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够了，该让你长性。”
陆湛穿着白色衬衣，双手插在腰间，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慕雅言，声音清冷。
回到公寓之后，陆湛看了监控，慕雅言没有跟上来，等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没有回来，便走下去，看到她和男人拉扯的一幕。
陆湛的口气活脱脱像是家长教育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慕雅言很是不爽，用指尖抹掉挂在眼角的泪水，走到陆湛面前。
“我被欺负你很开心是不是？是谁把我放在外面的。”眼角氤氲着水雾，鼻尖被冷风吹的通红。
“是谁撒谎的？”
“我不过恶搞了你一下，你又没有损失什么。”慕雅言说的理直气壮。
想起刚才差点被那个油腻的男人带走，浑身战栗，泛着恶心，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
陆湛崩着下颚，一句话没说，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看着慕雅言。
“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拿话来揶揄我，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慕雅言看着陆湛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忍不住想起重生以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
借着酒劲儿，狠狠的推了一把面前的男人：“你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这是我家。”陆湛后退了几步，说道。
慕雅言看了一眼，差点忘了这是他的公寓，“我走行了吧。”
说完就往外面走。
“说你胡闹，还没完没了。”陆湛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气，拉住慕雅言的胳膊。
“我胡闹，还是你胡闹？你才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哪一个。”慕雅言这回不光是推这么简单，直接握住拳头往陆湛身上打了起来。
原本力气就不大，刚才吐了一波更没劲儿了。打在陆湛身上就像给在给他挠痒。陆湛站在哪里任由她胡闹。
慕雅言打了一会儿，觉得累了。
但是那张嘴还是停不下来：“陆湛，我没怎么得罪你吧，你用得着见了我沉着脸，就像我欠了你八百万似的，是，你给我们家投资了，但是我也帮你在你爷爷面前挡枪吧。我们不离婚，那也是你自己愿意的，各取所需，我不欠你什么。再说，你和云棠的事情，我不也不管吗？”
陆湛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气不打一出来。
向前几步，休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没看出来，你还觉得挺委屈？”
“委屈你个球。”慕雅言拍下陆湛的手，抬脚就用双手掐着陆湛的脖子。
本着弄不死他，也要两败俱伤的原则，双手用力就掐了下去。
陆湛一只手钳着慕雅言不盈一握的手腕。“松开。”
“不放。”
陆湛拿下慕雅言一只手，慕雅言被迫往后退了两步，抬脚就准备把陆湛扳倒，结果脚提踢在陆湛小腿夫人那一瞬间，陆湛岿然不动。
她自己倒是没站稳，直接后仰，拉着陆湛就倒在了沙发上。
“下去，你个混蛋。”
慕雅言被陆湛压在身下，上方很沉。
陆湛看着慕雅言那张白皙的小脸，喝喋喋不休的小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觉得慕雅言太聒噪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儿，闹了一晚上。”
声音带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像是认输投降了。
慕雅言鉴定的说了三个大字：“不可能。”
深邃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哑声道：“你自找的。”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低头附上了那张红唇。
慕雅言眼睛睁大，拍打着陆湛肩膀。
两人都气息混乱的时候，陆湛抬头，看着粗喘着气息的慕雅言。
双手撑在她上空，拨开了针织开衫的扣子，看着面前的白皙丰满，薄唇附了上去。
慕雅言低声抽泣，反抗无力，还被撩拨起了异样的情绪。
“别.....”明明是坚定的阻挡，却被她说出了娇羞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