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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太子喜好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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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每次都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也是在挑衅你?!”

月颢清这个笨蛋,自己以为他什么都明白,感情他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在挑衅他。

“那不然呢?!”

沈摘星一听他还敢问不然呢顿时更加生气。他拔高了音量:“那老子我对你起反应也是在挑衅你?!”

“喂!你疯了吧?”月颢清一听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慌乱的上前捂住他的嘴,见鬼似的瞪着他:“你这个疯子,你要是想丢人别拉上我啊,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幸好附近没有别人,要是让第三个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沈摘星拿开月颢清的手:“害怕陈若予半路回来让他给听见?”

“跟他有什么关系啊?沈摘星我告诉你,你要是心气不顺就去找让你心气不顺的人,别在我这儿耍无赖。”

“我倒是也想找!”沈摘星气的脸红脖子粗:“可问题是他知道自己惹我了吗?”

闻言月颢清眉头一皱,没有好气儿的瞪着他没有说话。

后者一见他这副样子就觉得来气,手一挥:“对,我就是看你月颢清不顺眼,不止要挑衅你,我还要招惹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你!”月颢清气结,这什么狗玩意啊?

沈摘星也懒得再跟他废话,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

“什么东西啊?”月颢清气的一咬牙,他活了这么长时间,真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莫名其妙的。

这头,陈若予生气地离开月颢清的家中,转头来到了万花阁。

放着千万种美女不要,偏偏点了自从路通死了后生意就一直不怎么好的翠儿。

所幸的是老鸨和姑娘们没认出陈若予来,不然一看到太子殿下公然找个小倌,估计会被吓的不清。

翠儿看着从进来就一壶接着一壶喝酒的陈若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是头一次接到这样的客人。

他若是想喝闷酒大可以去找个酒馆,这是干什么呢?

“愣着干什么?”三壶下肚,陈若予就有些喝多了,他扭过头瞪着傻坐在那里的翠儿磨了磨牙。

“不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倒酒?我花钱就是为了让你坐在这里看我喝酒的吗?”

“是。”翠儿应了一声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拿起酒壶给陈若予倒了一杯。

陈若予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的翠儿心头直颤,心里别提多不安了。

他一看这人就不像是好惹的主,生怕说错了话,惹他心里不痛快。

“你说我长的怎么样?”陈若予放下酒杯,醉醺醺的看着翠儿。

后者不安地咽了一下口水:“公子眉若星辰,长的自然是极好,让他人都望尘莫及。”

“哈哈哈~”闻言陈若予一下就笑了:“眉若星辰?你这个小倌倒是比我想的要有学问的多啊。”

“奴家才疏学浅,让爷见笑了。”

“眉若星辰用的不错,只不过我不喜欢这个星!”陈若予说着一拳就砸在了桌上,震的上面的酒壶一颤,翠儿吓的一缩脖子,不安的攥紧双手。

“那你再说,我有没有钱?”

“爷看着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上好的布料所制而成,想必家中也应该给有钱。”

“那你说我长的又好,家里又有钱,那为什么月颢清他就是不喜欢我?!”

月颢清?

翠儿一愣,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摘星那个臭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锦衣卫养的一条狗,而锦衣卫是朝廷养的一堆狗而已,一只狗怎么敢跟自己的主子叫嚣?!”

沈摘星?锦衣卫?自己想起来啦,月颢清跟沈摘星不是那日前来问自己的两位大人吗?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跟那两个人扯上关系?

“更可笑的是,他还想跟自己的主子抢东西,他算什么?!”陈若予说着又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现在不想跟他一般计较,沈摘星觉得老子是怕了他!”

“我只不过就是不想人咬狗而已,若是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他!”

“爷,您喝多了……”翠儿一听着他这些危险发言,吓得恨不得自己成耳聋。

他们里也不是没发生类似的事情,之前有一位官员在这喝多了,期间有几个女人听到了不该听的,等到官员醒酒了之后就直接把那几个女人给带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看见过她们。

别人都说是拉出去杀人灭口了,他想也是,反正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喝多了,我才没有喝多!”陈若予一把掐住翠儿的脖子,眼睛殷红的瞪着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还有资格说我喝多了,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小倌而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以为你是月颢清吗?!”

“奴家知道错了。”翠儿被掐得脸色涨红,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用手指抠着陈若予的手:“爷,您放了奴家,奴家不能喘气了!”

眼看着翠儿被自己掐的双眼直翻,陈若予甩开了他。

翠儿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红着眼睛不安地看着陈若予。

“我真是喝多了。”陈若予闭上眼睛捏着自己的鼻梁:“真是该死,我跟你一个小小的人物置什么气呢?”

“没关系的爷。”翠儿也是懂事儿,即使前一秒被人差点掐死了,后一秒还是温柔似水。

他站起来用自己的小手为陈若予捏起肩膀来:“爷若是心情不好,那便朝奴家撒气吧,奴家受着。”

一看翠儿这么温柔,陈若予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爷,你喝了这么多酒,头一定很疼吧?你上床来,奴家为你捏捏?”

“勾,引我?”陈若予好笑的抬起头:“你很有胆量。”

闻言翠儿脸颊一下就红了:“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奴家是心疼爷。”

“心疼我?”陈若予一听更乐了:“你为什么心疼我呀?我们两个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而已,你就说你心疼我我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