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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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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策踱步走至院边用栅栏围成的篱笆,绿叶遮掩之处果见纷绕杂乱的脚印。他倾身而望,后面传来常英的呼唤声,他再看了一眼,回转身子朝常英的方向走去。

众人找到些小孩的衣裳,可是孩子却不翼而飞,房中静默只余下这位母亲的尸体。

这边鲜血漫天,权力筹谋斗争下是无辜人的生命。皇城脚下的郢都却依然有着最热闹的叫卖,最富饶的街道,灯红酒绿,它临着宫城,是富贵的吉祥地。

正阳宫中是后宫之中最威严的圣地,代表着无上的权势,它有着终年一日的祥和,还有贵气。后宫多少嫔妃为了这一个位子趋之若鹜,却只有最是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岿然不动,永葆繁华。皇后收到丞相谭忠嗣的来信,摊开一看,眸中渐渐就带上了笑意。

百里策回到府中,院里伺候的丫鬟过来报喜说是小姐醒过一次,他眉间飞扬,瞬间就咧嘴笑了开来,快步往东院而去。

他刚一进院子,瞧见绿萝脸上的笑意,更是急切,推开门正要进去,绿萝忙在后面喊,“王爷,小姐又睡着了。”

百里策听了绿萝的话,手下顿时轻柔了许多,脚步也放缓下来,轻轻推开门,走近床边,见木文灯仍然微闭着眸,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面上渐渐泛起红色,不是昨日那般惨白的颜色了。

见她没醒,百里策也不想离开。他在床沿边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去了桌边将从那女子屋里找到的信件摊开来,翻来覆去地查看着。

尽管他心有怀疑,但始终没有证据。黑衣人临死前说的那个“成”字后面到底是什么,还有这个女人,是谁让她做了替罪羔羊?桌面上的这一纸信件是找到的唯一的实质性证据,可是上面一字一句与百里策心目中的猜测完全不符。

成?丞相?还是陈相平?还是成地?与“g”有关的事物何其多,其中真正与这件事有关系的又是哪一个?

他私心里总是怀疑丞相多一些……

可是木文灯与丞相谭忠嗣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有什么理由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呢?

“你在想什么?”木文灯刚刚睁开眼就看到坐立不安的百里策,哑着嗓子问道。她躺了快一天了,身子都有些发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扭头便看见桌旁的百里策。

百里策对着那一页信纸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正是愁眉紧锁间,仿佛听到床头传来了木文灯的声音,犹如天籁。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侧头望去的时候瞧见笑意盈盈的一张脸,忍不住眼眶微湿。

他快步上前,一双眼直直地注视着木文灯,她白净的小脸上仍还隐约得现出一丝虚弱,不过已经好了许多。百里策将大掌覆在床被上,他知道,她会好起来,变成以往那般神采飞扬的样子,但是掩在被子下面的三寸长的伤口却就像一个印记,也许会永远留在身上,是最深的痛。

木文灯见他一脸自责,竟是微湿了眼眶,有些诧异,“你哭了?”

木文灯醒过一次,知道自己只是被砍伤了手腕,缝线包扎了一下而已,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只要不是要命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所以醒过来被绿萝喂了一次药后她又安心的睡着了。况且这个在现代来说就只是个简单的包扎缝合,她昏迷这么久也不过是因为的作用还有药汁里加了安神的成分罢了。

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绿萝她们也笑嘻嘻的,却没想到甫一醒来就见到百里策这副神情,而且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却没想到她这一出声,百里策蓦然就僵住了,而后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倏地跳开了一步远,匆匆背过身去,声音嗡嗡地,是毋庸置疑地否认,“没有。”

他这样子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木文灯心下好笑,也不禁涌起一丝丝感动,却也明白百里策是那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也就没再追问。低头间看见他手中捏着的信纸,转而问道,“你是在为这个烦心?怎么了?”

百里策将信递给她,木文灯接过来一字一句地慢慢读着,字里行间交代了对她的不满、愤恨和怨妒,她读完之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抬头又问,“她是谁?”

“不过是一个小摊贩而已。”

“小摊贩?雇凶杀我?”说到这儿木文灯就有点儿困惑了,小摊贩至于为了生意之争来买凶杀人吗?若说是醉仙居的许老板,她兴许还会信一些。

百里策见木文灯仅凭一个身份就渐渐露出怀疑之色,目光中带着赞赏,夸了一句,“看来并没有伤到脑子。”

闻言木文灯立即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斥他,“不会夸人就别夸。”

百里策只淡淡一笑,眼神凝在信纸上,有些头疼,“我总觉得这封信有问题,但是至今没看出来什么。目前证据只找到这一个,想要查下去很难。”

木文灯听了他的话,将被子掀开,盘腿坐在床上,用完好的那一只手摩挲着信纸,神色意味不明。她也觉得哪里有问题,可是是哪里呢?

她一手捏着信纸,过了好久终于渐渐觉察出不对来。小摊贩寻常人家,一般以草纸作书,稍微殷实一点儿的人家也只是用薄纸,可是她手下的信纸怎么会这么厚?

木文灯突然回过味来,想起电视剧里好多编辑经常制造的梗,仰头对百里策说道,“你用水泡一下这封信,或者用火烤一下试试看?”

“又是水泡,又是火烤的,这封信不就没了吗?”百里策闻言无奈极了,也没把她这话当回事。

谁知木文灯却一脸认真,再三重复道,“你相信我嘛,试试看。”说着撇了撇嘴,无赖道,“反正你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呗。而且这封信你看得都能背下来了,毁了又有什么关系。”

言罢自己就起身下了床榻,她单手艰难,百里策急忙凑上前去,一伸手夺过她拿着的信,又将她摁回床上,冷着一张俊脸谴责道,“这几天给我好好躺着,有什么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