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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重金买下倌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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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门口,便受到了刁难。

立在门前检查姑娘们是否偷懒的老鸨子正巧过来,看见赢昭衍之后心花怒放,已经松垮的胸脯几乎要贴上来招待,但却十分无情的,将斐珧拦在了门外,义正词严说,女子不得入内。

下一刻,斐珧便光明正大进了青楼,这归功于早些年风神飞寥细心指导,告诉她人间妓馆不仅有姑娘,还有生的眉清目秀的小倌。

斐珧当即便堂堂正正同那老鸨子说,将你们这里最俊的小倌叫来!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纵然这世上难免会有富家太太耐不住寂寞,寻人解解忧愁,但大多都做的极其隐秘,人前甚至还要立上一座贞节牌坊,但像斐珧这样堂而皇之的,估计还是少之极少的。

斐珧无视这些人鄙夷龌龊的目光,利落的上了二楼的包厢,待察觉某个肥头大耳人丑如猪的意图张口讽刺几句的时候,斐珧侧过脸,眼神扫过去,杀气凛然,那人即刻闭上了嘴巴。

她向来不说大话,不过敢确定,她沾过的血,比他祖宗十八代加起来榨干了流的都多。

二楼的隔间窗户开向大堂,为了不阻挡人们的视线,窗台设置的稍稍低了些,摆了些矮小的绿植在上面做装点。

斐珧如今可以确定,那雪狐妖就藏在这里,没能轻举妄动,是因那雪狐妖修为不浅,唯恐伤及周边百姓。

坐进包厢之后,斐珧要了一壶茶来,去了去嘴巴里羊汤的味道,端起杯来再喝第二口的时候,楼下鲜花锦簇的台子上,奏起了阵阵缠绵的音调。

夜,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最好的时刻。

一曲奏罢,斐珧拍了拍手,随意丢了几块碎银子下去,那弹琵琶的姑娘朝着这边看过来,起身行了个礼,再抬起眼睛来,目光含羞却媚意分明的望着一旁的赢昭衍。

斐珧在两人之间来回瞧了几眼,觉得那姑娘的面容虽然在小魔君面前有些失了颜色,但勉勉强强也算凑合,说不定这赢昭衍眼光独特,偏喜欢这一口的。

为表大度,斐珧率先开了口,提了句,“魔君若是喜欢,便将她叫来,那姑娘看着腰身倒软。”

赢昭衍目光在斐珧不盈一握的腰间停留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喜欢这个?没关系。听人说这里姿容美丽的姑娘多的是。”

“大人。”赢昭衍提醒道:“我们是来捉妖的。”

瓜子被个涂了脂粉的小倌端了过来,斐珧顺手抓起了几个,见那小倌还在朝着她抛媚眼,或是抛的有些急了,眼白频频翻出来,看上去仿佛某户人家里,神智有所缺憾的傻儿。

斐珧没了胃口,又将瓜子放回了原处,将一个银锭子放在桌面上,朝那小倌问道:“你们这里,可来过通身寒凉的人?”

小倌被银子驱使,赶紧想了想道:“客人不大清楚,琴师倒是有一个。”说着,小倌朝着楼下努了努嘴儿。

斐珧顺着望去,正巧几个身着薄纱的姑娘,刚刚舞了一段下去,一个男子抱着琴,缓步踏上了台阶,举手投足之间,眼神心思似乎尽数落在了怀里的琴上,对周遭喧闹污浊的声音充耳不闻。

男子衣衫素净,带有一丝微微的冰蓝,长发垂至腰间,竟掺杂了隐隐的白。

斐珧惊诧,瞧着男子面容清秀出众,分明还是少年的模样,为何会年级轻轻,过早白头。

“他是谁?”斐珧未曾回头,问那小倌。

“他呀。”小倌语调里带上了些轻蔑道:“他是个不知趣的,逃走了一段时间,前几日不知为何又回来了。”

斐珧来了兴致,“他来这里很久了么?”

“约莫三五年前来的,客官喜欢他那样的么?”

斐珧用食指蹭了蹭下巴,眸中带起了一丝莫名的意味,“有意思。”

一旁的小倌似乎对琴师吸引了斐珧的目光有些不悦,言语中带着酸涩道:“奴家在这风月场所待的久了,知道脸蛋儿长的越是漂亮的男人,那方面定然有所不及,客官可要想好了。”

斐珧终于将目光收了回来,在小倌身上留了一瞬,最后慢慢放到了赢昭衍身上。

赢昭衍手握着茶杯,并未动声色,一双凤眼朝着小倌斜看了一眼,那小倌失神一瞬,觉得莫名有种威压,震慑的他发自魂魄的颤抖,自知失言,哆哆嗦嗦跪到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而后连滚带爬出了包厢,跑了一段,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那男子的眼神中抽筋扒皮过一遍,回想一番,明明对方未做什么,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斐珧清修几百年,如今及识时务,转换话题道:“人间环境对雪狐并不算好,为什么他明知被追杀,还要回来呢?”

“或许,有放不下的东西。”

斐珧看向楼下,琴声铮铮而起,悠扬顿挫,细听仿佛伴着一声声哀叹,眼泪无声,将百种情绪化在琴声里。

曲罢了,大堂里静了那么一瞬,似乎众人的耳朵品了一杯甘醇的美酒,稍稍有些眩晕,随后回过神来,不由得发出一阵喝彩,纷纷鼓起掌来,诸多金银宝器,朝着台子中央扔了过去。

满地金银如粪土,斐珧在那男子眼神中,似乎只看到了这样一种感觉,周围热闹与他无关,不管此时身处地狱还是天堂,他都只管护着怀里的一把琴。

或许,一把琴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感情,那琴可能便是他的全部。

台下的欢客被男子冷冰冰的姿态惹的更为躁动不安,有的将银票拍在了桌子上,大庭广众之下竟不顾伦常,要与这男子***好,有的看不下去的,还将自己的荷包彻底掏空,要为这男子赎了身。

男子立在台上,似乎在回想什么事情,良久,目光回归现实,扫了台子底下丑态百出的人们一眼,最后将目光,看向了二楼的隔间。

斐珧站起身来,几片金叶子自手中脱出,稳稳钉在男子之前放琴的矮桌上,开口道:“这人,我要了。”

一时间,众多寻欢作乐甚至刚刚还在出价的人,自觉得和这般明目张胆买小倌的女人比,实在是显得品德优良情操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