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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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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瑾恍惚间以为越不缺在自己的身边,随即惊喜地睁开了眼:“越…”

眼前不是越不缺,却是齐楼天放大的俊颜:“瑾儿?”

“啊…”司徒瑾被齐楼天吓到了,伸出手,一把推开了他,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

坐起身来,司徒瑾感觉自己表现得太过情绪了,随即低下头来整理情绪,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司徒瑾抬起头来,看着齐楼天:“原来是你啊。”

虽然司徒瑾很快地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但是司徒瑾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还是被齐楼天看了个明白,他心中隐隐作痛起来。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呢。”齐楼天摇了摇折扇,带起一阵凉风,掩盖着自己心里莫名的痛楚。

“没什么。”司徒瑾微微垂下眸子,口气平平淡淡的。

一时间两人各怀心事,俱沉默着没开口说话,风中隐隐约约传来夏蝉的鸣叫声,气氛尴尬得不行。

司徒瑾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那个,三皇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落了一件东西在房间里,三皇子且在这里稍等,我去去就来。”

“好。”

离开了那个尴尬的环境后,司徒瑾偷偷松了口气,不急不慢地朝那颗梧桐树走去。

其实司徒瑾并没有什么东西落下在房间,只是为了避开刚才的氛围罢了。

走到院墙隔壁时,司徒瑾便看见了那棵梧桐树挺拔的躯干,她低垂着头走进院子,冷不防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啊…”鼻子被撞得生疼,司徒瑾不禁捂着鼻子叫出了声。

“司徒小姐?”一道诧异的男声在司徒瑾头顶响起。

司徒瑾半掩着面孔,抬起头来看着越不缺,她感觉手掌中有一股温热流动着,抬起手掌来看,鲜红的血液正在流动着,像一条红色的丝绸,被自己吓得眼睛瞪老得大。

“你流鼻血了。”

感觉鼻血又要流下来了,司徒瑾赶紧又把手捂了回去,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没事没事。”

“你过来。”越不缺拉着司徒瑾,不由分说地把她带到梧桐树下:“坐下。”

被越不缺拉着,司徒瑾捂着鼻子跌跌撞撞地走到石凳前,听得他命令式的语气,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从屋里拿来茶壶,越不缺倒了些茶水在手上,放下茶壶后伸手将司徒瑾的头按下去:“低头。”

见她温顺地低下头,越不缺把手掌上温热的茶水悉数拍在司徒瑾后颈的肌肤上,发出“啪嗒”的声响来。

“现在还在流鼻血吗?”越不缺低下头来,声音沙哑有磁性,听得司徒瑾脸一阵温热。

把手掌拿开,司徒瑾看着手掌上已经暗红下来的鼻血,发现鼻血果然停住了,惊喜地出声道:“越公子,鼻血止住了。”

她抬起头来,眼神间尽是明媚,如春日凉爽的风般,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越不缺也被司徒瑾感染到,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两人面对面彼此微笑着,梧桐树也在哗啦啦地摇摆着叶子,风中充满着舒畅的空气。

被越不缺这样温柔地注视着,司徒瑾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司徒瑾羞怯不已的模样,越不缺心念一动,他的目光落在了司徒瑾葱白手指的几乎干涸的鲜血。

“你等等。”越不缺留下这一句话,转身便进去了。

司徒瑾看着他高大俊逸的背影匆匆走进厨房,不一会儿,越不缺便捧着一盆水出来了。

把水盆放在石桌上,越不缺拧了一条帕子,带着哗啦啦的水声,他拉过司徒瑾的手,低下头来温柔地擦拭着她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显得极其有耐心。

她呐呐地看着越不缺,微垂着眉眼,浓密的眉毛下方的眼睛含着水光,他动作轻柔,温暖而有力的手抓着她,越不缺滚烫的肌肤似乎要将她融化了似的,隐隐的暧之昧因子漂浮起来。

“抬起脸来。”

司徒瑾温顺地微微抬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光洁的下巴,她的脸上长着细细密密的白色绒毛,光线在她的脸上都站不住脚。

仔细地为司徒瑾擦干净脸上的血迹,越不缺看着她酡红的脸蛋,蓦地感到了一丝醉意。

空气中的暧之昧因子正越来越浓,门口却传来了一个诧异无比的声音。

“不缺哥哥……”纪茶敏站在门口,见他们之间动作亲昵,司徒瑾脸上的那一片羞红更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便感觉一股怒火“腾”地燃烧起来。

一见有人来了,司徒瑾赶紧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低垂着头,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尽。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的暧之昧。

越不缺转头过去看着眼神复杂的纪茶敏,放下手中沾血的帕子,开口道:“有什么事麽?”

强压下心中蓬勃的怒意,纪茶敏走过去,靠在越不缺的肩膀上,语气哀恸:“不缺哥哥,刚刚越国…传来了消息,说…说皇…皇上…”

她眼眶发红,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话未说完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埋首在越不缺的胸膛大哭起来。

听纪茶敏的语气,越不缺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轻轻抚着她不停抽动的肩膀,安抚着她。

待纪茶敏哭得没那么厉害的时候,越不缺扶起她来,紧盯着她的眼睛:“你刚刚说,越国传来了什么消息?”

她眼里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闭着眼非常熟稔地从越不缺的衣袖中掏出一条手帕来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司徒瑾心思细腻,见她动作熟稔,而越不缺并无反感之意,知晓他们应当是以前就习惯这样相处,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苦涩感来。

用手帕抹了把眼泪,纪茶敏的眼睛哭得红肿,却更显我见犹怜:“消息上面说,皇上驾崩了……”

话音未落,司徒瑾和越不缺的内心俱是一颤。

越国皇上驾崩的消息,仿若一个晴天霹雳,震得司徒瑾和越不缺目瞪口呆。

虽然一直身处司徒府上,但是司徒瑾对于越国大致情况是略有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