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在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何夏的出现，见白敬宇没有发现，她自然也就没有多说，挽着白靖宇游走在各个集团老总之间。
白靖宇脸上的笑容以及那挽着杨姗姗的手臂，落在何夏的眼底格外刺眼。
“我去趟厕所。”
何肖然站在何夏的身边，闻言稍作沉默，“去吧。”
何夏的离开，杨姗姗也注意到了，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精致的面容也遮掩不了她嘴角略显邪恶的笑容。
“靖宇，我去厕所补下妆。”
白靖宇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连一眼都没有落在杨姗姗的身上，继续跟面前的老总交谈着。
杨姗姗离开以后，并没有去厕所，而是在厕所的出口处，等待着何夏的出现。
“小姐，您好。”
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个端着几杯红酒的服务员经过杨姗姗的旁边，盯着那红酒一会，杨姗姗叫住了那位服务员。
杨姗姗拿起一杯红酒，绕过服务员。
何夏从厕所出来，杨姗姗不着急等待在原地，等到时机差不多，杨姗姗低着头，假装步伐着急，不小心撞到了何夏。
手中的红酒杯尽数倒在了何夏的衣裙上，溅起一朵艳丽红花。
何夏低头查看自己的裙子，微微皱起眉头，怕是得换一条了。
“不好意思啊。”
道歉声在何夏耳边响起，声音略微有些熟悉，“没事……”何夏刚一抬头，就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而正得意着的杨姗姗没想到何夏会突然抬起头来，一不小心忘记了掩饰，刚好被何夏抓到了那一瞬间。
脱口而出的没关系，突然噤声。
“怎么会是你？”
如果是别人，何夏还能认为这是一次意外，可是杨姗姗，她没有办法不去怀疑。更何况，刚才杨姗姗的眼神特别奇怪。
“你故意的吧？”
何夏一把抓住杨姗姗的手，质问着她。
杨姗姗一改之前的得意，面上露出慌乱的神情，泪光闪闪，“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要不我帮你把衣服送去干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旁边的看客都觉得有些心疼。
甚至让原本是受害者的何夏，看起来更像是在欺负杨姗姗。
何夏看到杨姗姗这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更是厌恶非凡。
“怎么敢做就敢承认了吗？”
何夏手用力，杨姗姗忍不住疼得叫出了声音，挣扎着想要拿出手。
“何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下杨姗姗的哭声倒不是虚假。
这边的吵闹很快就引起了不远处的何肖然和白靖宇的注意。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这边。
“何夏，你没事吧？”何肖然着急忙慌地走到何夏的身边，问服务员要来湿巾，擦拭着何夏的裙摆，不过也无济于事。
见何肖然过来，何夏瞥了一眼杨姗姗，觉得有些无趣，松开了手。
“我没事，不过这裙子怕是没什么用了。”
红酒的酒渍确实难以清洗。
何肖然放下了湿巾，“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一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