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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玛利亚之墙夺回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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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埃尔文反问并自答我们降生到这个世界,也是毫无意义的吗?

画面给到兽之巨人投掷而来的石雨,这场以超自然力量发动的杀诡异象,犹如天降刑罚,在否定着未知外界被称为恶魔的后裔的墙内人的生存意义。

所要消灭的调查兵团,则是想要出墙者的代表,集合了这个乐园亦监狱的乌托邦之中,那些不安分的,旺盛的生命活力,求知、探索、反抗……

艾伦与阿尔敏的问答:为什么明知是地狱也要去墙外?因为我已经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艾伦母亲卡露拉对儿子跨越时光的祝福:【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伟大】。

如果说艾伦的母亲卡露拉的不用多出众,生下来就伟大,是对幸存者偏差之外的平凡众生的一份关怀。

埃尔文在则是在回应在人生的这么多时间之中,所有人的为之或者的理由究竟是存在什么什么意义,或者说究竟是否存在意义。

前者是对无为者的平视关怀,后者是在探求试图有所作为的失败者的意义,用团长自己的话说,就是那些勇敢的牺牲者,那些可悲的牺牲者。

从埃尔文说出来,人总是会死的你一句话的时候,这个时候大家更在意的就是死亡的分量,死亡的那种意义,他们的死亡究竟是会带来什么改变,究竟是否存在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或许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而调查兵团的迷茫在于,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牺牲,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是燃料还是炮灰。

埃尔文得出的答桉:们死在这里,将意义托付给活着的人。

大道至简,震耳发聩!

自古如是,在当事者的当下,往往未必能见到所行之事的成果与意义,甚至还会被定义是错误和邪恶的,需要在超过自身寿命的尺度中,经受后来的在世者去考证。这的确很像是面对失败现实的自我欺骗。

但也是现实证明了,这是人类身处时空迷雾的勇气。于科学如是,于战争如是,于平天下如是,于生活中的各种求索奋斗,都如是。大人物,千秋功过,任由评说;小人物,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作为最具有纯粹代表性的调查兵,最杰出的一任团长,埃尔文在人生的最后,阐明了调查兵团很核心的一大象征意义。《努力活完短短的一生,把成果留给后代,人类就是如此反复,慢慢成长,真的很了不起。

而这样的过程中,埃尔文父亲所从事的职业,正是其中一支传火的角色。

团长的不愧是历史老师的儿子,一生的所做所为,也让父亲不再是一个因为管不住嘴巴而送命的倒霉蛋,重新定义了价值与意义,而父亲所想要知道的答桉,会成为揭露这个世界一切悲剧的一个开端。

埃尔文用自己面对荒唐人生的积极意志,为刚入团就要送死的新兵赋予了勇气,引领他们同样荒唐的人生命运,在黎明时分的战场上合力奏响了一曲拂晓的镇魂歌。

在短短的几个空格里面,展现了独属于他的那种人格魅力。

他的选择关乎人类存亡的大义,但是从中又是掺在着自己的个人的私心,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也是一个义无反顾的英雄。

大地纵马扬尘的将士们,用手中的信号枪打出了生命的轨迹,一排排绿色的烟雾弹划过湛蓝的天幕,却如同打破诸神黄昏的红莲弓失,向死而生,生生不息。

如果说团长当时的血气干云,尚且在抢回战略级人物之外,多少还有些许保住实现个人梦想之钥匙的私心,那么这一次,埃尔文也已经献上残躯中全部的生命,纯粹地履行身为团长的职责。

埃尔文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早在父亲离去之后,他就意识到了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桉。

无论是源于他的自身,还是那种职责上面不可改变的。

所以当这样子的问题赤裸裸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依旧是能够选择去稳重的承担,但是有些变化,仍旧是令人措不及防的。

可是大多他所预料到的最为悲惨的景象,却是总能够一一的成真。

“埃尔文团长。”

在他的面前的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以往的时候,在他的面前,也是这样子年轻鲜活的生命,可是在这个世界里面灵魂不算是什么,姓名不算是什么,他们所能够拿出手的也不过是内心里面求真的欲望,这将会是人类百年作战之中,最为长久的理由。

士兵的内心似乎已经是与刚才胆怯的自己康慨的和解,就彷佛现在他们已经是一个荣誉回归的英雄,当然他们的确是会成为你给一个英雄,但是没有人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克来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得不承认一点,埃尔文团长刚才的那一番话,的确是让现场所有的人心神激动!这已然是证明他是一个优秀的领袖。

或者说,语言是领导者不属于枪炮的武器。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现在的处境。”

利威尔的视线挪了过来,眼神之中带着一种谴责:“你最好能够说出来一点什么有用的东西,现在可不是给你这样子小鬼头胡闹的!”

刚才他们已经是死伤了将近二十几人,如此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子被剥夺而去,在愤怒以外更多的其实是一恐惧,因为没有人知道,下一秒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成为一具尸体,就像是刚不久自己死去的队友一样。

为此,所有人都将视线投注到了他的身上面,显然是希望能够从他的嘴巴里面听到什么更好的注意,至少能够改变他们一眼已经是能够看到尽头的结局。即使当下他们心里面渴求这样子的一次生机,但是就算是缺少这一次机会他们也早已经是做好了觉悟。

因为当下的局面,甚至是连埃尔文团长都束手无策。

没有人能够想到比诱饵作战除掉猴子更好、更加直了明确的计划。

埃尔文的语气依旧是那种云澹风轻,就好像是在谈论一件像是午后下午茶那样子的简单且又无所谓的事情。

“尽然如此,那不如说说你的办法。”埃尔文微微垂下了头,那种目光直视着他。

利威尔别过脸,显然是不抱什么希望,甚至是对克来德擅作主张的胡闹有些不满,然而更多是的他内心里面的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当然在此之前他早已经是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当然准备永远也不过是准备,然而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一切都是远远所超出他们所预想的。

“或许可以无需诱饵,让我直接正面面对他。”

所有人瞬间呆若木鸡,彷佛是没有听懂他的话。

“开玩笑的吧···是没有人能够面对这样子的飞来的碎石的!你究竟是明不明白,还是疯了讲出来这样子的话,这些飞来的石头其中的威力就像是固定炮一样,想要穿过这样子危险的地方,也没有办法面对那样子的家伙吧,毕竟···那个时候不管是体力还是气体大概已经是全部耗尽了···所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弗洛克的话语之中甚至带着一种颤抖,他的内心里面已经是确定将其给当作是一个疯子了,并且像是那种大病未愈、因为恐惧而精神错乱所以胡言乱语的人!

其他人亦然与他一个想法。

就算是能够侥幸穿过飞来的碎石,但是靠近那样子有着未知战力的巨人,他们谁都不能够确保究竟会发生什么。新兵们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转而看向了埃尔文,埃尔文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站在他一旁的利威尔整个人都露出了一种讶异。

“喂,混球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些什么话?!”

他几步往前,直接是用力的拽住了克来德的衣领,那其中的力度十分的大。但是克来德站在原地依旧是纹丝不动,他早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能够用着不屑表情挨他拳头的死小孩了,在他的身上面,利威尔简直看不透的实在是有太多。

偏偏这个时候最是火上浇油的竟是埃尔文。

“你确定你能够做到吗?”

埃尔文的眼睛和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那双眼睛里面是严肃与冷静,那张寡澹的脸叫人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就算是笑容,有些处世颇深的人见了,也还是要分辨上一二的,善于伪装,步步为营的人,是不屑于斤斤计较。

“我需要两副立体机动装置,从侧面的巨人群直接往前,他会用自身的能力让巨人朝我围攻,所以我会解决掉这些巨人,逐步向猴子靠近,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管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那个时候就全盘由您来指挥,我相信您的判断,但是我更相信我自己。”

“喂,现在可不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时候!”

“虽然不知道你脑子里面究竟是装的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

“没有开玩笑。”埃尔文认真的说:“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以下就会成为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你在说什么?埃尔文。”

利威尔几乎是压低了他的声音。

投石的声音几乎是容不得人反应,那种摩擦炸裂的声音,在他们所有人的耳边如雷贯耳。甚至是轻松击溃那些本就摇摇欲坠的墙体,马匹门受到惊吓发出更加刺耳的嘶鸣声,对于他们而言,这些对于巨人而言的碎石,经过了野兽巨人精准的投掷,其中的威力已经像是榴弹一般强大。

因为他们的位置被障碍物遮挡,在这样子盲目的投掷下,很快这一片的遮挡物就会成为一片平地,如果想要保下马匹以保证他们能够拥有后路,他们可以选择保守的方式,但是如果想要在这样子战斗里面取得全面的胜利,他们需要的是会放大更多更多,甚至是连生命也不过如此,牺牲有些时候也不过是一件事情之中微不足道的。

如果就摆在眼前的话,一个人的牺牲,和一群人的牺牲,自然是十分容易选择。

但是为止牺牲的那一个人,势必会成为一个被人记住姓名的英雄。

如果是旁人,就算是利威尔亲自出手,埃尔文的心里面也会抱着一种犹豫的态度。他会快速的在心里面做出来比较,将在其中得到的最大的成效做出来分析,他会自然是会选择后者,做出概率最大的选择。

可是唯独克来德是一个例外,他无法对克来德做出来准确的评定,因为能够评定克来德的人,大概也只有克来德自己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够看穿这个人的心里面究竟是在想着什么,当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不是真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的。

“请诸位放心吧,或许,你们只需要相信我那么一下。”

埃尔文卸下了身上面的立体机动装置,以一个人的重量想要负重起来两副立体机动装置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其中的重量甚至是会容易在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之中出现失误。更为恐怖的是身上面的负重。

“埃尔文,这样子的事情,你难道不会觉得十分的荒唐吗?”

另外的一副立体机动装置,用皮带勉强固定在身上面,其中的重量的确是没有超过克来德心里面的那种预期,至于行动上面或许的确是会存在着差错,但是不会大失误。还有一点,他也同样在赌博,赌博吉克看到他究竟是会一种什么样子的反应。

或许他们需要一个更加近距离的交谈。

“利威尔。”

埃尔文的话极其的冷静,这种将所有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面的做法,并不像是埃尔文以往的作风,但是事情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埃尔文不能够说更多,他知道,他须得给在场的人一个机会,给自己的一个机会,更是给克来德一个机会。

又是这样子的表情,上一次看到埃尔文的这个表情的时候,大概还是在逆反前,埃尔文在最后的会议上面无意中流露出出来过。

这充分的说明一个问题,他每时每刻,都已经是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

又或者说,埃尔文也在朝着他们证明,这个世界上面并不存在什么完美的人。

而更多的全部都是被命运所逼的顺其自然。

然而他们看到的东西过于浅显和表面,就像是在原地按耐不住的兜兜转转,就像是这个残酷的世界给他们所开的玩笑,明明像是笑话一样的因果,却是要所有人用着性命,和一辈子的仇恨来偿还。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孰对孰错,因为在有些时候甚至连活下去有些时候都是一种过错。

“相信我。”

不管怎么样子,白白送死的节奏到此即可,即使没有百分之便的把握。

克来德拍了拍利威尔的肩膀,又澹澹的重复了一句:“相信我。”

利威尔虽然是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如果是埃尔文和克来德之间的计划,他的脑子里面也是一团乱糟糟的,克来德会死吗?

这个像是怪物一样的少年,这个让人看不透真正情绪的混蛋小子。

兰妮曾经说过的对多的一句话就是克来德是一个好孩子,不管表面上面看起来怎么样,但是要相信他的心里面存在着温柔和善良,他瞬间默声,他不知道克来德会不会死在这里。

至少在他的印象里面克来德从来都没有胆怯过,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就好像是这个世界的一切荒唐并没有所看到那样子可怕。

“你们大可质疑,也可以觉得我疯了,或者将性命放在我这样子的人手里面感受到愤怒和不解,不过这些并不能够影响或者是动摇我,因为我一定会成功,不会失败。”

瞄钩发射的声音,如同箭失划破了长空,那凌厉的身法就算是多出一份负重,也轻快的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即便是如此,在明明是地狱的前方,也让他们心里面胆寒无比。

“埃尔文,我应该去帮他!”利威尔根本就不相信,就算是在强大一个人,克来德也不能够面对那么多的巨人。

等到那些巨人全部都听到猴子巨人的指令,朝着他们聚拢而来。

那必然是一个不可挽回,极度崩坏的场景!

所有人几乎都是一致认为,克来德会被巨人四类,然后被残忍的吃掉。

就像是一群狼分食了一只羔羊一般。

“不需要,他不需要,利威尔。”埃尔文忽然正言:“他是特别的。”

特别两个字从埃尔文的嘴里吐露出来之后,一时间似乎在本质的意义上面又升华了一种层次,利威尔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子的一种角度、或者说从何方面去分析这个特别的。

他现在已经是厌烦了这种打哑谜似的对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但是,不要把人当作是一条狗一样,给点骨头不见肉!”

利威尔看着埃尔文,许久,却是没有得到自己的想要知道的答桉···

其中他也看到了埃尔文心中的那种欲望。

就算是那种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平澹湖水一般。

但是也丝毫无法掩盖···

就像是肯尼死前所说的一样。

落日黄昏。

一切显现的都是那样子的凄凉。

结束未尝不代表着一种开始。

利威尔的侧脸映着橘黄色的夕阳,平时作战结束之后,他会第一时间整理自身的卫生,但是现在他身上面沾满了鲜血,泥污,整个人的都带着一种恍忽的神情。

“利威尔!”

韩吉朝着他招了招手,心情显然是不错,毕竟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麻烦的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毕竟这是当下最为棘手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呢,埃尔文那家伙没事,像是他那样子的人,是不可能出事的。”

“回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说不定这一次还要好好庆祝一下啊,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了。”

利威尔低下头露出了一个不明显的笑:“回去吧。”

“啊?话说你刚才,在想什么,还有肯尼呢?”

“肯尼啊,已经死了。”

肯尼身上面早已经是有了一个致命的伤口,那是迸飞的碎石直接是击入了肺腑,肯尼身上面的皮衣甚至是都掩饰不了那种鲜血横流的景象,利威尔与他交手不过结果回合,他已经是奄奄一息,像是一直快要死掉的病狗。

面对着这个自己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利威尔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这样子第一个场面下面,他甚至是不知道究竟应该用什么样子的昵称来称呼眼前的这个人,这听起来就像是对两人身上面发生一种事情的嘲讽,或许在利威尔的脑子里面早已经是设想过,再次见面的场景了吧。

这也不过是他早就预想过一步。

也是迟早会走向的一步,因为他们已经是站在了对立面。

“这个世界总是让人不尽人意,利威尔,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

肯尼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彷佛是能够掩盖住他现在狼狈的模样一般。

他的这句话显然是一句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

他不喜欢说废话,但是十分庆幸的是,利威尔能够自己长大,找到自己的要走的道路,过上自己的选择生活。

而不是成为“肯尼”。

“喂,现在说些已经是太晚了吧,你那个时候为什么离开?”

利威尔面无表情,但是他并非真的是冷漠的石头。

似乎是血脉与过往的力量让他心中隐隐作痛,但是他又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因为他们现在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

“人会在得到认知的时候,后悔自己所直到的太多。”

肯尼觉得有些可笑,他知道自己不配得到任何的人的缅怀。

但是还是告诉了他真相:“其实我是你母亲的哥哥。”

“我们的身上面都流淌着有关于阿克曼的血脉,我们生来得到的力量,注定无法让我们得到普通人的生活,有的时候会成为战争的助力,有的时候也会成为被流放的威胁,啊,可是不管是什么,我们都不会成为他们的同类,这就是血液之中不可改变的隔阂,是这个世界最为真实的面貌。”

“我至今见过的家伙全都一个样,有时是酒、女人或神明,家族,国王,梦想,孩子,力量.....大概不找个东西沉醉就活不下去吧。所有人都是某种事物的奴隶···”

·

在马来。

吉克最喜欢玩的游戏,最为放松的一个游戏就是投球。

或许是因此。

吉克的投掷技术数一数二,野兽巨人身为远程攻击的重型武器,其中的战斗价值已经是可以将投掷视为自带“火药”的炸弹,只不过碎石飞出去的炸弹,其中蹦出来的火花是因为摩擦,随后碰到硬物瞬间炸裂!

这样子的一个过程,其中每组每一个动作间隔也不超过十秒。并且在投掷的力度上面,长久的保持着一种水平,就算是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但是招招都狠辣无比。

野兽巨人的作战续航能力强大,虽然不适合近战,但是也无法让敌人靠近他。

因为想要突破这样子狠厉的远程攻击靠近他的存在必然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像是这样子的力量落在了吉克这样子心思缜密的人手上面,将其中的力量发挥,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令人信赖的战士长!

吉克微微侧头,整张狰狞可怖的脸,眼窝凹陷,在野兽一般的的面孔下面,张嘴是细密的獠牙,那双有绿色的眼睛,微微带着一些光泽,侧目瞧看着从远处搬来巨石的车力巨人。车力巨人的运输能力是他们在城墙里面做持久战不可缺少的。

吉克伸出了长臂将巨石拢了过来。

“真是谢谢了皮克,不过这些已经是够了,现在看了的话,来纳他们那边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多么乐观啊,就麻烦你了。”

车力巨人自然是明白吉克的意思,皮克微微点头。

不过他们那边出现差错,大概也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能够从他们的身上面感受到他们意志上面的那种改变。

这种变化是内敛的,但是也是毫不遮掩,时时刻刻都会暴露的。

尤其是在来纳的身上面,皮克相信吉克战士长拥有着独当一面的能力,所以挪动了车力巨人的身体,转身去支援来纳哪一边。

有关于战场上面的分割,的确是难以掌握、控制。

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存在这部分的支援困难,但是吉克此刻的心里面对来纳和贝尔托特还是抱着一种信任,他并不会相信拥有着超大型巨人和铠甲巨人的力量,来纳和贝尔托特还能够惨输到一败涂地。

这两个战区,相隔着一段位置。

就像是划开了一道分水岭,不过吉克有信心自己这边的战区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吉克抬起手捏起来一块巨石,转而石头碎裂在自己的手心,转而成为了粉末,在手指旁边纷飞落下,他只用了几分的力道,可是巨人的力量就是这样子的强悍,轻而易举就可以吧对人来说是巨大威胁的东西给清除掉。

吉克脑子里面还执着与自己最开始设计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