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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紫薇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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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么一说, 小香菇想了想, 便直接问容嬷嬷:“嬷嬷,去看看永?和心雅醒了没,若是醒了, 就先带他们过来见见姐姐。”她本来想说新姐姐的,可若是真这么说出来了, 一来紫薇的脸上不好看,二来永?和心雅现在正是学说话的时候, 若是这么新姐姐, 新姐姐的叫,被那些有心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 比萱宙钟i?凸?タ戳耍?∠愎郊??鋈チ? 便温言软语的和紫薇说着话:“皇上已经吩咐了, 过两天就找时间让你见见你的这些兄弟姊妹们。”她顿了顿,接着说:“你皇阿玛跟前总共有十五位阿哥, 十位格格。阿哥里面除去已经没了的大阿哥定安亲王永璜、二阿哥端慧皇太子永琏、七阿哥哲亲王永琮、九阿哥永瑜、十阿哥永?、十三阿哥永?并十四阿哥永璐之外, 就只剩下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五阿哥永琪、六阿哥永?、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和我的十二阿哥永?十五阿哥永?了。”

“这些阿哥们的额娘你可都得记清楚,大阿哥的额娘是哲悯皇贵妃,她是早就没了的。”小香菇说到这儿时,顿了顿, 严肃的说:“这二阿哥端慧皇太子永琏和七阿哥哲亲王永琮都是先皇后的儿子,你皇阿玛最是喜爱和敬重先皇后,到现在, 先皇后住过的长春宫都还封着,你以后若是得闲了上外面儿去逛时,可千万记得不要走到那边儿去。”

“紫薇明白。”紫薇听了忙点点头。

“再有三阿哥永璋和六阿哥永?,他们的额娘是纯贵妃,日后你自然会见到她,她的女儿和嘉,她年纪比你小,你做姐姐的可得照顾着她。”

“四阿哥永?、八阿哥永璇,九阿哥永瑜、十一阿哥永?都是嘉贵妃的儿子,嘉贵妃身子不好,这些日子倒是没过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罢。”小香菇说到这儿,微微一笑说:“永?这个时辰还在上书房,这皇宫里的规矩,阿哥们一满了六岁就要进上书房读书,寅时就要起身,到了未正二刻才放学。永?……”小香菇刚说到这儿,就看见容嬷嬷走了进来说:“回皇后娘娘,十五阿哥和十格格还在睡呢。”

小香菇一听,不由的就回头对着紫薇一笑:“瞧瞧,这可真不巧。”

紫薇一听,马上说:“皇,皇额娘,不碍事的,等……弟弟,妹妹起身了,我再来。”她说着说着,脸上有些泛红,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还有些别扭,不好直接称呼皇后的儿子女儿为弟弟妹妹的。

“嗯,也好。”小香菇看她那个样子,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能一下太急了。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面,也是会有个适应过程的。她想到这儿便笑了笑说:“既如此,我也不留你了,等永?和心雅醒了我再让人过去叫你。”她说着,瞥了眼容嬷嬷:“嬷嬷,你先带着格格回屋里去。”她说完,又拉着紫薇的手说:“我刚才瞅着你的规矩倒是不错,想来昨日和亲王福晋必定是连夜教了你规矩的?”

“是的,皇额娘……”紫薇忙点点头。

“学规矩可是最累人的了,想来你也累了,”小香菇说着,瞥了眼容嬷嬷,使了个眼色才道:“那你便先跟着容嬷嬷回屋去好好歇一会儿罢,等到永?和心雅醒了,我自会让人过来叫你的。”

“是。”

紫薇忐忑不安的跟在容嬷嬷身后往自己的屋里走去。从坤宁宫正殿到她住的屋子不过一小段距离,但皇宫之中,富丽堂皇,且这坤宁宫又是皇后所居的正殿,那庄严气派自然是不必说。

她这么一路走来,见到的那些侍卫们个个是目不斜视的立于阶下护卫着,而来往的宫女们见了她亦是跪在路旁行礼,虽说一路上遇到了好几拨宫女,但这正殿外面儿除了她们走路时花盆底落在地上时发出的脆响外,就只有那落在院内树枝上的鸟儿清脆的鸣叫声了。

皇宫里的一切和她想象的几乎完全一样,庄严、肃穆。

还有皇额娘,紫薇眼前浮现出皇额娘那带着笑的面容,她的面容不算是十分精致,但却端庄大气,越看越舒服。还有她说话时和善的语气,并那通身的气派,紫薇想着想着,脑海中陡然便蹦出了四个字来“母仪天下”!

皇额娘,真不愧是正位中宫,母仪天下的皇后啊!

紫薇刚感叹完,前面儿的容嬷嬷已是带着紫薇走到了地方:“格格,这里就是您住的屋子了!”容嬷嬷说着,守在外面儿的两个宫女已是推开了门。

紫薇捏着帕子,跟在容嬷嬷后面儿走了进去,她们刚刚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儿宫女衣裳的女子冲了过来:“小姐!”

“金锁?!”紫薇顿时大惊,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冲了过去,握住了金锁的手,泪眼蒙蒙的说:“金锁,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姐,我,我也是!”金锁也是哭得抑制不住:“在宗人府里你被带走了,然后就再没回来,柳青柳红都说,都说你被……被……”她说着说着,又忙上下打量着紫薇:“小姐,你这一身……好漂亮,是,是你爹,哦,不,是皇上赐给你的吗?”

“嗯!”紫薇强忍着眼泪点点头:“是皇阿玛赏给我的。”

“太好了!”小丫头眼里带着泪:“小姐,你终于认了爹了!这下……太太总算能瞑目了!”

她这话一出,那边儿的紫薇顿时想起了她娘临终前拉着她的手,死命的要她一定要上京认父,还有临去时她依依不舍的眼神:“紫薇,娘,娘不能再看着你了,你……你一定要找到你爹,让你爹,让你爹给你找个好归宿……那,那样……娘,娘在九,九泉之下,也就放,放心了!”

“娘……”紫薇压抑多时的泪水终于被金锁这么一句话给勾了出来,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得难以抑制。

容嬷嬷站在一边,瞧着这她们两人哭成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只是……她瞥了眼门外,便轻咳了一声:“格格!”

这一声顿时让紫薇记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所处的地方,她忙扯了金锁的袖子一下,含泪对着容嬷嬷说:“嬷嬷,对,对不住,我……”

“格格思念亲人,乃人之常情。”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说:“只是时间紧迫,奴婢少不得要先给格格讲一下这宫里的规矩了。”

“嬷嬷请说!”紫薇听说,忙给金锁使了个眼色,金锁便搬过一个绣墩来,请容嬷嬷坐了。

容嬷嬷谢过座,侧着身子坐下方说:“格格,我听这位……”她扫了眼金锁说:“一口一口一个小姐。”她这话一出,那边儿金锁脸色一白,她被送进宫来之前,那和亲王府的嬷嬷已是说了,让她叫小姐格格的,可刚才一激动,就全忘了!

“我……”金锁才欲开口辩解,容嬷嬷已又是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格格,格格去了南边儿这些年,想是对宫里的规矩已有些不大通了。”她说着,又瞥了眼金锁说:“在宫里不比在外面儿,这小姐二字,是务必要去了的。从今往后,这里就只有格格,可没有什么小姐。”

她这话一出,那边儿金锁点头如捣蒜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还有这个“我”字,以后也得改为奴婢!”

“嬷嬷……”紫薇忍不住拉住了金锁的手:“金锁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要是她自称奴,奴婢,那我……”她咬着嘴唇,不安的盯着容嬷嬷。

“格格说笑了。”容嬷嬷微微一笑:“在这屋里,格格便是主子,想怎么叫便怎么叫。可若是出了屋子,满宫里的主子多了去的,难道还要她这么“我”来“我”去的不成?”

她这话一说,紫薇和金锁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是说在这屋子里,她们怎么称呼都没问题,可要出了屋子,那就得照着宫里的规矩来,且容嬷嬷这么一说,也是在提醒她们,在宫里危机重重,千万不要行差踏错。

想通了这点,紫薇和金锁都不由的感激的望着容嬷嬷。

被两个漂漂亮亮的小丫头这么盯着,饶是容嬷嬷也不由的有些尴尬,她咳了声,接着说:“宫里的规矩多,日后格格少不得要跟着教养嬷嬷们学规矩的。”

“嗯嗯!”紫薇听得频频点头,从进了皇宫之后,她便明白了这规矩的重要性,别的不说,单看那些宫女嬷嬷们的规矩,就足以让人肃然起敬,她刚才这么一路走来,只觉得缚手缚脚,生怕行错一步路,让人看了笑话去。

这一听到说以后还要跟着学规矩,那她哪有不愿意的?

容嬷嬷见紫薇这么一副“我很乖,我要学规矩”的可爱模样,立时觉得她不愧是真正的格格,这气度还有这副愿意认真学习的样儿,就不是那假格格可以比的。

一想到这儿,容嬷嬷不由的又松动了几分说:“这规矩日后皇后娘娘自会派教养嬷嬷来教导格格。”她顿了顿,又说:“奴婢今日便先捡些简单的说了。”

“是,嬷嬷请说。”紫薇和金锁忙正襟危坐等着容嬷嬷说。

“在宫里,衣食住行皆是有规矩,有定例的。”容嬷嬷说到这儿,瞥了眼紫薇说:“比如格格如今虽说未封品级,但皇上已经吩咐下去,格格的一应份例,就照着和硕公主的品级来。”

“和硕公主?”昨天学规矩的时候,和亲王福晋并未提到过这个,所以紫薇不由的满头雾水的望着容嬷嬷。

“正是。”容嬷嬷点点头说:“本朝公主的品级,第一等的就是皇后所出的固伦公主,比如格格您的大姐姐,先皇后所出的固伦和敬公主和皇后娘娘所出的十格格。第二等便是由妃嫔们所出的和硕公主,比如纯贵妃娘娘所出的和硕和嘉公主。第三等是亲王嫡福晋所出的女儿,封为和硕格格,这里面也有个特例,就是您的姐姐,养在皇上跟前的和硕和婉公主……”

这和硕和婉公主的事,紫薇是听和亲王福晋说过的,她忙点头说:“我知道的。”

“再有这第四等,为多罗郡王嫡福晋所出之女,号多罗格格。再有那第五等,虽说也为多罗格格,但却为多罗贝勒嫡福晋及和硕亲王侧福晋,庶福晋所出之女,所说也号多罗格格,但比起那多罗郡王的女儿,却是差了一等。”

“再有便是固山格格,为固山贝子嫡福晋和多罗郡王侧福晋、庶福晋之女。”容嬷嬷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瞥了眼紫薇:“再有便是公格格,是奉恩镇国公、辅国公嫡福晋或是多罗贝勒侧福晋,庶福晋的女儿。”

“再往下还有五品格格和六品格格,格格常日里也不会见到她们,奴婢便不为格格详述了。”

“哦。”紫薇被她这么一串儿格格给绕的晕晕乎乎的。

“这品级不同,自然待遇也不同。格格要谨记,您可是养在皇后跟前儿的和硕公主。这若是遇上了品级比您低的和硕格格或是其他什么格格,那自然是要拿出和硕公主的身份气度来,等着她们先向您行礼。再者,格格平日里也只需要跟您的姊妹们说话也就是了。皇家等级森严,若是格格巴巴的去和一个公格格又或是一个固山格格混在一起,那可是会让宫里的奴才们看不上的!”

“是,我明白了!”紫薇一听,急忙点头。

“格格平日里穿的衣裳,分朝服、吉服和常服三种,因格格如今尚在孝期,所以皇后娘娘先就吩咐奴婢为格格备下了青、蓝、绿三色的衣裳,这些衣裳的尺寸都是比着和亲王福晋送进宫来的格格您的尺寸赶制出来的,为的就是您在屋子里抄经时穿。”

她说到这儿,紫薇忙起身谢过,那边儿的金锁又忙着沏了杯茶递到容嬷嬷手上,容嬷嬷接过茶,也没喝,接着又道:“但格格您如今是以和亲王府嫡出格格的身份入宫的,所以这衣裳是断不能给别人看见的。”容嬷嬷再次提醒。

“紫薇明白了。”

“这朝服、吉服如今尚在赶制,这常服的颜色就是当季的蟒缎、云缎等各色缎子裁了来做成的,皇后娘娘想着格格初次入宫,特赏了三匹今年贡上来的妆缎为格格裁衣。这衣服裁出来,再加上和亲王福晋为格格预备的衣裳也尽够了。”

容嬷嬷说着,回手招了招,外面儿候着的宫女便捧着好几个托盘进来,容嬷嬷便指着最左边那个托盘说:“格格请看,这是皇后娘娘赐下的妆缎。”

紫薇一眼过去,见那妆缎颜色鲜艳极是漂亮,不由的真心说:“谢皇额娘赏赐。”

她话音刚落,这边儿容嬷嬷又让其余几个宫女上来,指着她们手中的托盘说:“这是皇后娘娘赏给格格的,夏天带的首饰,宫里规矩,冬着金,夏着玉,”她说着,见一边儿的金锁用心谨记的样子便又笑了笑:“这也只是这么一说,你只要记着就好!也有不这么带的。”

“这一个盘里是娘娘赏给格格的玉、翡翠、金镶玉扁方,并金镯玉镯。指约、玉牌、琥珀牌、蜜蜡牌。”她说完,又指了指另外个盘子说:“这里面儿是娘娘赏给格格的镶嵌金累丝兰花簪、金花点翠簪、镶金梅花簪并各色玉簪,再有金累丝宝盖穿珠挂络蛮子珠一对,并三副珍珠耳坠。”

她说完,又指了指第三个盘子,这个盘子里摆着各色宝石并一整套头面:“这里面儿是娘娘赏给格格的满妆头面一份。”

她说完,便让金锁领着那几个宫女到暖阁里把东西放下,然后又有个宫女上前来,手里的托盘里摆着的全部是些银色的头面首饰,容嬷嬷也让她把托盘放下了才对着紫薇说:“宫里的规矩,只有穿孝服时才戴银首饰,格格可得谨记。”

她这话一出,紫薇马上就明白容嬷嬷这是在提醒自己,若是为她娘抄经的时候可以戴着这些首饰,她顿时眼圈一红,起身道了谢。

看完了首饰衣裳,容嬷嬷又略讲了下宫里的衣食住行等规矩,然后又给紫薇讲到了她的兄弟姊妹们,这虽说刚才小香菇讲过,但一时之间,十多个兄弟姊妹,紫薇哪里记得住,容嬷嬷只得又讲了一遍。

这兄弟上面儿,因为紫薇以后也不会常常和他们碰面,所以嬷嬷也就讲了讲规矩,说皇宫里的规矩,皇子但凡十五岁便会大婚分府,出宫居住,紫薇自然也是明白她的意思,这古来便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且又身在皇家,她自是不会和自己的兄弟们有过多的接触。

然后容嬷嬷又说到公主,这公主里头,第一个要提的就是如今的大公主,最得皇帝宠爱的固伦和敬公主。

“固伦公主乃是先皇后所出,最得皇上宠爱的。”容嬷嬷加重了语气。

“紫薇明白了。”紫薇忙答应着。她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容嬷嬷这是在提醒她,以后一定要和这位公主搞好关系。

“再有就是和嘉公主,她是纯贵妃娘娘所出,明年会和皇后娘娘的养女兰馨公主还有格格您一起指婚的……”

她这话一出,紫薇顿时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嬷嬷……”

容嬷嬷见她这样,不由的微微一笑:“格格且放宽心,皇上如此疼爱格格,定会给格格指个文武双全的额驸的!”

紫薇被她这么一说,那脸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这和硕公主的额驸,自然也不是谁都能上来的。”容嬷嬷瞥了紫薇通红的小脸一眼说:“首先,家世定要配的上公主。本朝公主指婚,要么就是蒙古诸部的王公、亲王、郡王,或是有资格承袭爵位的世子。要么就是在朝廷内寻着一位年轻有为,家世不错的……”容嬷嬷刚说到这儿,外面儿就进来一个小宫女,说是十五阿哥和十格格醒了,皇后娘娘让松阿格格赶紧过去呢。

紫薇一听,忙收拾了下自己,便赶紧和容嬷嬷一起去了坤宁宫。

一进暖阁里,紫薇就看见小香菇怀里抱着个长得极可爱极讨喜的小男孩,而炕上则有个穿着一身儿香色小长裙的小丫头在那里爬来爬去的,那炕头上还堆着若干玩具,甚至,甚至……还有一只长得奇奇怪怪的……猪?

“紫薇丫头?”小香菇见紫薇盯着麦兜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不由的好笑的唤了她一声。

“皇额娘……”紫薇回过神,不由的脸一红,赶紧过来请了安,然后又望着小香菇怀里的小男孩:“他……就是,就是永,永?弟弟了吧?”

“正是呢!”小香菇听了她的话后,笑眯眯的戳了下永?嫩嫩的小脸:“永?啊,这是你松阿宜尔哈姐姐,来,叫姐姐!”

永?听了她的话,那双点漆似的的眸子一下子就扫了过去,紫薇被他这么一看,竟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永?看了她一眼后,便把小脸一扭,压根就不给他额娘小香菇的面子,小嘴抿的紧紧的,就是不开口。

小香菇见他这样,不由的对着紫薇讪讪一笑:“这孩子就是这么个性子,我教了他这么久,他都还没学会管我叫皇额娘……”

她这么一解释,原本因为永?的动作而觉得有些下不来的台的紫薇也不由的跟着笑了笑:“皇额娘,弟弟还小呢,等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叫您了。”

“那倒也是。”小香菇自然是明白这欲速而不达的道理的,她点点头,把永?放到了炕上,又伸手把满炕乱爬的心雅给捞了起来说:“心雅,来,叫松阿姐姐……”紫薇见小心雅这么乖乖的偎在小香菇怀里,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小妹妹,不由的疼惜的笑了起来:“妹妹真可爱……”

她话音刚落,这边儿心雅突然就裂开了嘴,笑呵呵的冲着紫薇伸出了手:“啾…啾……”

“是姐姐,不是啾啾……”小香菇不由的扶额,她家的宝贝儿子女儿,一个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一个是一开口就出错。

这边儿小香菇正头疼的抱着心雅,那边儿坐在炕上,把麦兜小猪提拎到自己面前的永?小脸一沉,口齿清楚叫了声:“丫丫!!”

他这话一出,小香菇顿时一怔,她可是头回听到永?这么口齿清楚的开口叫人!但是……惊喜了一下之后,小香菇又黑线了,儿子喂,你第一回开口怎么叫的不是俺,而是心雅啊……

这边儿小香菇内牛满面着,那边儿心雅听见哥哥叫自己,顿时在小香菇的怀里扑腾着想要往永?那边儿去。

小香菇见状,忙把心雅放到了炕上。

心雅一到了炕上,马上嘴里就“菇菇,菇菇”的叫着往永?的方向爬过去,等她爬到永?的身边儿,竟一下子停了下来,乖乖的趴在他身边儿,嘟着小嘴,眨巴着眼睛望着哥哥。

小香菇看着儿子停下了捶麦兜的动作,竟然伸手摸了摸心雅的小脑袋,还满意的点着头,不由的嘴角一抽,永?啊,你这是……在把心雅当做小狗狗一样的在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