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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只要是她,做或不做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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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位置有些偏,江淼刚从电梯上下来,视线被墙壁挡住,一时没有看见,直到他和身边的女孩子一起走到了时音跟前十来米左右的地方,他这才发现眼前站着两个老熟人。

他略一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很轻松地和二人打招呼:“嫂子,阿木。”

他身旁那个身材纤细,身高出挑的女孩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时音,没有说话。

“你怎么在这?”时音纳闷地问了一句,视线不由自主地在女孩身上多停留了数秒。

对方也跟着回视过来,目光称不上友善。

“碰巧路过,进来看一个朋友。”江淼解释着,又像是想起什么,笑着问了句:“怎么突然想起跑工商局了,店终于要开起来了?”

身边一群人大多知道祁嘉禾送了一家店给她,因此这件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可不是吗,开业的时候还得劳烦你过来捧捧场。”时音闲适一笑。

“这我可不敢当,就怕嫂子到时候宾客满盈,哪还记得我这么一号人物。”江淼依旧是惯常的嘻哈模样,没有半分正经。

接着他又简单和阿木打了声招呼,随即几人便互相告了别,上了各自的车。

阿木开车跟在大G后面,时音坐在副驾上,透过几层窗户能够隐约看见前面那辆车前排的两人,目光里浮现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

片刻后她问阿木:“江淼这人,是不是就是人们嘴里常说的那种‘浪子’?”

阿木有些惊恐地侧眸看了她一眼,嘴唇翕动着,却没说话。

“我看霄云对他的态度一直挺捉摸不透的,还总说他是渣男。”时音笑了笑,目光重新回到前面那辆大奔的背影上。

出了车库以后,两辆车就逐渐拉开了距离,江淼开车算很快的,不消片刻就只能看见两盏模糊的车尾灯了。

阿木听见她这么说,也不由自主地朝着前面看了过去,目光稍作凝滞后,才出声道:“其实秦小姐小时候和江先生的关系挺好的,不过可能是年龄渐长,这几年他们在一起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从前那么紧密了。”

时音闻言没有说话,目光一时有些放空。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宵云和江淼之间应该不仅仅只是像大家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

一下午的时间仅仅是在工商局就花了大半,时音跟着阿木回了公司之后,找祁嘉禾要了点关于备案的资料看了一会,然后不出意外地在他的休息室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傍晚,推开休息室的门,她看见祁嘉禾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喝茶,目光凝视着窗外橙红鲜亮的晚霞,很是轻松惬意的模样。

她怨他怎么不叫醒自己,祁嘉禾只是笑,说,忙了一整天已经够累,叫醒她自己还怎么享受这片刻难得的清净。

时音顿时便是横眉冷竖,当即便险些和他打起来。

埋怨的话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两人拌了好一会的嘴,最终以时音被紧紧箍在祁嘉禾怀里作为结束。

她咬牙切齿地要去掰他的手,奈何男人天生手长脚长,力气多得几乎没处使,任凭她再怎么闹腾,他依旧岿然不动。

时音安静了一会,抬眸去看他的脸。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挺翘的鼻尖,一天过去,男人的下巴处已经冒出了星点的青色胡茬,削薄的唇瓣轻抿着,看起有种要命的成熟性感。

这会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能够隔着衣服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体温,安全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恍惚间她觉得,哪怕是这会死在这里,那也值了。

越看她越觉得满足,怎么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落在她手里了呢,罪过罪过。

祁嘉禾垂眸看着她,心跳沉沉,语调也沉沉的:“好看吗?”

她毫不避讳地点点头。

“再看要收费了。”他轻轻勾起唇角,眉眼也跟着笑弯下去,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模样,潜藏着无声的宠溺。

“我的人,看看还不行了?”她勾着他的脖子,佯装凶狠,“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第一次在他面前讲这种话,刚开完口她就害羞了,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他,却又倔强地想与他对视。

大概男人天生在这方面的感官比较迟钝,听完这话,祁嘉禾非但没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反而还觉得,这样的她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感。

他眼底笑意更浓,干脆不再说话,径直垂首吻了下去。

傍晚的办公室本就没什么人,撇去了白日里走廊络绎不绝的脚步声,这会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身处偌大空寂的公司顶层,背后是宽敞到将所有景色都一览无遗的超大落地窗,橙红色的夕阳光线洒在两人身上,将一室旖旎的氛围烘托得更加浓郁。

起先不过是一个吻,气息纠缠间,时音却明显感受到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搭在她腰间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越发向上摸索而去,她迷乱间终于还是将自己的神智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咬牙切齿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声音也带着几分急切:“你疯了!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祁嘉禾的呼吸有些沉,眸子也染上几分浅薄的绯色,抬眸看向她的时候,声音哑得吓人:“我不开口,没人敢进来。”

时音还坐在他身上,这会衣衫都有些不整,一听他这话险些直接晕过去,“你还真想干点什么不成?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这像话吗?”

“你是我老婆,名正言顺,有什么不像话的?”他恶意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直接扭身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我看你是疯了。”时音狠狠瞪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唇瓣,轻微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他一句:“属狗的吗,只会咬。”

祁嘉禾低笑出声,没再说话,心底到底也还是高兴的。

好像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做与不做,做什么,都能让他一直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