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倒是好，明争暗抢好几轮了，偏偏不死心。
要是配方落到他们手上，她只看得到一个结局：拼命搜刮钱财，拿捏别人的性命给江家做事。
真不如配方从来没出现过呢。
“大嫂说的对。”如果很给脸子的点了点头。
江欣愉脸上一喜。
这孩子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然而，如果只是说了那一句，便没有下文，安安静静地捧着佣人端上来了姜茶轻抿着。
“小果？”江欣愉催促道。
如果目光从茶水抬起来，带着不解地问，“怎么了？”
江欣愉气结，这死丫头就丢下一句赞同，不把下一步告诉她，还问她怎么了？
既然赞同了，她不应该答应着把配方拿回来才对吗？
气归气，江欣愉表面上还维持着笑容，“你经常出入研究院，应该见过配方拥有者吧？你帮我约出来，好让我劝劝他？”
“大嫂说笑了，我刚不是说了吗？我没见过。”如果放下茶怀，勾唇一笑。
仅仅一句话，就把话题带入一个死循环中。
江欣愉总算听出这丫头在打太极，看似什么都说，其实什么也没透露出来。
一旁的江月薇脸色被她几句话带得变幻好了几次，而这丫头从头到尾都是那副客套疏离的淡漠模样。
也难道会裁在她手里。
段数相差太多了。
“那不知道小果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我想跟怀特海医生谈一谈。”江欣愉退而求次。
江月薇斜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要求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那个怀特海肯定是不知道配方的下落，去跟他谈再多也没有用。
江爷推测配方在如果手上……不，推测她手上不单有骨癌药水的配方，还有解除水蛭毒素的配方。
这个该死的贱人就是用着那些东西把陆夫人哄得死死的。
绝对知道一切的陆夫人也没有向江欣愉吐出实情。
二十年过去了，她这个姑姑心里究竟偏向江家还是偏向她的丈夫，江家人谁也不敢说定。
江爷推测的事情不需要让她知道得太多。
这次谈判，她只要让江欣愉利用大嫂的身份向如果施压就足够了。
江月薇当下冷冷一笑，再度开口：“你在研究院三四个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配方在哪？只怕是如妹妹想独占配方吧？”
如果暗暗翻了翻白眼。
她用得着独占吗？
就算她现在把未改良好的配方甩出来，除了谁又能用得上？
更别说，配方原本就属于她的，独占也有理！
“江小姐这话……是不是有点奇怪？”如果满是疑惑地歪了歪头，“在一个地方呆着三四个月，就一定会知道所有秘密吗？”
说着轻轻笑起来，仿佛被她的说法逗乐。
“难道不是吗！”江月薇懊恼道。
如果玩味地看着她，“那假如有人去江家做客三四个月，也会知道江家所有秘密吧？”
江月薇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当然不可能！
这么简单就翻出所有秘密，世家还算是什么世家？
她在江家长大，都没能知道江家的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