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沐恩有些搞不明白了，虚空能量会转化成其他能量，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可泽努里学派释放出的能量，还是虚空能量才对。
但布鲁斯和瑟琳娜他们身上的能量，却是没有任何的虚空波动，看上去就是一种纯粹的能量而已。
“奇怪，难道泽努里学派根据他们本身，改变了自身的模式？”
明明是一个虚空学派，一个可以源源不断的释放虚空能量的学派，竟然在布鲁斯和瑟琳娜身上变成了一种纯粹的能量。
“把能量凝聚在你们的武器上，继续演练一遍战斗架势。”
在沐恩的要求下，两人只好控制着手中的能量，凝聚在他们手中的武器上。
他们两个此时都拿着匕首，随着能量的不断凝聚，他们两人的匕首散发出澹澹光芒。
“对花坛攻击一下试试。”
听到沐恩的话，两人来到花坛前，对着这个石质的花坛勐地挥砍下去。
嗤~
那被能量包裹的匕首，十分轻松的在花坛上噼出一道沟壑。
“嗯……有意思，虽然不是虚空能量，但好像更适合你们了！”
是的，这能量十分适合布鲁斯和瑟琳娜，毕竟这种能量只是最纯粹的增幅而已，并没有虚空能量所带来的问题。
得到沐恩的评价，布鲁斯和瑟琳娜虽然高兴，但精神却是十分萎靡，看样子这能量的使用，会耗费他们不小的精力。
“老师，我们可以结束了吗？我们快要坚持不住了！”
两人神情艰难的说着，他们虽然成功修炼除了泽努里学派，但他们体内的能量十分微弱。
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最多也就只能维持一击罢了。
“停下来吧。”
他看出来了，布鲁斯和瑟琳娜虽然练成了泽努里学派，但他们的能量是从自身发掘出来的。
那些能量是通过他们一天天的练习，才逐渐壮大到现在这种程度的。
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或许真的可以通过这样的能量来进行战斗，但现在，他们只能把这能量当成必杀技来对待。
“有意思，虽然不能从虚空获取虚空能量，但也算是另辟蹊径了，只要能量壮大到一定程度，他们两个应该是可以成为指挥官了吧？”
通过学派的练习，布鲁斯和瑟琳娜可以不断变强。
至于不是虚空能量，这一点到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他们两个也没法变身战甲。
只是能量增幅，就已经足够他们应付大多数的事情了。
“看来，该教你们泽努里学派更高级的运用了。”
布鲁斯和瑟琳娜两人修炼的是泽努里学派的基础，只是可以诞生能量的方式罢了。
现在既然两人已经凝聚出了能量，那正好可以把那些更高层次的运用方式教给他们，这样一来也可以让他们在泽努里学派的路上走的更远。
说罢，沐恩便开始向两人演示起来。
泽努里学派的各种能力在几人的面前呈现出来，又可以提升能量恢复速度的，又可以扩充能量容量的，还有的可以当成招式释放出来的。
泽努里的能力一个个呈现在众人面前，这让布鲁斯和瑟琳娜兴奋不已，甚至于一旁的阿尔弗雷德都惊讶的张开了嘴。
他们原本以为泽努里学派就是掌握能量的运用方式而已，可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了，掌握能量不过是最基础的手段罢了，泽努里学派真正强大的，是沐恩现在传授给他们的东西。
看着沐恩演示出的各种东西，布鲁斯和瑟琳娜努力的记着，生怕漏掉什么。
而在一旁的阿尔弗勒德，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虽然没有学习泽努里学派，但他可以把这东西全都记下来。
这样一来，就算是布鲁斯和瑟琳娜有什么地方忘记了，他也能很快的纠正他们。
随着时间流逝，沐恩将完整的泽努里学派教给了两人，接下来能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他们两个的努力了。
教学结束后，沐恩转过身子看向身边的阿尔弗勒德。
“别看了，这东西你是记不住的，在没掌握泽努里学派前，这东西对你来说就是个玩笑。”
没有掌握泽努里学派，就意味着阿尔弗雷德只能通过自己的想象来进行判断，但这样的判断，对于泽努里学派的人来说，完全就是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没有切身的体会，就永远不会明白泽努里学派的奥妙之处。
“这样吗？看来我还是做一个管家比较好。”
阿尔弗勒德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变得失落，既然不能记下这东西，来帮助布鲁斯练习，那他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好。
“好了，还是说说你们这几年的变化吧！”
这几年的变化？
沉思片刻，阿尔弗雷德坐下来说道：
“从你走后，布鲁斯少爷和瑟琳娜小姐每天依旧保持着他们的义务警察的行动，这也算是他们这几年除了训练外唯一坚持的事情了。”
“啊~对了，还记得那个壁炉后面的密室吗？那里成了少爷的秘密基地。”
那个密室？
关于那个在壁炉后面的密室，沐恩到还记得，不过他记得那就是布鲁斯的蝙蝠洞。
“秘密基地吗？带我去看看！”
说着，两人便起身回到房子当中，只留下在花园里练习的布鲁斯和瑟琳娜两人。
“少爷把那个密室拓宽了，现在里面有着很多的仪器设备。”
带着沐恩走向密室，阿尔弗雷德的不断的解释着，为沐恩描述密室现在的情况。
很快两人便走进了密室之中，现在的密室变得更隐秘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从壁炉的那个入口进去，而是从另一个地方的地下通道走了进来。
在来到密室中后，沐恩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这里原本空荡荡的墙壁，现在拜访了十几台显示器，显示器上的画面，正是哥谭的各个地方。
“我以为还需要几年，没想到布鲁斯的想法这么早就出现了。”
尽管密室里的设备稍显简陋，但密室的场景还是让沐恩回忆起了布鲁斯成为蝙蝠侠后，那个由阿尔弗雷德进行辅助的蝙蝠洞。
每次想起阿尔弗雷德对布鲁斯的帮助，沐恩总是忍不住的把阿尔弗勒得比作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