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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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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想尿尿。”

“尿。”

“我……我怕。”

孟宴浅浅皱起眉头。

没错,小小年纪的孟宴已经有了几分长大后的模样。

“怕什么,去。”

“外面好黑……我怕……”

余笛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就有想让人好好爱护的感觉。

然而孟宴这个不解风情的死孩子。

“哦。”

他二话没说,拎着余笛就到了厕所。

“尿。”

“哥哥……”

余笛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孟宴的衣袖。

“哥哥你能不能陪我进去呀,里面也好黑。”

“你好烦啊。”

没错,就是这一句。

“你好烦呀。”

给小小的余笛造成了非常大的心里阴影。

“呜呜呜……啊啊啊!”

余笛开始放声大哭起来,裤子也被弄湿了。

那件事情孟宴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余笛现在会对孟宴这样,其实也不怪余笛,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不过余笛这孩子也太记仇了吧?

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记仇这么久?

然而孟宴只是记得这件事情而已,而余笛都不知道记得多少。

从小到大,孟宴在有意无意之中欺负过余笛的事情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反正余笛根本就数不清。

要不然余笛也不会现在对孟宴爱理不理。

“你尿了。”

其实孟宴的意思就是,善意的提醒。

谁知道余笛可能是觉得孟宴是在取笑他。

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说呢。

其实孟宴是慌得,慌得不行。

可是他依然很淡定。

淡定的说了一句。

“你的裤子已经被洗了哦。”

余笛声音都快哭哑了,把孤儿院的阿姨都招惹过来。

阿姨把孟宴说了一顿,然而孟宴根本就不知道错在哪,只能低着头很是郁闷。

“宴宴,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你错在哪?”

“……不知道。”

啊这啊这。

阿姨也是很懵的。

“算了。”

阿姨没有什么办法,反正孟宴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一副闷葫芦样子。

“把小笛带回去吧,这次作为你给小笛的道歉,你要自己给小笛换裤子哦。”

“他没有裤子啦!”

孟宴反驳道。

阿姨抽抽嘴角。

为什么孟宴就不想想,余笛为什么会没有裤子。

还不是孟宴给霍霍的!

昨天才把牛奶倒在余笛的裤子上,前天又把余笛的衣服裤子当枕头团成一团睡着,结果口水印在上面别提多愁了。

三天换了三条裤子,余笛可没有那么多裤子可以换。

“那就用你的。”

阿姨轻轻皱着眉头。

孟宴这个孩子之所以这么大了还没有被领养走,就是因为他的性格太过沉闷了,连一起在孤儿院的小孩儿都不喜欢跟他在一起玩儿。

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余漾了。

再有一点点关系的,大概就是余笛。

然而余笛还是更喜欢余漾多一点,毕竟余漾也不像孟宴这么难搞。

“哦。”

孟宴闷闷的回答着,转过头就牵起了余笛的手。

谁知道余笛就这样杵在原地一个劲摇头。

“小笛?”

阿姨轻声喊着,余笛依然摇着头哭得喘不上来气。

“阿姨……不、不要……”

“怎么了?”

阿姨听着余笛的话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不是孟宴欺负你了?”

“没有。”

孟宴抢先回答着,他看到余笛这个样子,抿了抿嘴。

他走到余笛身边,伏在他耳朵旁。

“你尿裤子了,好羞羞哦。”

谁知道孟宴这句话一说出来,余笛稍微愣了愣,“哇”的一声就哭得都更凶了。

余笛的力气全部都被拿去哭了,所欲孟宴就很容易的将余笛拖走。

孟宴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将余笛拖在后面。

他朝阿姨挥挥手。

“阿姨你回去睡觉吧,我和余笛跟你拜拜了。”

阿姨看着眼前孟宴的神操作居然还愣了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嗯好。”

“哥、哥哥……我要哥哥……”

孟宴也听不清楚余笛到底是要哪个哥哥。

不过这跟他都没有太大关系。

孟宴不是个很会说废话的人。

他跑到一个大纸箱子边,垫着脚将自己埋进去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

“还好,还在。”

过了好一会儿,余笛的哭声都渐渐停止住了,孟宴才从那一顿衣服里面扑腾出来。

余笛看着孟宴搭了一条裤子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朝余笛走来。

余笛情不自禁的往后缩了缩,还打着哭嗝问道。

“嗝、哥哥……你这是干嘛、嘛呀?”

孟宴也不说什么,一把扯过余笛的小腿将他的裤子脱掉扔到一边。

由于孟宴的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过一气呵成。

直到这事做完,余笛才反应过来。

于是,余笛又很顺理成章的开始放声大哭。

孟宴也不管这些,抓着余笛的腿就往裤子里面塞。

所以当刚刚睡下的阿姨又被余笛的哭声吵醒的时候,她紧赶慢赶到房间看到的就是。

余笛满脸鼻涕眼泪瞪着孟宴的脸,然而孟宴不管不顾地在塞裤子。

所以到现在,余笛这么不待见孟宴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的余笛狠狠摇摇头。

看来记性太好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啊

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余笛简直是头疼的不行,他无奈地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韩可。

算了,毁灭吧。

他烦躁地踢了一下韩可,韩可却有了一丝丝要苏醒的感觉。

“啧,怎么办呢……”

正当余笛嘟囔着。

韩可微微转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你……是谁?”

“你管我呢?”

余笛现在可没有什么功夫再跟韩可废话,他一个手刀下去,还想再说些什么的韩可又这样晕了过去。

“女人,麻烦死了。”

“要不然直接把它扔了吧?”

在一边听着的孟宴的手下听得有点冒冷汗。

余笛这孩子怎么说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虽然说性子是闷了一点没错,可好歹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惹乱子。

可是今天看起来,以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他们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