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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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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姐在病榻上一病不起,她倒好,还有闲情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齐楼天在心里为司徒瑾捏了一把汗,有这样的妹妹,真是不幸。

“三皇子,请这边来。”司徒亚一见到齐楼天,便羞涩不已,含羞带怯地给他带着路。

虽然对这个女人很反感,齐楼天良好的教养让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可没想到,司徒亚引他到一条没有人的小径上,突然一把抱住了齐楼天!

“啊!”小径上一个人都没有,司徒亚突然尖叫一声扑在了齐楼天的身上。

像是粘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似的,齐楼天也管不得那么多,想把司徒亚推开,却没想到司徒亚牢牢地抱着他,怎么也不撒手。

“我刚刚看到了一个老鼠……”司徒亚用力地抱着齐楼天,把自己插满簪子步摇的头颅埋在齐楼天宽阔的后背上,颤抖着声音道。

“司徒小姐,请你放开。”齐楼天挺直地站立着,良好的教养让他虽然很不耐烦,但是吐出来的话语仍旧是彬彬有礼的。

从司徒亚的角度并没有看见他的不耐烦之色,反而自以为是齐楼天没有甩开自己,是对自己有意思,司徒亚内心不禁得意起来。

下意识忽略掉齐楼天刚刚的话,司徒亚抱得更紧了:“三皇子,我……我好害怕啊,刚刚那只老鼠好大……”

终于受不了的齐楼天,不管司徒亚是如何的梨花带雨,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的想见到司徒瑾。

于是齐楼天用力地甩开司徒亚,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皇子……”

齐楼天突然发力,司徒亚一个措手不及,一跤跌坐在地上,她错愕地看着齐楼天远去的背影,呐呐开口,可回应她的,只有鸟儿无情的嘲笑。

城门外——

收拾好东西的司徒瑾,在齐楼天的护送下,到了城门口,这一路上,司徒瑾什么话也没说。

“瑾儿,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这一路上,你多保重自己。”齐楼天掀开车帘,看着眼前身形消瘦,用斗笠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司徒瑾,不舍道。

“三皇子,请回。”司徒瑾低声开口,口气里却是故意而为之的疏离。

说完,司徒瑾抬手放下马车帘子,闭眼靠坐在车厢上休憩,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

见司徒瑾这样疏离,齐楼天心里闪过一丝酸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徒瑾的马车远去,直至不见。

马车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司徒瑾坐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虚弱的身体让她此刻昏昏欲睡。

这时,马车车夫突然发现前面站了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用黑巾蒙着脸,让人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

“你是什么人?”马夫停下了赶马的缰绳,犹犹豫豫地喝道。

那黑衣人却只是站着,仔细观察着马车的情况。

“再不说话,我可要动手了。”马夫一甩缰绳,挺起胸膛大声喝道。

这时,马车内的司徒瑾也听到了车外的动静,加之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司徒瑾心道不妙。

她掀开车厢左右的帘子偷偷地观察着周围,这里是半山腰,看这环境该是偏僻的地方,那一般人迹罕至,司徒瑾慢慢地放下帘子,深吸一口气,脑中不停地思虑着该如何是好。

“罢了,也许我命该如此。”

突然,黑衣人动了。

他身形翩若鸿雁,飞身上前将马夫一把打晕,马夫顿时身形一歪,栽倒在马车上。马儿也被这变故吓住了,不安地踱着步,打着响鼻。

那黑衣人粗暴地将司徒瑾拉出来,粗声问到:“你就是司徒府三小姐?”

“我不是。”司徒瑾试图否认,躲避这场冲着她来的灾祸。

不想那黑衣人径直挑开司徒瑾的斗笠,露出她血迹斑斑的面容。

“就是你了,还想否认。”黑衣人确定身份后,拔出剑就欲刺向司徒瑾,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司徒瑾,只能站着,毫无还手之力。

正当她闭眼,心里哀叹一声“完了”的时候,一道破空声突然传来,一根不粗不细的木棍,替司徒瑾挡下了那一剑。

黑衣人手里的剑一歪,锋利的剑尖堪堪擦过她的发丝,削落几缕头发。

“是谁?”眼见马上就要到手的人头被一根木棍打歪,那黑衣人纵使脾气再好也受不了,更何况,看他说话的模样也不是温文尔雅之辈。

黑衣人一把丢开司徒瑾,愤怒地转过身看着木棍飞来的方向。

司徒瑾心中一喜,不管怎么样,至少目前是活下来了,找了一个安全的角落躲起来,司徒瑾也朝那个方向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

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却是越不缺,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司徒瑾看着越不缺挺拔的身影,几乎落泪。

在这种生死关头,自己以为命不久矣的时候,越不缺的突然出现着实让司徒瑾动容。

“呀!”那黑衣人怒喝一声,提剑朝这个破坏自己好事的人冲了上去,越不缺也不怯场,抬手迎战……

随着越不缺的一声闷哼,黑衣人双目瞠大,不可置信地倒地,他到死也没想明白,怎么明明是必杀的,反而是自己先死了。

越不缺伸手探了探黑衣人的脉搏,确认他已经死亡。

他抬腿朝司徒瑾慢慢地走去,蹲在她身前道:“没事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司徒瑾捂住嘴,看着越不缺满身鲜血的样子,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落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们了……”她扑身上前,用力地抱住越不缺。

“咳咳……”越不缺突然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鲜血。

见到越不缺吐血,司徒瑾顿时慌了神。

她看看周围,刚刚两人打斗的时候,马车载着果咩的人车夫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这儿只有自己和越不缺,以及黑衣人的尸体。

“你等着,我帮你包扎一下。”司徒瑾擦擦眼泪,看着越不缺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顿时有了决断。

司徒瑾拿起越不缺的剑割下了自己的裙摆,笨手笨脚地给他包扎着伤口,越不缺低头看着忙前忙后的司徒瑾,原本凌厉的眼神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