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将女谋凰 > 暗谋全文阅读

暗谋

热门推荐:

原来冷寒白泽二人一路跟着于哲,怕被于哲发现二人藏到一处帐后,二人本以为于哲会径直走到前面姬璃雪的寝帐外,谁承想他却拐到一边,不见了身影。二人从帐后出来,分头去找,竟然没有找到,冷寒心里有些慌慌的,还有些不好的预感。

“找到没有?”二人在前方不远处姬璃雪的寝帐附近汇合了,冷寒焦急的问白泽。

白泽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难道他发现了我们两个人不成?应该不会吧…

二人似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都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赶紧向池水扬寝帐的方向飞奔而来。

来到池水扬的寝帐前面,看到两个侍卫还在门口守着才稍微有些放心,冷寒上前去,想要叮嘱他们两个小心防卫,可是当他走上前来却发现两个侍卫眼神呆滞向前,嘴保持微张,整个身体一动不动,他们都被人锁住了穴道!不好!冷寒心里暗叫。这才和白泽两人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进来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于哲直接飞身上前将他按倒在地上。

于哲没有想到身后会突然冒出两个人,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按到地上,这突然的一摔,让他有些懵。

“陛下,你没事吧?”冷寒一手抓着于哲,一边向池水扬看过来,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只把手中的竹简放了下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池水扬显然有些生气。“快些放开于少主。”

“啊?”二人听他这么说,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再看看身下的于哲,于哲正老实的趴在地上,既没说话,也没反抗…

这是什么情况?冷寒不敢多问,陛下既然让放,那就只能放开,他看了看白泽,白泽已经将手放开了。

“快扶少主起来!”池水扬皱着眉头,像是看着于哲很心疼的样子。

“是!”冷寒将踩在于哲身上的右脚拿开,低头用两只手托起于哲的肩膀,拽他站起身来。“方才是冷寒冒失了,请少主莫要见怪。”冷寒赶紧顺着主子的意思给于哲道歉。于哲只是微微的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于哲适才在凉风中吹了一会酒已经醒了一半,他进到池水扬的帐中之后本想逼问他为何将姬璃雪的母亲监禁在宫中不放,若真是为了威胁姬璃雪,那于哲就算拼死也不会答应。但到了池水扬跟前之后,看他又是背书,又是舞剑的,不觉间于哲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他知道自己是有事要问,但始终没想起来究竟是什么事…

这会被突然闯进来的冷寒和白泽一折腾,酒醉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只是头痛的厉害。他皱着眉头,胃里憋闷着也不舒服,只能硬挺着站在原地。

“于少主,你深夜来此…有何要事?”池水扬将快要滑下去的锦裘往上提了提。他手像旁边挥了挥,示意冷、白二人退下,因为两个人虽然放开了于哲,但依然站在他的两侧,似是随时有可能出手。

二人见池水扬摆手示意,不敢不从,但又怕于哲真的有不轨之心,所以二人不敢走远,二人对望一眼之后让开于哲两旁,绕过屏风站到池水扬的身后。

“于哲酒后失忆,误行到此处,还请陛下见谅!”于哲说完毕恭毕敬的跪下认错。于哲不傻,就算再鲁莽也知道,此刻再要以下犯上逼问池水扬已经是万万不可能了。不说再加一个白泽,只单单冷寒一人就很难对付。他见过冷寒的功夫,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哈哈,没想到于少主也是喜欢夜雨中把酒言欢的风流志士…不过少主切忌豪饮伤身啊…”池水扬又坐了下去,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于哲突然收敛起笑容“既然少主是误入此处,那就请便吧!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行军,早些回去歇息吧!”

“谢陛下!”于哲站起身来,虽然恭从但动作和语气中没有一丝谦卑,他转过身正想绕过屏风出去,只听池水扬又开口了。

“劳烦少主将门口二人的穴道解开,毕竟外面天寒,也不能一味偷懒,否则冻了手脚,朕还要算他们工伤…”池水扬面无表情的抛出这句之后又再次拿起竹简,颇有意味的看了起来…

于哲在门口稍作停顿,听池水扬说完之后脸色突然一变,转过身又拱了拱手,转身出了帐去。

于哲出门之后,二人盯着池水扬,见他一直盯着一处就没动过…又稍微过了一会,两个侍卫跑了进来。

“陛下!”二人有些惊慌,见池水扬好好的坐在那里,身后还站着冷、白两位大将这才放心。“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请陛下责罚。”

“朕无恙,你们下去吧!”池水扬一摆手,并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二人这才感恩戴德的出了寝帐。

两个侍卫走后,池水扬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见此时没有旁人了,冷寒、白清从池水扬身后绕道他身前的桌案另一边,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吓死老子了…朕还以为这厮要行刺…”池水扬突然有些惊慌的看向二人,平日里高冷的伪装拿掉之后,池水扬就像一个莽撞的少年一般口不择言,说完一头趴在桌案上。

“我看…他就是要行刺!”方才一言不发的白泽,终于开口了。只是他刚说完就被冷寒撇了一眼。

“你撇我干嘛?他的意图那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白泽不示弱的回登过去。他觉得冷寒沉着冷静处事虽然没错,但有的时候处事实在太过拖沓,畏首畏尾反而会耽误大事。

“他一没拔剑,二没有任何语言过激之处。你如何说他是要行刺?”其实事实摆在眼前,冷寒也感觉于哲今天确实非常不对劲,但池水扬都没有下任何定论,他不能直接给于哲定义。

“若没有行刺之心,为何要在息营之后来陛下寝帐?为何还要点了侍卫的穴道。”白泽毫不示弱。

池水扬抬起头来,他看了白泽一眼,白泽这才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