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静静地看了他两秒，什么也没说低下头，视线重新落回到病人的伤处。
“是个医生都会的手术，他怎么不说他会上天？”游乐棋嘀嘀咕咕地吐槽，“截肢手术才是最需要技术的好吗！”
他听过如果说了手术方案和过程，已经被震撼过一次，对于郑主任的逼迫，反而没有了担心的感觉。
甚至还想看看手术结束后，郑主任被吓死的样子。
向心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我们的声音，郑主任会听到……”
这人是想被冷藏吧……
胆子这么大，敢在郑主任眼皮低下吐槽他。
“我是傻瓜。”游乐棋也回了她一眼。
反正他已经破罐子摔破了，还不如多吐槽几句，出出气！
向心：“……”行吧，她多管闲事了。
“专心，要开始了。”如果冷冷瞪了两人一眼，目光又转向一进门就在角落里坐下来，不准备做什么的丁仪。
没再说什么，直接宣布：“开始。”
郑主任冷眼看着下面的一切。
这时，观看台的门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
夏院长走了进来。
“院长！”郑主任收起冰冷的神色，毕恭毕敬地向夏院长欠了欠身。
“嗯，我进来看看如丫头在帝都医院的第一台手术。”夏院长挥了挥，示意他不用拘谨。
郑主任走过去，扶着夏院长在椅子上坐下来。
两人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底下的手术。
如果的动作很纯熟，优美得不像在观看一台手术，而是一场美仑美奂的舞台剧。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主任的脸色越发的青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么。
即便并不专长骨科，但他还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不可能的。
这样的手法，这样的技术，怎么可能是一个不到20岁少女能拥有的？
甚至是他花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额间的冷汗不停地滑下来。
他甚至不敢再往下看了。
就在他想要退缩的时候，观看台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莫景开扑了进来，整个人贴到观看台的玻璃上。
“老莫，你闪开！全被你挡着了，我看什么？”卓正青从后面赶上来，他身后还有三个人信步走了进来。
卓正青和邓修竹合力把莫景开从玻璃窗上撕下来。
“老师。”五人这才跟夏院长打招呼。
“我恨你们！”莫景开双眼紧紧盯着手术台的方向，“丫头上手术台也不通知我！原本我也能当她的助手的！”
郑主任像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想起如果一身技术给他的恐惧，闭上了嘴巴。
几人很快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邓修竹五人来得到底是慢了，如果已经在进行最后缝合。
十分钟后，如果宣布手术结束。
夏院长站了起来，按通了话筒的电源，“辛苦了，如医生。”
手术室的几人这才发现夏院长也来了。
其他人纷纷向夏院长点了点头，特别是游乐棋和向心，心里都乐开了花。
游乐棋甚至重燃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