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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甲片换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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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刚至,黄堇便前来了,她还是怕今司阻止,便放轻了脚步。

“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好久,你不知道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这样好的宝贝了!”

“琉璃珠呢?”黄堇直接问道,她要先看到琉璃珠。

西山圣姬呵呵一笑,一挥手,怀里便出现一只白兔,她把白兔捧到黄堇面前:

“自从我西山宝物多起来之后,这琉璃珠也算不上什么了,我便把它镶到了这只白兔的眼眶里。”

黄堇看着这只白兔的眼睛果然不同普通的兔子,它的双眼灿烂如星,闪着微光。难怪他们找了三日根本没找到琉璃珠,因为压根没想过,这琉璃珠竟被镶嵌在一只白兔眼眶里。

西山圣姬轻抚了白兔的眼珠,便掉落下来两颗透着异彩的珠子。

“琉璃珠再此,你的甲片……”

黄堇伸出双手,一脸冷澹:

“你来卸就是。”

西山圣姬双手一握,琉璃珠便消失了。她捧起黄堇的双手,贪婪地看着她的指尖。就快要得到甲片了,西山圣姬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你放心,我会小心一点儿,不会弄坏你的甲片的。”

说着,西山圣姬轻轻抖动着双手,只见黄堇的十指指尖开始变得猩红,而她也发出痛苦的嘶喊。想要强忍疼痛,黄堇紧紧咬住下唇,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鼻翼一张一合,急促地喘息着。

终于十个甲片从黄堇手指上被剥落了下来,她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的手指已经鲜血淋漓,只感到指尖无比灼烧,灼烧之后便是冰冷。

由于疼痛,黄堇的身子蜷缩得厉害,而手臂也止不住地抖动,然而她并未忘记前来的目的:

“琉璃珠呢?”黄堇已经虚弱的吐字不清了。

此刻西山圣姬看着她手里的甲片异常的兴奋,没听清楚黄堇说了什么,看了她一眼才想起琉璃珠。西山圣姬一挥手,琉璃珠便浮在黄堇眼前。

黄堇艰难地抬起还在滴血的双手,捧住了琉璃珠,一步一步拖着蜷缩的身子离开了。

黄堇并没有连夜去找今司,她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想让今司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刚刚推开门的她便倒在了地上。

恰好此时,全身通红的男子从炎须灯里跳了出来,连忙扶起了黄堇。

“哎幼!你这是怎么了?”男子看着她的双手惊呼道。

黄堇抬眼看了男子一眼便晕过去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包扎起来了。再看看四周,床下一个红衣男子瘫坐在地上,好似已经睡着了。

黄堇用手肘撑着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这一动,床下的男子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问道:

“你怎么样了?怎么手成了这个样子。”

黄堇并没有回答他,眼睛四处扫了一遍,问道:

“琉璃珠呢?”

“你是说那两个珠子?”

“在哪?”

“我给你放在匣子里了。”

黄堇总算是放心下来,这才注意到男子:

“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这紧急时刻不出来,谁救你呀?怎么一句道谢都没有呢?”男子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

黄堇一想也是,再看看自己被包扎着的双手,心里感叹果然这炎须就是为救自己而生呀。

“谢谢~”黄堇语气软了下来。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救你了,你可好好记着。这几天我在灯里修炼,都快要饿死了,出来找个吃的,你这什么都没有,记着下次都准备好了啊!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

男子说完便一熘烟又回到了灯内。

合着这家伙原来是来找吃的了呀,还亏得黄堇以为他真的是来救自己的。不过她这儿哪有什么好吃的,她自己只食炎须,其他一概不得入口。

黄堇来不及多想,自己调息了一下灵力,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憔悴。果然调息完之后,黄堇煞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她便带着琉璃珠去找今司了。

“今司!”黄堇刚喊了他的名字,还没来及说话,今司便打断了她。

“你的手?”今司看到被包扎得圆鼓鼓的白色棉纱,他已经想到发生了什么,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没什么大事,你看,琉璃珠。”黄堇用伤过的手小心地捧着琉璃珠给今司看。

今司眼里的心疼只停留在黄堇的双手上,轻轻地问道:

“疼吗?”

“嗯,昨夜还疼,今早便不疼了。”

今司轻轻抚摸着黄堇的双手。即使三日前,今司在西山圣姬面前说的那番话,说师姐是幽层岭的师姐,是今司自己的事与黄堇无关,她还略微别扭了两日,但今日看到今司对她的关心,她也就释怀了。

既然找到琉璃珠了,他们也不必在西山停留了,于是立即返回了幽层岭。

今司为师姐镶嵌上琉璃珠后,师姐慢慢睁开了双眼,她看见了祝亭予,看见了今司,一瞬间便红了眼眶,只是她现在还无法开口讲话,只是发出呜咽的哭声。

祝亭予安慰着师姐:

“师姐,你不必担心,我们明日便启程去寻剩余的宝物,不日你便恢复如常了,可以听可以说了。”祝亭予又忘了,现在的师姐还是听不见。

今司看着师姐有话要说的样子,便拿了纸墨给师姐,示意师姐写下来。

师姐看到纸墨,便明白了,她开始写:

“我怎会如此?”

祝亭予看了看今司,原来师姐并不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今司随即也写到:

“师姐,你可记得发生何事?”

师姐提笔:

“我去黄泉寻你,只记得落入一片黑洞,醒来便在幽层岭,才发现自己六识尽失。”

看来师姐已经忘记在怀古洞天发生的一切了。师姐刚想要再次提笔,却感到头痛欲裂,颤抖着的笔掉落了下来,在宣纸上印下一片墨迹。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哪里感到不适?”祝亭予焦急地喊了出来。

师姐用手拍了拍额头,接着又提起笔:

“我好像记起,黑洞有一副画像,是……”

但师姐却记不起这人的模样,她又努力地想了想,头又感到一阵针刺的疼痛。

今司看到师姐痛苦的模样,提笔写到:

“都过去了,不必介怀,重要的是你回到幽层岭了,还有我和祝亭予。”

师姐看着纸上的字,泪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