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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一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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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点的经验值啊……

楚慕语琢磨了一会儿,拿出网瘾少女的劲头来,兴致勃勃的问:“战爷,这次给我多少的经验值?”

战擎渊若有所思,“一百点。”

嗯……

楚慕语陷入沉思,这个数字和一万点有很大的差距。

但这样的任务即便她不亲自做,换成任何一个保镖都能完成,这样的价值算是意料之中的。

“战爷,我可不可以重复做?”灵机一动的想到好办法,楚慕语扳着手指计算:“您看啊,一日三餐加夜宵,再来一次下午茶,只要我勤劳一点,每天都有五百点好感值呢。”

垂眸睨着试图把他当成NPC来攻略的混蛋女人,战擎渊面无表情的道:“想得美,同样的任务只能得到一次奖励。”

楚慕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绯色的唇角噙着抹贼兮兮的笑。

之后,她瞅了瞅四下无人,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那,这样呢?”

战擎渊盯着她灵动狡黠的笑脸,烟灰色的眼眸暗了些许,修长的手指捧起她的脸颊,俯身索取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楚慕语最近的吻技大有长进,在身体敏感的缴械投降以前,试探性的回吻了他。

一吻过后,她浑身酥软的倚在他怀里喘息,听到他微哑的嗓音在耳边道:“一千点。”

楚慕语哑然失笑,心情很好的亲了下男人菲薄的唇角,眼睛亮亮的映出他的身影,笑眯眯的打趣:“可惜这不是重复任务,否则……”

否则她一天刷到一万点,血样什么的手到擒来!

话未说完,战擎渊意犹未尽的吻了她第二回,这次果然没有好感度了!

哼!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楚慕语脸颊微红,不自在的躲开男人的目光,“战爷,我走啦?”

战擎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心中痒痒的像是落进了一片羽毛。

克制住想要她留下来的冲动,他轻描淡写的开口:“司机在楼下。”

楚慕语微微一笑,对上他暗色的眼眸,“明天见,战爷。”

说完,她转身离开,走到拐角处回头看去,发现战擎渊仍然站在原地,讳莫如深的眼眸锁紧她的身影。

眼中的笑意瞬间加深,她笑眯眯的对他抛了个飞吻,依依不舍的想要留下来。

但是……

祁焱清醒之后,战擎渊肯定有话要说,她还是不要留下来做电灯泡比较好。

楚慕语遗憾的啧了啧舌,溜溜达达的离开医院,在半路上收到战擎渊发来的信息。

没有什么多余的内容,只是一个位于西郊的地址。

由于一些历史遗留问题,西郊那边是江海公认的贫民区,治安条件是江海倒数第一的差劲。

温暖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把房子买在那里?

吩咐司机掉头,楚慕语回了个猫咪抱抱的表情包,在距离目的地很远的地方下了车。

担心祁老先生会不会派人监视,她大费周折的换了三种交通工具,又在中途进商场换了身衣服,最终顶着个波波头的假发,站在破旧的防盗门前。

再次确定过地址没错,她抬手叩了叩门,“小天使,你在吗?”

这是楚慕语给温暖起的昵称,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间接表明了她的身份。

就在此时,有个小黄毛从楼上下来,态度轻佻的对着楚慕语吹了声口哨,“妹子,什么时候搬来的?要不要和哥哥出去玩?”

楚慕语懒得搭理这种小角色,抬眸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嗯?”

小黄毛微微一怔,被她身上无形的压力摄住心神,脚底抹油的溜了。

看着对方踉踉跄跄的跑掉,楚慕语再次敲了敲门:“小天使?”

房门从内打开。

一只纤细的手臂伸出来,轻轻的把她拉进房间里。

此时,窗外天色已经擦黑。

温暖面色苍白的站在她面前,眉眼间都是不安,活像是寄居在老房子里的孤魂野鬼。

而这房子真的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地面甚至是水泥的,客厅角落里摆着一张褪了色的旧沙发。

在她到来以前,温暖大概就是窝在沙发上休息的。

悄然打量过四周的环境,楚慕语把打包好的外卖放在茶几上,淡定自若的安慰:“别怕,祁焱没事的。”

温暖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看了你发来的信息。”

“但是祁焱的来头不小,在他清醒以前,你和那个宋年……”

说到这里,楚慕语抬眸看向里面的卧室,“他在吗?”

温暖垂下眼眸,颇为内疚的抿着唇,嗓音微哑的说:“他受到很大的惊吓,跑到这就开始发烧,现在已经睡着了。”

这么说来,砸伤祁焱的人,就是这个宋年没错。

不以为意的坐在沙发上,楚慕语拿了便当盒递给温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温暖接过,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眼神茫然的看着慢慢变暗的房间。

在她很小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朝阳和日落,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

“楚小姐,我消失不见,是不是给战家添了很大的麻烦?”

楚慕语静静地看着她,尽量客观的说:“麻烦是有一点的,但结果如何,要看祁焱清醒之后的态度。”

温暖没有看她,怔怔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嗓音虚弱的说:“擎渊哥和你说过么?关于我的身世?”

“没有。”楚慕语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迎合着:“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七岁的时候,我被妈妈送到战家。”

温暖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声音轻的像是梦呓:“她对我、对爷爷奶奶说,我是养父的亲生女儿,并且拿出她和养父的照片作证,要求爷爷奶奶收留我。”

“因为养父是个很花心的男人,爷爷奶奶相信了她的话,相信我是战家的孙女,相信她把我送到战家,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她得了某种癌症,虽然只是初期,却需要很大一笔钱治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