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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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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楼定睛一看,竟是惊住了,那一排随风飘着血腥味的并不是什么肉色的衣物,而是一张张人皮!

她忽而回想起奴隶场时的日子,奴隶场主为了震慑所有奴隶,便将犯了罪的人制成了天灯!

慕容玉楼蹙眉,她本不打算再看,可刚将目光收回,余光却还是瞥上了架子上的角落,那竟是一张熟悉的脸。

离放。

齐皇后似乎注意到了慕容玉楼的情绪,随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柔声道,“这些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的狗罢了,你要是喜欢他们的皮囊,回头我送一些给你便是。”

慕容玉楼却是冷笑一声,“齐皇后的心意,我心领了。我可没有想皇后这般喜欢人皮的兴趣。”

齐皇后不语,只是径直带路,她们走进了一件内堂,这内堂鬼气森森,十分潮湿,齐皇后似乎已经很习惯了一般朝里头走。

内堂里没有灯盏,漆黑一片,齐皇后随即点燃了一盏灯递给她,“好好拿着。”

慕容玉楼接过灯盏,“堂堂皇后竟还要自己点灯。”

“有些事,自然是要自己做才放心。”齐皇后冷声说了一句,随后径直又往里头走。

这内堂越走越深,似乎没有什么尽头,大约半个时辰,齐皇后这才挺了下来,前面并不是尽头,而齐皇后却是指着身旁的一扇石门道,“推开它。”

慕容玉楼愣住了。

齐皇后道,“你难道不知晓,方才你进入了我的阵法吗?”

这齐皇后精通阵法,方才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她的招数显出了真面目,所以她一路走来一直在提防着,可没想到,齐皇后的阵法真是防不胜防。

慕容玉楼随即将那石门重重推开。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齐皇后要让她推门,因为这石门实在是太重了。

慕容玉楼使尽了浑身解数,也不过是勉强推开了一条只容一人的缝隙。

齐皇后也不恼,竟顺着这道缝隙走了进去。

这里面倒是宽敞多了,而且慕容玉楼竟是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慕容玉楼皱眉立在原地,这声音她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是柳茵茵的声音。

柳茵茵在哭喊着什么。

慕容玉楼本想要问,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却发现封住她的是一双极为冰冷的手。

齐皇后却是面无表情地跽坐在几子旁,她的身后是一面墙,墙上正好有一个小小的洞,柳茵茵的声音是从那个洞传进来的。

却听柳茵茵一直在道,“陛下,妾身洁身自好,怎么会背叛您呢?承恩录上写的明白,陛下您是知道的呀。”

“茵茵啊,并非寡人不信,可众人都说那香囊是你的,你又如何解释?”这是花禹的声音。

柳茵茵哭着道,“陛下,那香囊只不过是妾身绣着玩的,妾身想着当年与陛下初见是在一个春日里,燕归廊下,妾身才会绣了一对燕子,可没想到竟是被人陷害了。”

“既然柳美人口口声声说被陷害了,那么下官可要问问美人,您身上的那个香囊呢?”魁雨道。

柳茵茵一下停住了,仿佛被噎了一般。

魁雨道,“陛下,臣下在嫣然殿中,并非找到什么燕子香囊。”

柳茵茵哭道,“陛下,此时定是有人想要栽赃给妾身,妾身与那侍卫可是根本没见过,又何来不清不楚?”

花禹道,“那你说说,为何他会半夜死在你嫣然殿附近的荷花池中?”

“妾身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若非魁雨大人前来,妾身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柳美人,不知道您身边的那个侍婢如今去了哪里?”魁雨问道。

柳茵茵又一次噎住了。

魁雨道,“宫门守卫来报,您身边的那位侍婢在几天前拿着柳美人的手令出宫了,到现在都未曾回来。”

“陛下,妾身真是冤枉。”柳茵茵皱着眉头道,“妾身肚子里怀的就是陛下的骨血啊。”

她转而看向魁雨,“魁雨大人,妾身身份卑微,能进宫怀上陛下的孩子已然是三生有幸,为何还要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再者,能入宫的侍卫都是出身于非富即贵之家,妾身即便是有心,也没办法结识啊,您这样无缘无故地一头脏水便往我身上泼,到底是意欲何为?”

花禹看着哭着稀里哗啦的美人,心中有些不舍,“快给美人看座!”

魁雨被柳美人这么一问,嘴角微微上扬,“那据柳美人所言,这宫中谁最有可能?”

柳茵茵却道,“我只不过是个深宫妇人,怎么能懂得这么多?谁最有可能不是魁雨大人最该知道的吗?”

魁雨看向花禹,而花禹的眼中却只有柳茵茵。

花禹道,“无妨无妨,要是孩子不是寡人的,那咱们再生一个。”

柳茵茵愣住了,花禹的喜怒无常她是知道的,可她却是没想到花禹堂堂一个国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她十分震惊。

柳茵茵震惊之余,花禹道,“那香囊给寡人瞧瞧。”

“陛下。”在一旁的魁雨将收缴上来的香囊给花禹看。

内侍官接过后呈给了花禹,花禹竟是一愣,“这上头并不是燕子。”

“妾身什么都不知道。”柳茵茵道。

花禹的神色更加深邃了起来,他朝魁雨道,“将林菀儿给寡人带上来!”

林菀儿便是如今也有身孕的林美人。

魁雨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咔嚓一声,齐皇后将墙面上的那个洞堵上了,随后笑着朝慕容玉楼道,“哟,还真是一场好戏。”

慕容玉楼嘴上的手也抽走了,她看向齐皇后,可齐皇后的目光却是仿佛是在玩味儿,“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

慕容玉楼却是冷笑一声,“齐皇后却是是高看我了,不过是个小圈套而已,奈何有些人就是要往里跳。”

齐皇后微微一笑,“你还真有意思,不如咱们来做个交易。”

慕容玉楼蹙眉,齐皇后要什么没有,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同她做交易?

突然,屋子里又一扇门打开,这扇门与方才的石门不同,充斥着血腥味,慕容玉楼眉头竟是一皱,她的脑海中忽而想起了尔斯热的脸。

那扇门的里面漆黑一片,甚至有一阵一阵锁链声从里面传来,一远一近,就像是地狱中的鬼。

还未等慕容玉楼反应过来,那扇门中便出现了三个身影,两个高大的黑影中间驾着的是一个极为虚弱的人。

此人的气息虚弱,但慕容玉楼能分辨出,他分明是慕容闵。

“他怎么会在这儿?”慕容玉楼质问。

齐皇后道,“不够聪明,迟早会被人在背后捅上一刀,他想要联系朝中所有人来反对我,不料还是被我发现了,对待敌人,我怎么可能心慈手软呢?”

这面前的齐皇后分明就是一个疯子。

齐皇后忽而大笑了起来,“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平日里扮演端庄贤淑已经够了,难道在我自己的地盘里,我就不能放松一次吗?”

“什么交易?”慕容玉楼道。

齐皇后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缓缓走到慕容玉楼的面前,审视着她,“很好,的确识时务,看在你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我再送你一份礼物。”

突然,暗处又有一个黑影走上前来,慕容玉楼定睛一瞧,却见那人手上正拎着一个小孩,那孩子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迷着。

待到那小孩儿的脸露在她的面前时,她不由的吃惊了起来,那正式尔斯热。

看来这一切的幕后推手的确是齐皇后!

“怎么样?这个孩子不错吧?”齐皇后道,“我要你让柳美人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陛下的。”

慕容玉楼蹙眉,随即冷笑一声,“原以为齐皇后是个贤惠之人,没想到竟是如此善妒。”

“善妒?”齐皇后哈哈大笑,“这个词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你这么聪明,你猜猜我到底要做什么?”

慕容玉楼思索了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柳美人腹中的孩子是陛下的,而林美人的不是,若是柳美人说自己的孩子不是陛下的,那么林美人腹中那本不属于陛下的孩子便摇身一变变成了陛下的孩子,齐皇后,你是想要断了花家的后?”

“哈哈哈,”齐皇后笑道,“果然聪明,但不尽然。”

眼前的齐皇后近乎疯魔,慕容玉楼能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种极为陌生的贪婪以及渴望,她如今并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渴望,但就是特别的强烈。

慕容玉楼却道,“晚了。”

“哦?”齐皇后的脸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你再说一遍?”

慕容玉楼道,“晚了,方才皇后没有听陛下说吗?陛下看上的是柳美人这个人,而不是她腹中的孩儿,他说若是柳美人腹中的孩儿不是他的,那么他便再同柳美人生一个。”

齐皇后邪魅地笑了一声,“陛下从来都是口不对心,你居然信?”

而此时一名暗影来到她的面前,“皇后娘娘,陛下大发雷霆,将林美人拖进了莲花池。”

“什么?”齐皇后一惊,竟是吐出了一口血。

她看向慕容玉楼,“如此拙劣的局,他居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