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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二 呜呜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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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t)o

前两天看到id为【没心没肺】的大人在30章留言相当欢乐,留言如下:

【还不收了雅公子,送他去仙山卖豆干吧!】

这位大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某太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雅公子在仙山一角卖豆干的情节……于是……

——

仙年仙月仙日,仙山脚下有家仙人牌豆干铺子,老板是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美人。

某日天高气爽,心情舒畅,逄w判∶看酉缮浇畔nn路过,看到豆干铺子前面排了很长的队伍,打听得知,原来铺子主人外号“豆干西施”,远近闻名。

逄叩狡套忧埃殴有γ忻械囟宰逄诺纾皇闭屑懿蛔。莨坏釉で6笠皇纸磺皇纸换酰殴佑中γ忻械靥媪艘宦榇垢筛逄

没有来得及看包装,直接往嘴里倒了一袋子豆干,嚼一嚼,味道不错。

可不知道为何,突然腹中剧痛,觉得要拉便便,连着找茅厕一进去就出不来了!拉得逄涣车亩骨嗌= =||||||||||||||||

却听见茅厕外面飘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哼!q(s^t)r~~活该!谁叫你把我发配卖豆干~~~!看我治不了你!!!!

逄o(s□t)o……

拿起包装一看,豆干材料一栏,赫赫一行小字:原材料——巴豆!/(tot)/~~

逄骸……不用那么记仇吧?555555555555

于是……逄僖膊桓野蜒殴哟笕朔1渎舳垢闪恕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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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悲从心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再度忍住怒火:“陶艳,你有什么不满意?我北谛君的镇国公府待你不好么?为什么还要跑?”

跑?我也不想的啊,要不是你晚上要拿柳儿开荤,我没法向杜安晨交代,谁高兴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游荡!

“……没有什么不好啊,我还挺满意的!”

“好,那你说,你带了柳儿跑是什么意思?”

陶艳想了想,考虑要不要把实话都告诉他。

思量片刻道:“你先发誓说不为难柳儿,我才告诉你!”

不为难柳儿?这个小子到现在还要保护他的姘头么?

北谛君危险地眯了眯眼,前些日子出门喝花酒,屁股被打开花了,这伤才刚好,就又开始动其他心思了?

女人不敢碰了,就打府里男人的主意?这个柳儿细皮嫩肉,秀色可餐,倒是可以当做女人来用的。

北谛君人在气头上,本没有心思听陶艳解释,因为他知道陶艳小心思多,指不定已经对好了词,随便撒个谎就能把事情对付过去。

他走到他面前,恨不能现在就把他丢到床上,狠狠揉搓了,他想叫他知道,谁才是他应该放在眼里的人,谁才是他必须好好服侍的人。

北谛君转了脸色,逼近对方,发狠地抓起陶艳的衣襟,刚要撕开,不想扯断了他挂在腰间的红绳。

——一块琉璃玉饰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北谛君接过,那琉璃玉上,当当正正,赫然一字“柳”!

***** ***** ***** *****

陶艳被北谛君关进了柴房,很是委屈。

他从自己身上拽了琉璃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将手里的玉饰丢在地上,而后打开门,命人带他下去。

陶艳浑浑噩噩被人推进了漆黑的柴房,又饿又冷蹲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黑乎乎的房间闪过一道亮光,陶艳迷迷糊糊看到人来,原来是之幽公子端了早饭来看他。

陶艳见了对方就如见了救世主,接过粥大口喝了起来。

之幽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怎么又让主公不高兴了呢?原本昨天主公还想,你要是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乖乖的顺了他的意思,就不追究下去了,可你倒好,不但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还要错上加错!”

陶艳摸了摸嘴巴,这个北谛君阴晴难定,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那你说,我错哪了?他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你啊……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主公的心思!”

明白他的心思干嘛?又不想跟他过一辈子!

如今在他府里不过是缓兵之计,迟早要离开这里。

陶艳并不觉得事件有多严重,之幽继续说:

“主公不是气你拐了柳儿,而是你竟然选择柳儿拐了……”

“拐了柳儿和选择柳儿拐了,有什么不同?”

玩文字游戏么?绕来绕去本公子头晕!

“主公也许自己还不觉得,不过我跟在他和雅公子身边那么些年,有时候,他的心思,反而不如我们这些外人看得清楚……我看主公,他是很在意的……”

那之幽公子话说了半句,【他是很在意的……】,在意什么还没出口,门口跌跌撞撞跑进了一个宫人,脸色苍白,对对之幽公子结结巴巴道:

“公……公子,不好了!柳公子他……他自尽了!”

什么?

之幽公子和陶艳一起脸色瞬间大变,陶艳把碗丢在了地上跟着之幽跑出了屋子,结果被拦在院门口。之幽公子劝他稍安勿躁,他先去看看情况。

陶艳脑袋发懵,想着这下好了,人还没出去,到死在了镇国公府里,如何跟杜安晨那厮交代?

*** *** *** ***

且说之幽公子赶到柳儿的别院,已经左三圈右三圈围满了人,常宫人等在门口,对之幽回禀里面的情况,说柳儿在自己的早点里下了毒,预备服毒自杀,幸好被看管的宫人发现了,如今大夫把了脉象,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就是昏迷在床,无论怎么做都醒不过来。

之幽进了房,见柳儿脸色惨白,手脚冰凉的躺在床上,呼吸极其微弱。又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早点,一碗粥,一碟素包,一碟煎饼,几样小菜,都是平时吃的。

自尽?

之幽捏过柳儿的手腕,脸上显露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自尽,他哪里来的□□?

一个会选择外逃的人,不过就是被抓了,也没把他怎么着,就那么想不开要死要活的了?

这分明是有人,借刀杀人,要置对方于死地了!

从柳儿房里出来,之幽吩咐了常宫人好生照顾,一定不能叫柳儿有事,一面又匆匆赶到杏林苑,向雅公子禀报了一切。

雅公子听完,他的反应跟之幽想的如出一辙,都以为,柳儿好好的,不会选择自尽,本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何以一定要死?

“不过……是谁要害他呢?”之幽问。

雅公子只是笑,也不作答,幽幽地躺在床上。

“……实在有趣……这回几乎出了人命,过些日子,就能见分晓……你代我好好盯着,如何处置,全由你看着办!”

雅公子把事情完全放手,交给之幽,是对他的信任,之幽明白对方的心思,不过是一起等待那个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日子,不太好打发!

*** *** *** ***

北谛君晚上回来的时候,陶艳正在柴房里嗷嗷直叫唤,大声嚷嚷着要出门看柳儿到底怎么样了,不过没有北谛君的命令,谁也不敢以身试法放他出来。

所以到北谛君听之幽公子阐述了事情的原委后,对陶艳的过激举动很是忍无可忍。他亲自把门一脚踹开,把陶艳从里面拎了出来。

“等不及要看你的小情人了?”

陶艳被他的气势完全怔住了,只道听了这句,他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原来北谛君以为他带柳儿出逃,是因为他看上了柳儿,两人私奔了!

那原来早些他说的“私奔”还真的是这个意思,无奈他还傻乎乎地以为这是北谛君讽刺自己而已!

陶艳突然开了窍,是从北谛君那张依旧黑漆漆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端倪。

他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着从北谛君手心里逃出来。

“谁是我的小情人!我的小情人满大街都是,偏偏这个柳儿,你借我十二分胆子,我都不敢碰他!”

北谛君听陶艳那么说,起先吃了一惊,不觉得把手松开。

“你说……你不敢碰柳儿?”

陶艳理直气壮白了一眼北谛君。“他是你的人,我怎么敢动他,我不要命了!”

“那他要是不是我的人,你就敢动他了!?”

“不是你的人,我也不能动他!”

某人很无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好事便坏事,两头不讨好。“……你不要,人家杜安晨还要呢!柳儿和杜安晨两厢情愿,谁知你半途插了一脚,柳儿为了报答你进了府邸,不想之幽要他陪你侍寝,他自然不愿意,我受人之托照顾他,不帮他出逃,谁还能帮他?”

噼里啪啦一大推,北谛君总算听出了点头绪来。

原来陶艳信里说的,带柳儿【出奔】是为了把他交给杜安晨,所以他才会叫人送信给姓杜的,叫他接应!

难怪那晚他带人追陶艳,分明看到两个人从巷子的两头出来,并非在一起。他起先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为了避开追兵的耳目,才分两路走,没有想到是他自己把事情复杂化。

既然是这样,昨天问他的时候如何不说清楚呢?

北谛君又想到柳儿给陶艳的信物:“……那,那块【柳】字的玉呢?”

“哦,是柳儿为了谢我送给我的……”

他看陶艳的眼神,并没有欺骗他的样子,莫非真是自己错怪他了?

北谛按了按太阳穴,不知不觉竟轻松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起,竟然那么容易冲动了?是只因为陶艳而心神烦躁,还是因为,那个即将来到京城的永南王呢?

“当真?”声音柔和了许多。

“骗你没好处!”

北谛君不再为难他,这回是真的关心他:“饿了么?想吃什么尽管说吧!”

陶艳在柴房根本没有心思吃饭,见北谛君松了口,也不浪费这份好意,想吃什么一点也不含糊全部报给了宫人。临了想起来他出来第一件事情是做什么,便问对方能不能带他先去看柳儿。

北谛君道:“柳儿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中,你先吃了饭再去看也不迟。”

陶艳不敢再有过多要求,又想到昨天北谛君从自己身上扯下了柳儿送的玉佩被丢在了地上,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

“那……那个玉佩……”

提到这个,北谛君挑了挑眉,似乎有点介怀:“玉佩?你还要么?这东西我先帮你收着,暂时由我保管,你喜欢,我可以叫宫人领你到库房随便挑。”

“……”

陶艳闭紧了嘴巴,看样子再说下去,某人又要生气了。收了就收了吧,也不是贵重的,哪天他心情好了,再问他拿回来!

北谛君大手一挥,陶艳便识时务地跟在后面,有时候,陶艳觉得自己特没有种,别人给点小恩小惠就屁颠屁颠地忘记前恨了。

尽管之前他对北谛君恨得要死,可北谛君稍微对他尊重地嘘寒问暖,自己就莫不清楚状况了。

不过好在陶艳犯糊涂的时间不少,神经粗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在意这样那样感觉的实际含义。

能吃的时候吃,能睡的时候睡,陶艳懒得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北谛君道:“等下去饭厅用饭,谁说的实话,谁说的假话,一试便知。”

*** *** *** ***

陶艳跟这北谛君出现在各房公子面前时,大家都很惊讶,除了之幽好像预先知道,表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不过有一个人,倒是显得分外不自在,这人就是八公子春容。

春容很意外陶艳竟然毫发无损地被北谛君放了出来,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冰释前嫌,亲密的很,这□□容很是吃醋。

众人都被叫上了饭桌,自然,雅公子依旧不在这里。他的位置,还是由北谛君亲点了陶艳来坐。陶艳起初很别扭,觉得不太合适,不过在之幽公子的眼神示意下,还是挨着北谛君乖乖坐了。

等各公子全部坐定,北谛君笑吟吟道:“这几日府里不太平,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昨天有人跟我通气,说是有公子行为不检点,企图跟人私奔,我仔细查了查,原来是个误会,以后这件事,大家都不用再说了!”

——“是!”

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北谛君接着道:“还有柳公子的事情今日一道说明,以后不管是哪位公子,要谁侍寝,去谁那里过夜,都由本君自己决定……之幽,不管雅公子日后吩咐你什么,你但做了,只有侍寝这事,不用别人掺和!”

北谛君看了看身边的之幽,他点了点头,一声不吭。

北谛君端坐桌前,目光横扫四下,将在坐的八位公子统统大量了一番,似有心,似无意。

“别院的柳儿出来事,你们可都知道?”

四下安静了片刻,有两三人出来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北谛君:“据说,他是被人下毒,若被本君查出来是谁干的……”

他把目光投向一处,那里有人开始坐不住了。

语气加重,强调了后果:“……被本君查出来是谁干的,定要叫他自食其果!”

晃——当——

那角落里马上有人打翻了杯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