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又中。
肖格格在看到那些题的时候，默默的算起了其他的东西。
如果她考得不好，赵老师会生气的。
如果她考得太好，可能会有麻烦的。
她到底要选择哪一个呢？
肖格格在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就听到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当然会有相信抄答案的，但不是因为想要得高分，而是想不要过分差劲的把卷子填满。
这个考场的人成绩都差不多，再怎么抄也抄不出花来。
旁边的一位同学扫了肖格格一眼，轻声的说，“不会也要写满。”
肖格格轻轻一笑，知道要怎么做了。
做自己嘛。
写满也是做自己，答得也是要做自己。
从前自卑又迷惘的她，总是要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肖格格在交了一张又一张卷子以后，离开了考场。
卫黎歌的每一科都是在最后才交的卷子，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控制不了。
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特意和赵老师单独谈了谈。
“小子啊。”赵老师看向卫黎歌，语重心长的说，“我不是心理医生，看不出来呀。”
这种事情只是靠说一说，他怎么能明白。
“是不是太担心了？”赵老师说，“我说过，你的问题只是……”
他们一谈就谈了很久，肖格格也没有特别反感。
虽然赵老师说是会帮着她理了理题型，但是如果没有帮她，她也不会考得太差。
“卫同学是有事吗？”肖格格状似不经意的问伍书楠。
“有吧，不知道啊。”伍书楠神经大条。
“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好。”肖格格继续问，“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应该是，莫名其妙的。”伍书楠说，“一张卷子检查了好几遍，对的都改成了错的。”
肖格格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转眼又被她轻轻的抹去。
那是不可能的。
肖格格可不认为卫黎歌会为了一个“第一名”，到了魔怔的地步。
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快要高三了，虽然很紧张，也要摆正自己的心态。”肖格格老气横秋的说，“心态不好，会影响发挥的、”
孟老师听到肖格格状似随意，实际上是在告诫着伍书楠，真的是想笑又保持着淡定。
现在的孩子啊……
卫黎歌和伍书楠离开班级的时候，还是很迷惘。
伍书楠想要安慰好朋友，又翻不出新词。
“这应该不是你想要说的话。”卫黎歌对伍书楠太了解。
“是的。”伍书楠很诚实。
“谁说过的？”卫黎歌又问。
“肖格格。”伍书楠说。
卫黎歌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干脆就没有再继续放在心上。
“你把他的话记得挺清楚的。”卫黎歌冷笑着问，“我说过的话，你记多少？”
伍书楠很艰难的回过神，最后又讪笑着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会考第二名的。”
开什么玩笑。
年纪前十都是疯子，他一句保证有什么用？
下午的考试算是顺利，卫黎歌强迫自己不要去检查卷子，但是心里的不安却在渐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