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话可就是偏心了!”墨子箬吐了吐舌头,“表哥你快带人进去搜查吧,我和阿月还有女儿家的话要说!”
墨子圭却不依,把夕婧酥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的,“酥儿还是得在我身边!”
说完,牵着夕婧酥的手走进屋子里面。已经有禁军在搜查了,床底下,衣柜里面,能藏人的地方都查过,几乎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看着禁军们搜过之后,屋子里面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所有的东西都在原处放着。没有半点凌乱,也没有半点这里已经被人搜查过的痕迹。
夕婧酥心中感叹,这禁军果然是不一般,这样的手段,想必禁军统领也不一般!
突然脑海中亮光闪现,用胳膊碰了碰墨子圭,“喂,墨子圭,这些禁军,是不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
“何以见得?”墨子圭挑眉,没有否认夕婧酥的话。
“禁军统领对你那样恭敬,显然不该只是一个军人对皇室窝囊子孙该有恭敬。更何况,李统领是一年前从边疆回来的。”夕婧酥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不错,聪明。只是李鹤对我恭敬,与禁军有何关系?”墨子圭赞叹的点点头,却依旧没有明明朗朗的承认。
“这些禁军训练有素,一般来说,禁军大部分都是武夫,不会这样心细如尘。
能这样精细,这样的训练有素,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好。我爹手底下的兵也不见得这样子,向来,也就只有你这样的能带出来这样的兵!
也就你,明明是习武之人,还爱干净得不行,细心得不行!”夕婧酥撇撇嘴。
墨子圭有些哭笑不得,捏着夕婧酥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怎么,王妃对习武之人有偏见?还是说,王妃想要我不爱干净,臭死你?”
夕婧酥想到这中画面,打了个寒颤,“墨子圭,你,你个流*!”
“本王如何就是流*了?”墨子圭轻笑。
夕婧酥显然不想要再搭理他,“墨子圭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夕婧酥越发的气恼,“墨子圭,你要是真的敢这样子,晚上别想睡在床上!”
墨子圭闻言,笑得越发的放肆。
听着大家来汇报说没什么发现,李鹤又是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夕婧酥突然之间就来了脾气,李鹤就这样瞧不起她们女孩子吗?
正要开口,一滴水,从上面低落到李鹤鼻尖。
李鹤一愣,看了看窗外,满脸的迷茫,“怎么,这大晴天的,屋子里面还下雨了?”
夕婧酥抬头看去,随后眼睛一亮,伸出手指着房梁,“找到了,找到了,在那里?”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房梁上,放着一堆黑色的衣服。刚才的水,显然就是这衣服滴下来的。
李鹤脸色变了变,吞了苍蝇一样,轻轻一跳就把衣服拿下来,看都没看递到墨子圭面前,“方才臣与刺客过招,那刺客身形娇小,像是女子,胸口和左臂的衣服被臣划破了。”
闻言,墨子圭展开衣服,瞳孔微缩。他手上的袍子,的确是胸前和左臂破了的。而且,看衣服的尺寸,也如李鹤所说,应该是女子穿的。
夕婧酥目光直直的看着李鹤,她判断的没错,刺客还在宫中。
李鹤垂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并没有看到夕婧酥的视线。
夕婧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计较这个。让人拿着衣服,率先走出去。
看到墨子箬坐在石凳上,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墨子圭快步走过去,“子箬,你进来换个地方住,良辰殿,怕是不安全!”
墨子箬一个激灵精神起来,有些忧虑,“怎么了,我在良辰殿住的好好的呀!表哥,怎么突然不让我住良辰殿了?”
看着墨子箬不满的小眼神,墨子圭失笑,“子箬,听话,这几天先回定北侯府住着。方才的刺客,来过良辰殿,我怕他还会再来!”
“刺客来过良辰殿?”墨子箬惊讶到,随后又愤愤不平,“我要是身子好好的,以我的身手,一定能抓到他!
可惜可惜,今天身子不爽,怎么就这么巧,撞在这一天了?哼,白白让那刺客伤了皇伯伯,还逃了出去!”
“好了好了,不出意外,那刺客应是还在宫中的,我会想法子把他抓住的。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先回府休息,身子好点了再来看父皇!”墨子圭拍拍墨子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