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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他真的不能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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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皙的小脸蛋一下子被染红,如冬日里绽放的红梅。

“是在心疼我吗?”他轻起薄唇,问。

“不,我没心疼,我只是同情你。”她道,“司空凌川,你觉得你这样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他的眸晦暗,最后的光淡了下去,“我从来没有指望过。”

“既然没有!你现在又是这幅样子给谁看?”

“给你看啊。”他没有避讳,直言告诉她。他猩红带血的唇扯出潋滟般的笑容,“我想看看,对我狠心没有一点爱意的你,会不会疼惜我。”

“那你现在看到了吗?”

他没说话,嘴角的笑意未褪。

云依人只觉得心口处涨涨的痛,司空凌川的这份爱,她承担不起。

“为什么?你就真的不担心我会对季婧和云可人怎么样吗?”他低声问,“你吃定了我,所以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云依人没说话,她跪坐在地上,把急救箱里的纱布、碘酒、镊子全都拿出来。

他看着她,无力地坐在轮椅上,浑身的倦乏,让他身心大不如从前。

“那天晚上,我在你床边看了你一整晚。”他望着天花板,轻声的道,似乎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般,“我有多么的珍惜能看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可只要想到以后你躺在时擎酒身边,我就止不住的吃醋妒忌。”

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伤口冰裂,血汩汩流出来,脚步一地的猩红。

他偏着红,苍白的唇被血染过,如被人摧残的红色蔷薇,“依人,你真的爱上了时擎酒吗?”

她没说话,把消毒好的纱布弄好,起身,走到他身后,给他包扎。

当云依人看到他被撕裂的伤口时,贝齿咬着唇,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

她闭上眼睛,稳稳了心神,最后吐了口气,睁开眼,“等会我让秦简亦进来,给你把伤口缝好。”

伤口又严重了,因为他将线给拆了,里面的血一直流。

怕是用纱布也治不好,毕竟伤势有些严重。

“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云依人没有因为他受伤而骗他。

他笑了,笑得很难看,他终于心如死灰般闭上眼睛,“你走吧。你放心,之后的日子里,我不会在来找你,你去找时擎酒,和他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云依人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司空凌川连挽留她的余力都没有了,他就躺在轮椅上,眼睛紧闭,似乎这一闭永远也不能睁开了般。

过了没多久,门打开,秦简亦走了进来。

看到司空凌川的伤势,他眉头紧蹙,没有多问,走过来,开始给他缝针。

秦简亦站在他身后,看着脑袋的伤口比之前更要严重,他吞咽了下口水,问,“要不要给你打麻醉药?缝针可是有点痛的。”

司空凌川不说话,若不是有点鼻息,秦简亦都要怀疑他已经走了!

“不说话,那我就给你打点。”

“就这样缝把。”他想记住这份痛,那份云依人给他的痛!

秦简亦咬紧牙关,“会疼昏过去的。你确定不要我给你打麻药?”

“疼昏?你不用担心,我心脏处的痛都能挨,这点痛不算事。”

秦简亦真想爆一句粗口。

这云依人又干了什么事?和他说了什么?不是对她说了,不要在刺激他了吗?

这时,秦简亦真的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让云依人的脑袋开个洞,然后让她来体验体验,川的“痛苦”!

这个过程很漫长,对司空凌川来说。

秦简亦以最快的速度把伤口给弄好,看着司空凌川全身都被血染红了,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这云依人不是人!是畜生啊!

秦简亦缝好之后,后脊出了一身大汗。就在他要用纱布给他包扎时,却被他拒绝了。

“为什么不包扎?就是没有包扎,你的伤口才恶化的!”

“就这么放着。”

“你疯了!”秦简亦坚决不允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是在玩命?”

他紧抿着唇,那双眼不知是被血染的还是血丝蔓延,“她已经走了吗?”

“什么?”

“她,还在吗?”

秦简亦心里哔了狗——

司空凌川再次重申问,“她走没走?”

“没走!在外面站着呢!”这次她要是走了,他不伤心死去!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的。

司空凌川闭上眼睛,也不知他是欢喜还是什么,“她怎么没走?”

“没走就没走,还需要这么多理由吗?”秦简亦没声好气道,趁着聊天的间隙,已经将纱布给他包好。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没有!”爱情那个狗东西,他看着就饱了,让他去碰?想也别的。

“等你爱上一个人后,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司空凌川没在说话,因为此时的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是闭眸休憩还是痛昏了过去。

秦简亦有些担心,毕竟现在的他情况有些特殊,“川?川!你醒醒!”

司空凌川昏厥过去了。

一地的血,触目惊心。秦简亦把他背上了另一间卧室,让女仆进来清扫。

云依人没走,在外面站着,出神的厉害。

当看到秦简亦背着昏迷的司空凌川出来时,她连忙上前,问,“包扎好了?”

秦简亦不想理她。

“他昏迷了吗?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怎么会昏迷?”

秦简亦给他放上床,盖好被子后,冷冷的道,“出来把!我和你好好的谈谈。”

云依人抿着唇望了眼躺着床上,连着苍白的司空凌川,最后被秦简亦训斥,才出去。

“说把,你开个条件,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川好好的过往这一段日子?”

云依人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反复听他说接下来是司空凌川的最后日子,她问出了心中许久的疑问,“他真的不能治好了?”

“你说呢?我还能骗你不成?”

云依人觉得有一口血涌了上来,让她好生难受。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觉得很不舒服,“只要季婧的病你能治好,我可以陪着他走最后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