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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也信命运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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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解开了,许峄城发动了车子,继续前行。

走了约半个小时,陈孝广觉得去Chicago医院的路不对。

“许总,这路好象不对吧?”

许峄城一笑,“Chicago医院早在五年前就搬迁了,你以为还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呀。”

陈孝广尴尬地一笑,“是啊,昨天我和理查得教授交谈时,说到,准确地说,我离开Chicago已整整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别说一个大都市,就连一个人都会发生翻天履地的变化呀……”

“陈先生,你又是在感慨自己吧?别再纠结自己的过去了,你不是说已经告别了过去,要开始新的生活吗?对了,你昨天和理查得教授见面,都谈了些什么?”

陈孝广长叹一口气。

“一言难尽呀,我说了我前半生的经历,他说了他的感情经历,最后还是归结到二十五年前那个话题,说……哎,我当然不能答应他,我离开时,他显得很……对了,许总,理查得教授对我的态度……教授会不会想不开而作傻事呀,不,不,许总,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他,要不,让迈克去看看他,对了,你手机给我,我给迈克打一个电话。”

许峄城把手机递给陈孝广,“翻开通话记录,有迈克的号码。”

许峄城的手机操作系统是英文的,但是这难不倒陈孝广。

翻开通话记录,找到迈克的号码,陈孝广立即拔了出去。

“BOSS……”迈克当然以为是许峄城打的电话。

“Sorry,迈克先生,是我,陈孝广。”

迈克在电话里一笑,“呵呵,是Mr.g呀,你和BOSS在一起呀,有什么事吗?”

陈孝广说:“迈克先生,是这样子的,昨晚我和理查得教授分开时,觉得他情绪有点不对,我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现在和许总要去Chicago医院,你能不能帮我去看一看理查得教授?他新买的别墅在J.N.P小区B10号别墅楼。”

“好,Mr.g,我这就去。”

陈孝广把手机还给许峄城。

“陈先生,理查得教授是有学问的人,他不会想不开的。”

“许总,但愿如此。许总,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昨天晚上,理查得教授说要把J.N.P小区一幢别墅楼送给我,我当然是一口拒绝……”

“陈先生,看来,理查得教授是对你动真感情了,J.N.P小区可是高档小区,你知道那里一幢别墅值多少钱吗?人民币两千多万……”

“许总,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接受呀,接受别墅,就意味着要接受……这可是万万不能的事情,我要是能和他在一起,二十五年前,我就不会回江城了。”

“是啊,我们都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不过,陈先生,我和苏心汶见面时,我不是也没有答应他的求爱吗,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怂我?”

“说到这个话题,我就知道苏小姐是怎么样怂对你了,她一定是问,你是不是一个GAY?”

许峄城大笑起来,笑得还很开心的那个样子。

“陈先生,你呀,还真聪明绝顶,叫你说对了,她的确是这么怂我的,有时我就在想,我也许还真的有那个倾向,也许我有双重的SEX取向,我记得曾和你说过,迈克向我动手动脚时,开始我很反感,可是后来,我却不在乎,有时还觉得很享受。”

“许总,其实,我那时在Chicago念书时,理查得一直纠缠着我,空闲时,我也看了看有关GAY方面的书,其实人的SEX取向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特定的情况之下,会产生变化的,但是这种转变的例子少得很,而且还很不稳定。”

“所以,我也许就是受了迈克的影响而已,其实我本是一个正常SEX取向的人。”

“许总,不说这个了,对了,说到苏心汶小姐,你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当然,我还没有出国时,我和祁阳,还有心汶,就经常一起玩,一起喝酒,那时,很单纯,在一起,也从不提男女感情的事,只觉得在一起很开心。”

“那时年少,也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小时在老家,我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人,我们几乎是天天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提感情的事,直到我在BEIJIN上大学时,她突然跟我说她爱我,可是却不能嫁给我,因为,她没有考取大学,在家务农,而我是大学生,她配不上我,但是她却说,想在嫁人之前最后再见我一面。”

“那你去见了她没有?”

“当然,我接到他的电话,就回老家了,正赶上她出嫁的那一天。我给她送红包,可是她不但没有要,还给我一万元,说我上大学,要花钱,我当然没有接受,我记得很清楚,就在迎亲的队伍等在她家门口时,她还拉着我,要把贞操给我……”

“陈先生,看来,那个女子也是对你动了真情呀,不能嫁给你,可是却愿意为你献身。”

“良心话,当时年少,还真是想那种事,但我还是克制住了,如果我当里和她做了苟且之事,也许她会改变主意,不嫁他人,这可是影响很大的一件事……”

“是啊,如果你和她有了关系,也许你人生也就是另外一种境况了,对了,这以后,你们还有联系没有?”

“自然,我大学毕业时,收到她一封长信,信中叙述,她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福,她丈夫经常打骂于她,我在上研究生之前,回老家过一次,从老家人的嘴里知道,她……”

“她怎么了?”许峄城说。

“死了,还死得很惨,是自缢的,我当时真的很恨我自己,为什么当时不接受她的……如果我接受了她,也许她不会死,她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呀,还正是青春年少呀。”

陈孝广说着,竟流了眼泪。

“陈先生,别太伤感了,她的事,不是你的错,是命……其实,我开始也不信命,但是后来的种种事,让我不得不信。”

“是啊,许总,我这前半生,真可以说是风风雨雨的前半生,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无法预料的,人的命运的确是变数太大,让却又让人不得不信命运之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