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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被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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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宾客声音嘈杂,传进靳母而来,更让她满意了。

“我就说这小子会来,前几天还不答应,保准是害羞呢。”靳母如愿见到儿子来赴约,笑的合不拢嘴,握着范安然的手就没松开过,心里一万个满意。

范母板着的面孔也有了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来。

靳冷睿远远的就看见靳母几人在二楼的护栏里说笑,正要上楼,手机忽然响了。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几秒后瞳孔骤然收紧,放下手机转身就走,走的又急又快。

“怎么走了,靳总去干什么了?”

“马上就开始了,靳少现在走,还会回来吗?他该不会要……”

“可能是准备的惊喜没有拿上来。”

“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下面发生躁动,靳冷睿转身的瞬间二楼的几人看在眼里。

范安然脸色发白,唇微微发抖,下意识握紧了扶拦,眼里的光随着靳冷睿的离开暗了下去,升腾起水雾。

范母先是奇怪,随即不悦地皱眉,又顾忌女儿的感受不好逼问,宽慰似得打趣一声:“冷睿这是忘拿东西了吗?”

“应该是,他等会儿就回来了,我去打电话问问。”靳母面上挂不住,回房间打电话。

“总裁,出什么事了?”安金超愣了愣,跟在靳冷睿身边问道。

“雪菲出车祸了,你留下来别让我妈咪去找我。”电光火石间果断的做了决定,靳冷睿启动车子,飘逸转弯后华丽的扬长而去。

黎雪菲开车时转弯时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注意力全被他那句要订婚了吸引,一时没注意到侧方开来的大货车,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好在大货车没有翻车,把她撞出了防护栏。

夜晚车流较大,靳冷睿连闯下几个红灯,心急如焚,那种可怕、强烈的恐惧感包围了他。

她千万不要有事,绝对不可以有事。

交警在前方不远包抄过来,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熟练的操作方向怕和刹车油门,超跑以一种难以现象的角度从警车中间钻过去,加速行驶。

靳冷睿赶到医院,停了车飞快奔进去。

手术室门外,小小明可怜兮兮又孤单的蹲在墙角守着,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红的像小兔子的眼睛顿时盛满泪水,像只花蝴蝶朝他扑过来:“舅爷爷,呜呜呜妈咪……妈咪流了好多血,我、我好害怕,怎么办。”

他边哭边自责,他好没用,要是哥哥在,一定不会哭的,一定可以镇定的等到妈咪醒过来。

“妈咪进去之前医生怎么说的?”靳冷睿最是讨厌小孩子哭闹,这会儿小小明哭着要抱抱,他却只有心疼和自责。正要把他抱起来,才看见他额头红了一片,有点肿了。

“医生说叫大人来,没有说别的。”他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无助地抱着他。

“额头怎么弄的。撞到头了?”

小小明摇摇头:“不疼,在这儿等妈咪出来。”

小宝娇气得很,平日里定要捂着脑袋求安慰,这会儿倔强地守在这里。

靳冷睿也不敢走开,担心错过医生出来,半蹲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牵着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妈咪出车祸的时候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妈咪的手机好像响了,但是妈咪没有接起来,后来又响了一下,妈咪看消息的时候走神了,然后我、我就不知道了。”

是他发来的消息。

靳冷睿一言不发,抱着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体僵硬,面无表情,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墨色的眸子被浓密的睫毛遮住,看不清神色,薄唇抿成一条线。

交警追到里面来,按流程要拘留靳冷睿,后者缓慢抬起眼睑,墨色的眸子里添了哀伤,却不影响他周身的气派。

他低沉的声音哀伤而冷硬:“有事?”

谁闯了那么多红灯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一问把交警问懵了,竟迟疑片刻才说出他闯红灯的事。

靳冷睿从钱包里抽出支票,主动拿过罚单签了字:“剩下的拿去喝茶。”他忽然好脾气地配合。

反而壮了交警的胆子:“先生,您闯红灯不顾他人和自己的安全,扣分后要听……”

“滚!”他低喝一声,如陷在沉痛中的狮子被猎物骚扰,发出警告的吼声。

交警气势被踩,余光瞥见支票抬头是靳氏集团,立马灰溜溜的走了。

他守在医院焦急等待,殊不知酒店那边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

靳氏集团第一把手在订婚仪式上忽然消失,范安然成了整个坞城的笑话,靳、范两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主角走了,还怎么订婚。这场宴会被迫改为靳母的生辰宴会,众人心照不宣,做完这场戏

宴会潦草结束,范家的人始终没有出过二楼的房间。

范安然手里攥着被泪水浸湿的面纸,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白净的少女感的脸上挂着泪痕:“伯母,靳哥哥一定是临时有事不得不走的,我等他回来。”

她单纯善良的过分,悄悄拉着范母的胳膊不让她朝靳家发火。

范父罕见地冷喝她一声:“什么事能比和你订婚重要,公事?谁敢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一个大总裁还非得亲力亲为吗?要是私事……哼,是那个叫黎雪菲的女人吗?”

靳母眼底神色变了几变,自家儿子最近是对黎雪菲的事颇为上心,但他不会拎不清轻重。思及此,勉强露出笑容:“怎么会,黎小姐和一泽都有婚约了,冷睿不会拎不清,我给他打电话问问,你们别急。”

靳父沉着脸,暴怒之下抢先给靳冷睿拨去电话。电话接通后暴喝道:“臭小子,你死哪儿去了,你把安然一个人丢在酒店,这是男人能做出的事?立马给我滚回来!”

他鲜少这般动气,靳冷睿焦头烂额,这才想起酒店那边的事还没处理。放下小小明走开两步,声音低沉:“爹地,对不起,我今晚有事走不开。和安然的婚事恕我不能从命,我明天去和安然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