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曦傻呆呆的看着招福，怎么也没想到，他说的大事情，居然是这件事。
“招福叔叔在说笑吧，这，这怎么可能？”
陈战打了一辈子雁，到最后被雁给啄了？
“我父亲总不至于这个都分不出来……”
对着大老爷们有些难以启齿，但是陈曦的话招福还是明白了，总不可能陈战连自己的夫人是不是在室还不了解吧。
谁知道招福冷笑着说：“大小姐，您还小，自然是不知道京城中这些个腌臜事情的，成婚前有些什么的贵女大有人在，在成了婚的时候，用那鸡血代替的，也不是没有。”
说话间，含含糊糊，但是陈曦还是听懂了他说话的意思顿时间，脑子一片空白。
懂，怎么不懂呢，鸡血代替微创手术嘛。
毕竟现代的时候，这些个东西都是印在扇子上成箱成箱的发的。
不过，陈曦一言难尽的看着招福老爷子，是什么让这位前些日子连胭脂和眉粉都分不清的老爷子知道的这些？
察觉到大小姐的视线，招福难得的老脸一红，若不是事关重大，他也不想把这些事情都放在大小姐面前。
想到这些年柳大小姐受到的莫须有的委屈，他心中冷笑连连，到底是谁给陈战老匹夫戴了帽子，还未有定数！
他不欲把这些和陈曦说太多，只是含糊着说起陶显的不正常来。
“今儿早上，陶显一大早就喝醉了，带着他那个小厮在*院里和一群姑娘们厮混，恰巧我和一个江南来的富商有些事情要谈，就约在了那地方。”
“恍惚之间我听到了什么只有她是你亲生的，我就是捡来的，这么些年都见不得光，见鬼的弟弟！”
那地方是陶显平日里最不屑的雅院，没去过几次没谁认识他，他自然就肆无忌惮，把心里的话就着醉意全都说出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隔墙有耳，这话居然被招福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下他快刀斩乱麻的谈好了事情就往陈曦这来说上一声。
眼中不自觉的闪过兴奋，他倒要看看，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陈战怎么面对陶慧雪。
想必到时候大小姐泉下有知也会有几分快慰。
陈曦手指敲着桌面，陷入沉思，不自觉之间，居然像极了司徒景想事情的模样。
想想看，陶慧雪过来的时候十六岁，单单的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弟弟。
在这年代，十五六岁生子的少女不计其数，当时她的母亲也才三十出头，若说是再生上一个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自己生的，瞒了下来。
陈曦想来想去，还是想着亲自见见那个陶显，她脑海中的金手指虽说大部分时间显得比较鸡肋，但是断定这种事情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
陈曦勾起唇，这倒是有好戏可看了，她也算是给原主讨回个公道。
“招福叔叔，你先派人去她的老家查查她的过往，过些日子我寻个机会见见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