金陵,哀家会护你周全。”

羽菲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脸无辜:“太后娘娘可知,楚王殿下曾经对羽菲说过什么?”

太后静静地看着她:“说了什么?”

“若我敢离开他,他便杀光羽菲的家人,殿下是个言而有信之人,羽菲心底也很害怕的。”

羽菲一脸我是被强迫的,我好无辜的可怜表情,令太后有些进退两难。她无法保证羽菲远走高飞之后,楚豪会不会对柳府动手,若是动手了,自己岂非造了杀孽?

“太后娘娘,您能劝服楚王吗?”有些棘手的问题,还是抛给棘手的人去解决比较好。

太后沉默半晌,才道:“哀家也并非是想拆散你们,只是希望你与豪儿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招惹皇上。”

幽幽一叹,太后道:“哀家也是不希望他们兄弟因女人而反目成仇。”

“在这种事情上,太后娘娘应该清楚有时候问题并不是出在女人身上。”羽菲无辜道,“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这并不是褒姒愿意看到的,纣王为妲己建造酒池肉林,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红颜只是无根浮萍,如何能左右男权世界?”

似乎是被勾起过往不堪的回忆,太后怔了怔,目光邈远而幽邃。半晌,她才淡淡道:“你果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竟敢与哀家说这样的话。”

“那也是因为太后仁善,羽菲才敢放肆。”羽菲俏皮一笑,哄得太后心中怒气尽去,“罢了,容哀家好好想想吧。”

临行前,太后将一串佛珠交给羽菲道:“若不是豪儿喜欢你,哀家真想将你认作干女儿,这串佛珠是前朝遗物,辟邪挡灾,哀家便送你做见面礼吧。”

羽菲有些捉摸不透太后的想法,将佛珠随手扔在了玉妆置物空间,并未在意。

林氏愈发犯困了,一整日大部分时辰都在小憩,羽菲请了温太医瞧过,却是没发现任何毛病,她不由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