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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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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是火爆脾气,待走到专放置衣物的殿宇时,更是被那些琳琅满目的锦衣华服生生的闪了眼,更是觉得。

“啪嗒”细微的响声从她的手上传来,她身后的婢女偷眼看去,却见绿嫔手上的护甲已经断裂开来,但她自己却丝毫不自知,目光只死死地盯着那些流光溢彩。

“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绿嫔的声音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迫着,从那底下钻出来似的尖锐,把那宫女吓了一跳。

“是……”她急惶惶地四处扫视一眼,“娘娘,没有人。”

“你去给本宫找些水来,要脏的。”绿嫔扫视了一眼门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

“娘娘,这……”那婢女神情犹豫着,迟疑不决。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绿嫔怒视着那半边脸都肿起来的宫女,“贱婢,这什么这!”

“快去,没得脏了我的手!”绿嫔伸腿踹下去,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

她不敢耽搁,连忙去端来一盆水。

“泼下去!”绿嫔厉声喝道…

眼看着流光溢彩的华服上污水横流,绿嫔觉得心中畅意不少,转瞬又想到了另一件糟心事。

她进宫这么久了,王上虽说封了自己做妃子,可却一直不碰自己!

绿嫔想到这里,一把夺过婢女手里的铜盆把剩下的水悉数倒了上去……

那婢女看着不再精美的衣裳,心中划过一丝不舍。

“走了,还看什么看!”绿嫔把铜盆用力地朝她丢过去,率先走了出去。

等到越不缺得知消息匆匆赶来时,只见得纪茶敏端着一碗乌漆漆的药汁,正准备递给司徒瑾,不有点紧张起来。

“皇后,你怎么在这里?”越不缺冷声开口道。

听到了越不缺的声音,房间内除了司徒瑾以外的人俱是又惊又喜,纪茶敏更是笑得眉眼弯弯。

“王上,您来了……”纪茶敏忙不迭放下药碗,迎了上去,“臣妾知道司徒姑娘身体抱恙,心里担心得很,这不,臣妾派人寻了九转还春丹来给司徒姑娘,她吃下了这碗药便能好许多,也算是为王上分忧了……”

她莞尔一笑,轻轻地倚在越不缺的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自他身上传来,纪茶敏瞥了一眼神色尴尬的司徒瑾,倚得更近。

越不缺不着痕迹地拉开同纪茶敏的距离,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跌了一跤,不由得微微撅起嘴娇嗔,“王上,你……”

“好了,皇后你也辛苦了,便携绿嫔早些回宫歇着吧。”他打断纪茶敏的话头,一手端起那碗尚温热的汤药,“这是什么药?”

纪茶敏还未开口,绿嫔不甘示弱地抢过话头,“禀王上,这药里是崔神医开的方子,皇后娘娘放了九转还春丹。”她微微地笑着,满眼期盼地看着越不缺。

可谁知越不缺看也没看绿嫔一眼,他神情温柔地转过身去看着一脸淡漠的司徒瑾,声音冷淡如冰,却是对着纪茶敏说的:“好了,皇后,你们跪安吧。”

手里紧紧地拧着帕子,纪茶敏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违抗越不缺的命令,只得愤愤然答应,纪茶敏身后的绿嫔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对了……”

纪茶敏的脚正要跨出门口,听得越不缺的声音响起连忙回过头,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王上,臣妾在此。”

背对着纪茶敏,越不缺声音冷冷的,“皇后以后有什么事便来找朕,无事毋要踏足千雪宫。”

纪茶敏闻言怔了怔,“是……”随即又慢慢地走了出去。

听见他这样说,司徒瑾抬起头来惊讶地看了一眼越不缺随即低头很快地掩饰住,只是心头升起一阵莫名的情愫。

虽然越不缺的话很残忍,对于纪茶敏她们而言,可是司徒瑾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做的,教她如何不感动?

她们一路疾行,纪茶敏的步子愈发地快了起来,待出了千雪宫后,她才转身一巴掌甩在绿嫔的脸上,“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绿嫔看着满脸怒容的纪茶敏,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眼前的人是魔鬼。

“皇后娘娘,臣妾……臣妾知错了。”绿嫔捂着脸,神色间满是惧怕,哆哆嗦嗦道。

在千雪宫里的越不缺丝毫不知道此时发生的事情,他更关心的,是司徒瑾的药。

“那个……药给我吧。”司徒瑾见他一直端着那碗药,伸出手来欲接过去。

“等下。”越不缺转了个身,药碗里的汤汁微微地泛起了涟漪,举起碗“咕嘟”地喝了一口,倒是把司徒瑾吓得目瞪口呆。

“越不缺,你干嘛?!”瞪大眸子,司徒瑾语气不好。

“试药。”越不缺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冷淡,他端着药碗,起身将它放得有一丈远。

“啊?”司徒瑾并未听清楚他的话。

不欲多说,越不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宫女早就退下了,一时间两人在这房间里四目相对,有一种暧之昧的气氛正在慢慢地升温。

过了约摸一炷香,他才端起药碗递给司徒瑾,“这药没有问题,喝下吧,好得快。”

“好……”司徒瑾这才明白过来,越不缺在亲自试皇后带来的九转还春丹有没有做手脚……

伸出手接过去,司徒瑾抿了抿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一口气把已经冷掉的药汁喝了下去,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把药汁喝下以后,药力使司徒瑾慢慢地睡了过去,她在睡梦中睡得却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

越不缺一直守着她,见她嘴里念念有词不禁好奇,只是那声音轻微得近乎不可闻,他凑耳过去细细倾听,却立时变了脸色。

“齐楼天……齐……”

倏然站起身,越不缺只觉得怒火中烧,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离去后不久,便有一个宫人偷偷地潜入她的房间,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在了司徒瑾的枕头下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这呵气成冰的冬日里,天还依旧黑乌乌的,李德明已经穿戴洗漱完毕,正捂着袖子匆匆地赶去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