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答应奴家，不能不作数呀……”
陆繁说道：“来来来，既然大家都在，那就把话掰开了揉碎了；玲珑其实，就是个误会……他不会……”
陆繁还没说完，只见玲珑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画中——悬崖峭壁上，多了一个正在张嘴唱戏的伶人。
石桌上的酒肉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繁说：“总算走了。”
齐白衣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陆繁拿起画仔细研究起来：“很明显，妖啊。”
“妖？可她……”
“不正常对吧？可能是有精神病吧。”
“精神病？你们妖也……”
“拜托，人有思想有意识，妖也有啊；你们人有生活压力，我们妖也有好嘛！我们又不是餐风饮露的神仙，也是有七情六欲要吃喝拉撒的！”
“只是觉得有那么点神奇。”
“哎……要是我手机在身边就好了，我就可以上网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哪家精神病医院有病人偷跑出来。”
陆繁心里骂了一顿那个绑自己过来的，绑就绑吧，居然不带手机！现在这个社会离了手机怎么活？没了手机怎么工作？
正在陆繁把那个绑自己的鞭尸一万遍时，齐白衣将手机摆在她眼前：“手机！”
陆繁惊喜道：“真聪明啊，还知道给我带手机！”
“不是我带的，我是来了这儿之后在地上捡到的！”
“捡的？”
“对！”
……
陆繁把自己知道的精神病院，还有的能查到的精神病院全部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一个是有病人出逃的新闻，当然陆繁也不排除，有，但是没报道的情况。
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了。
“查到了么？”
“没有，估计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而且你看，怨气还在。”
“怨气？或许报警试试？”
有怨气，就一定有鬼，既然有鬼！就得叫鬼差来，这个提议却遭到了陆繁的反对。
“不管什么都叫鬼差！地府你开的嘛？”
“你怎么不想万一是厉鬼呢？时候不说我作死了？”
“两码事！”
陆繁是真心的不想再报警了，倒不是因为陆繁作死，而是叫了那么多次鬼差；人家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作死，不要冒险，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是咎由自取，陆繁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烦鬼差过来了；陆繁怀疑，自己的手机号是不是都已经在地府挂了号的。
“可是，你不叫鬼差，咱们现在怎么办？走又走不出去，找又找不到鬼！”
“谁说的？走的出去！”
“怎么走？”
陆繁盯着齐白衣没说话。
齐白衣一看也明白了：“你还真拿我当移动血包了？”
陆繁说：“那我先办一个月的流量包！”
齐白衣用自己的血标记着他们穿过的每一个门，走着走着陆繁和齐白衣终于听见了除他们之外的声音。
仅一墙之隔，导游的扩音器，还有游客的声音，那是起此彼伏！
“齐白衣你听！我们出来了！”
“真离开焦家院才是真的离开！现在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