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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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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语闻言大惊。

她怯怯的往旁边挪了半个屁股,抬手掩胸的说:“不要啊,战爷,我知道自己生的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倾国倾城,但这又不是我的错,您怎么可以……”

战擎渊挑眉看她,似乎是在揣测她脸皮的厚度,“我在听,继续。”

“呃……”

独角戏实在让人尴尬,楚慕语怏怏不乐的放下手,眼神灵动的打量着战爷肩宽腿长的好身材。

几分钟后,她露出一脸含义深刻的坏笑:“战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跟这浪费时间了。”

说着,她动手动脚的拽住战爷的袖子。

色胆包天四个大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理直气壮的馋战爷的身子。

战擎渊纹丝不动的坐着不动,反手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按住这个不老实的混蛋女人。

菲薄的唇暧昧的贴着她细嫩的耳尖,他嗓音低的宛如蛊惑:“想睡我,嗯?”

楚慕语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对近在咫尺的美色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一本正经的说:“……想。”

战擎渊微微颔首。

然后翻脸无情的把她丢出怀里,冷酷傲然的笑:“你想得美。”

楚慕语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噘着嘴满脸的不乐意。

仔细想想,这位爷八成是喜欢看她想要又得不到的傻样。

郁闷的瞥了瞥俊美无俦的男人,楚慕语心中腹诽——大佬,您傲娇了!

算了算了,傲娇总比病娇强。

而且,她是个心胸宽广的好人,犯不上和战爷一般见识。

接二连三的安慰了自己饱受创伤的小心灵,楚慕语琢磨着战爷大概还有工作要做,老实巴交的转身走了。

她走的这么痛快,好像刚刚说的不过是轻浮的玩笑,对结局本身并不期待。

回味着楚慕语偷看墨云端的眼神,战擎渊眼中的神色冷了几分,突然开口道:“奥古斯丁,如果杀了墨云端,会怎么样?”

“少爷,墨教授的身份非比寻常。”

俯身压低了声音,奥古斯丁神色平静的汇报:“在国内动手,一定会留下把柄,对您未来的计划不利。”

战擎渊动了杀心,一时间很难冷静下来。

带着薄茧的食指轻轻磨蹭着菲薄的唇瓣,他沉吟着久久不语,像是在寻找万无一失的手段。

见此,奥古斯丁皱了下眉头,继续道:“少爷,且不说这件事结果如何,倘若因为一个墨云端,让楚小姐和您恩断义绝,未免太不值得了。”

“恩断义绝……”

似笑非笑的重复了这四个字,战擎渊眼神冷戾的问:“这么说来,楚慕语真的看上了墨云端?”

奥古斯丁对此非常乐观,“您知道楚小姐的性子,或许她只是喜欢墨教授的样貌,不代表她的真心……”

“嗯?”战擎渊颇为诧异的挑了挑眉头,“她也会有真心这种东西?”

……

与此同时,二楼。

楚慕语第一次参观战擎渊的房间,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环顾四周之后顿时变得失望。

这里的装饰陈设都是奢华考究的,唯独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和样板间没什么区别,让人完全看不出战擎渊的喜好。

嫌弃的啧了啧舌,楚慕语目标明确的直奔大床,掀开被子以后……

“大小姐,您在这干什么呢?”

低眸看着被子里半遮半掩的墨果儿,楚慕语十分头疼的说:“要是您走错房间,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走错房间的人是你!”

墨果儿抱住被子,冲着楚慕语狂翻白眼:“看什么看,你去隔壁住,不准让人发现。”

楚慕语恍然大悟,非但不走,还在床边坐了下来:“难怪您特意要住在战爷的隔壁,感情是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

“那又怎么样?我做的一切都得到了战伯父的允许!”

抬手把散落在身下的发丝摆了个可爱的POSE,墨果儿胸有成竹的展示她身为女人的本钱,“楚慕语,你是不是嫉妒了?”

“嫉妒什么?”楚慕语没有领会她的意图,天真无邪的看着衣着单薄的墨果儿,友善的提醒道:“大小姐,香水也是花钱买的,你到底喷了多少?”

“你管不着!”墨果儿恼羞成怒,抬腿想要把楚慕语踹走:“出去,一会儿战擎渊要回来了!”

楚慕语闪身躲开她的偷袭,站在床边无可奈何的说:“随便你,不过要是你再被战爷丢出来,我可不管你了。”

墨果儿胜券在握的表情虚了虚,欲言又止的瞪了楚慕语一眼:“好,不用你管。”

“行吧行吧。”

楚慕语漫不经心的答应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滚回自己的地盘睡觉了。

虽然战爷口口声声说他对墨果儿没有兴趣,但男人在这种事上很容易口是心非,她还是别去打扰人家的艳遇。

夜半时分。

楚慕语从梦中惊醒,眼睁睁的看着房门砰的一下打开,闯进来一个梨花带泪的墨果儿。

得,看来又是被战爷撵出来了,简直大快人心有没有!

正当楚慕语打算拍手称快,俊美无俦的男人黑着脸随后出现。

小夜灯微弱的光芒下,他烟灰色的眼眸煞气腾腾的定格在她身上,二话不说的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扯了出来,拽到隔壁当抱枕,不,女佣使唤。

战爷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阴风飒飒的命令道:“楚楚,既然是你让墨果儿进来的,她碰过的东西全部由你来丢掉。”

“……战爷,明早再说好不好?”

“不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慕语半睡半醒,抱着沾满墨果儿香水味的被子,惨兮兮的打了两个喷嚏,“我给您把床上的东西换了,估计她只碰过这里。”

“估计?”

对这模棱两可的说法十分不满,战擎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又在看到楚慕语苍白的脸色时皱了皱眉头。

突然想起她是为了什么,差点死在那潮湿阴暗的柴房里……

战擎渊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拽着楚慕语离开房间,径自往三楼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