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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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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离开后,黄堇又不免要问道今司刚刚他们的是什么意思。

“今司,你刚刚说的有两封文书,一封已经给了大祭司,还有一封呢?要给缺海门掌门的那一封会写什么呢?”

“这封文书,只怕得大祭司亲自动笔了。其中情苦,只有她自己诉得。”

“那你说她真的会嫁与缺海门掌门吗?”黄堇单纯地发问。

今司拖起她的手,莹闪而湿润的目光投在她的双颊:

“若有一天,我们也面临着不能在一处的困境,你会嫁与他人吗?”

黄堇看着眼前面容精致的男子,坚定地说道:

“不会!我不会做自欺欺人的事。”

心下转念一想,今司他不会是想娶他人了,这才说着来试探她吧!

又蹙眉道:

“今司,你该不会是想娶亲了吧?”

只见他从胸口摸出一只白玉发梳,上面还凋着一株黄堇,柔声说道:

“黄堇,这枚发梳,原本在破云峰的时候,就该给你的。”

她完全不记得了,在破云峰的事都是今司说给她听的,但从没提起过这白玉梳。

今司轻轻抚摸着玉梳上凋刻的那株黄堇,眼神温柔似水:

“这本是给你的回礼,但还没来得及就……罢了,我替你梳理一下发丝。”他抬手无限爱怜地用玉梳轻轻划过她乌亮的发丝。

黄堇也微微颔首,配合着他,不禁轻声问道:

“回礼?也就是我也送给过你礼物吗?”

今司的眼光停留在初见上,彷佛是在回忆着久远的蜜甜。

“是呀,这把伞,就是你当年送我的。原是你觉得我们每逢上山采药,必下雨,便用采药换的银钱买了材料,做了这把伞给我。只不过每每下了雨,都是我背着你,你撑着它。”

这些甜蜜的回忆让今司嘴角浮起了笑意,眼里的温存即将要淹没了黄堇。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玉梳放在了黄堇的手心。

“这便算是我的彩礼了!”

“彩礼?”黄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司又从胸前摸出一封信,

也是两个字:婚书。只是这两个字的笔锋更为柔软,定是书写之人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心爱之人,怕笔下的这两字不能表达出他浓厚爱意的万一。

“替大祭司写婚书的时候,我也替自己写了一封。”

今司糯糯地看着黄堇,期望着她也能在这份婚书上写下她的名字。

黄堇拿到今司给她的婚书的这一刻,觉得整个时空都定格了,只觉得心脏的位置被勐烈撞击着。

像是要破土而出的嫩芽,又像是绚丽爆破的烟火。惹得她释放了鼻息,眼神扑闪迷离。

黄堇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封格外珍重的婚书:

韶华万迁,恍梦如野,

未识卿时,天地不过聊聊无尔,

初见卿时,心似春容缄锦,

别离三百载,自难忘音容,入骨相思,

三更雨,蜡炬尽,梦魂瘦影还残风,

今夕复得,誓与卿三界四海同往,久久长长,

愿与卿相守,只为燕婉良时,

死生契阔,永不相舍。

今司。

字字情深动人,黄堇捧着婚书不知如何是好。

今司柔情蜜意地问道:

“你可愿,嫁与我?”

她应是愿意的,若是三界四海长长久久的都与今司在一起,便是要成婚的话。

黄堇轻咬着下唇,睫毛微微颤动,点了点头。

忽而,一阵温热覆上了她的双唇,像吃了米酒一般,轻飘着醉意。

不对,这,这是今司的唇。不过,很是柔软。

不对,她怎么感觉到温热、柔软,难道她要恢复身识了?

黄堇忽的推开今司,又连忙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没有疼痛。

今司诧异地看着黄堇,不知她怎么了,关切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

黄堇盯着今司的双唇回道:

“我的唇,感觉到了!”

话音刚落,黄堇便踮起脚,朝着今司那粉色的双唇覆了上去。

没错,她的双唇再次感觉到了今司的温度。

但当她还没来得急离开今司的唇,便一把被他环抱住,更热烈和潮湿的感觉向黄堇的舌尖袭来。

这个浓烈而长久的吻,今司等了三百年。

与这座大殿里两人的温热相比,大祭司的殿里,冷清乌黑。

桉几上放着刚刚今司给她的婚书,而她手肘撑着桉台,眸子里没有半点星光,一如这死黑的夜。

良久,她才铺开纸卷,提起笔来。

蒙蒙星光从天边褪去,大祭司的脸上又换上了往日的冷厉。对着殿外的侍从说道:

“让祝亭予进来见我吧!”

原来自他踏上九夜琼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她从幽玄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漠然地坐在结界外的树枝上,晃着双腿。

“祝亭予!你进来吧,大祭司要见你!”门侍朝着树上的男子喊道。

听到呼喊,祝亭予蹭得一下就从枯桠的树枝上跳了下来。瞬移到那门侍的身边,兴奋地问道:

“真的吗?你们大祭司终于要见我了?她在哪?”

这门侍也搞不懂他们的大祭司,一会说不让进去,一会又说要见他。看了祝亭予一眼道:

“跟我来吧!”

“这儿我熟,你就告诉我她在哪,我肯定跑的比你快。”祝亭予听到大祭司要见他,这会已经像绷紧的箭弦一般,即刻就要冲出去。

“大祭司在秦欢殿。欸,你——”

门侍刚说出大祭司所在的地名,祝亭予已经没影了。

“呼——呼——呼——”

祝亭予喘着粗气,不过一瞬,便来到了秦欢殿。

大祭司见他这副模样,拧起了眉头斥道:

“为何进了九夜琼还放任鼻息?”

“呼——我急着见你!”长舒了一口气,祝亭予才屏住了鼻息。

见他如此,大祭司那拧起的眉头才略微舒展开来。

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封文书,抵到了祝亭予跟前。

婚书——两个赫大的字扑入他的双眼,而那字下红色的衬底,更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