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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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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句便听清楚了事情原委,照上官夏露那侍女的话说来,这男子见夏露公主美貌,起了歪心思,这男子自然不认,所以才吵起来了。木文灯一时是分不清谁是谁非,但这事发生在西京的地盘上,她自是要帮着解决的。

各国派出使臣学习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像齐国这样派了一位公主出来的是仅此一例,是以文思苑内乌泱泱的立着的,除了伺候的宫女,还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子,遇上这样的事情,最开始还有看好戏的心情,到现在个个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的表情。

钱净辰也不例外。

木文灯别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惹出来的祸,怎么就把这尊大佛给招来了?她心下还在腹诽,赫连洁的脑袋却已经被殿内的喊骂声充斥着,不堪其扰,好好一个学府乐园,如何就成了这上官夏露的表演场地了?见木文灯还站在原地不动,不由推了她一把,催促道,“师父师父,快去啊!”

殿内众人都静悄悄地观察着事情进展,谁都不敢冒头肆意插手,赫连洁这一推,倒是立即就将注视的目光聚到了木文灯的身上。

几十双眼睛一下子就齐刷刷地看向木文灯,就连上官夏露还有那个满嘴脏话的侍女都盯着她,木文灯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被盯得发麻了,暗地里把赫连洁骂了个狗血淋头,表面上却不得不装腔作势,轻咳一声,“我是皇帝亲封的女官,刚才有宫人来报,所以前来看看,这里吵吵闹闹的,是发生了何事啊?”

众人都知道这位突然出现在文思苑内的女子到底是何人,所以对她的话丝毫没有一点质疑的意思,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正中央,倒是忽视了一旁艰难憋笑的钱净辰与赫连洁。

那男子一脸苦相,手足无措极了,那侍女说的话就像连珠炮似的,容不得他插上一句嘴,他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此时瞧向木文灯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乖乖回答道,“大人明鉴,在下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冒犯之举,公主想是误会了。”

他话说得委婉,不敢轻易得罪人,但是他此话一出,木文灯就信了八九分,以她对上官夏露的观感,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来。装相的模样她干得还少吗,自然是手到擒来,木文灯假意对上了上官夏露的眼,很是严肃正经,“夏露公主,这位使臣说是你冤枉了他,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撒谎?”

“当然是他撒谎!”上官夏露不由分说,一锤定音的坦荡,“本公主难道还拿自己的清白当笑话,讲给这么多人听吗!”

上官夏露一字一顿,说话间是底气十足,要不是木文灯也是个十足的偏心的,还真就信了,她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踱了两步,那男子见木文灯这般样子,以为她就信了上官夏露的说辞,语气中更是惶急,“大人,千万不要信她说的,我真的……真的连她根头发丝都没动过。”

南燕是边陲小国,一直偏安于嵎,与周边国家素无往来,这次出使不过是随了众国来了西京,并不重视,派遣的使者也是闲职的文臣。行事向来本本分分,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了岔子。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只要你有证据,我就相信你。”木文灯提议。

“证据?”那男子更加无助,一双眼望向四方,只能期望有谁是目击者能站出来替自己澄清了。可是好几眼过去,众人也皆是面无表情的回视。

上官夏露一声哼笑,微勾了唇角一脸戾色,她不信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人有一张嘴,说得过理就是你的,更何况女人本就是弱势的一方,不管如何总是能得到同情和怜惜的。想到此,她错了眼看向一旁的钱净辰,期待中怜惜的眸光却是全然不见,更可恨的是,他直直地注视着殿中央的木文灯,仿若视周遭如无物。

木文灯看见那男子眼含失望的沉下了头,心里也不大好受,更加坚定了要为他出头的想法,她转过头立刻就对上了上官夏露的眼神,瞥见了她眸中还来不及收敛的恨意,忍不住撇了撇嘴,话中就带上了厉色,“那请问夏露公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位使臣对你做过任何过分的动作吗?”

“我的侍女看见了。”上官夏露态度极是傲慢。

“公主的侍女?”木文灯看向那侍女,嗤笑,“还有其他人看到吗?不会是只有公主的侍女才能看到吧?律法避亲,这个道理,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上官夏露嘴唇微动刚要搭话,木文灯紧接着又开口,“当然,夏露公主要是能找到其他的证人,或者能说出南楚使臣冒犯的细节,我也是可以判定的。”

就这样堵住了上官夏露的嘴,她含在舌头里滚来滚去无数次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殿内安静了近一刻钟的时间,上官夏露的脸色越来越白,南楚使臣的腰杆也渐渐直了起来,众人终于回过味来,明白刚才一番吵闹不过是这位夏露公主唱的独角戏,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其中意图不知为何,外人也不在乎这些,只是那些本来还落在那个怯弱使臣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了上官夏露的身上。

高高在上的夏露公主在这座文思苑内,仿佛就成了一件供人任意打量的商品,这在她看来,是极端不能忍受的。颜面尽失莫过于如此,上官夏露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成为了各国之间津津乐道的笑柄,更糟糕的是,她清晰地看到了钱净辰眼底里那挥之不去的嫌弃之色。

她左手捏紧了丝帕,右手紧握成拳,瞳孔里只留下殿中央那人得意的神情,上官夏露使劲全身力气,奋力向前冲,木文灯却是及时地被钱净辰拉开,让她扑了个空,控制不住力道,她竟是一头撞上了大门的窗花上。额头间有钝钝的疼,上官夏露转头望向钱净辰,只见他将木文灯揽入怀中,低着头说着什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