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神色激动，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纸和笔：“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厉向暖点点头，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还给了女孩。
“能不能跟你拍个照？”
像是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唐突，女孩又改口：“如果你不想也不要紧，我有点太高兴了！”
“来吧。”
厉向暖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女孩反应过来，赶忙坐在了她的旁边，她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林知身上，将手机递了过去：“帮个忙。”
林知接过手机，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给两人拍了一张。
从始至终，厉向暖都保持着高冷精致的名媛形象，一直等女孩子拿着手机走后，她才拿起筷子吃东西。
林知托着下巴看她，啧啧的道：“向暖，我发现你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厉向暖不以为意，低头认真吃她的东西。
“你现在都成大明星了！”
“有粉丝就是大明星吗？”
厉向暖抬起头，盯着对面人看了一会，若有所思：“我发现你也有点不一样了。”
这句话成功转移了话题，林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好奇：“有什么不一样？”
“胸大了。”
林知，“……”
她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看着厉向暖眼底的狡黠，又气又好笑，“向暖，出国几年你这观察力也明显有提高了。”
林知现在确实某些地方发育了，这都得亏她妈给她各种大补，就差没拉着她去做丰胸手术了，这事之前她也私底下找厉向暖吐槽过。
“你妈还在逼你相亲吗？”
“我搬出来了。”
厉向暖有些惊讶，“你怎么没跟我说？”
“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林知一边吃东西一边道：“你也知道我妈那个德性，总觉得我像嫁不出去一样，成天拉着我走亲访友，给我安排相亲，我如果不搬出来，迟早会被她烦死。”
“阿姨应该是为了你好，要是遇到还不错的，你可以试试，反正现在谈恋爱又不一定要结婚，不满意了还可以分手，没什么损失。一个人多孤单，找个男人陪着看看电影吃个饭，还有人买单，这不是挺好的吗？”
“向暖，我发现你现在是真的变了！”
林知将手中的刀叉放下，将双手交叠撑在桌上，认真严肃的盯着厉向暖打量，“你现在是真的放下傅北司了。”
陡然听到这个名字，厉向暖愣了愣，张了张口：“你提他做什么？”
林知笑：“之前我不敢提，现在见你对谈恋爱这么有心得，我就放心了。”
很快，她话锋一转，苦恼道：“可你也是知道我们那个圈子的，我妈给我介绍的那些，所谓的优点就是有钱，甚至只要对方足够有钱，年纪多大，包括他在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子，我妈都不在意。”
顿了顿，她讥诮：“她总说有钱的男人哪有不在外面玩的？玩够了自然会回家，就算有私生子，可只要我生下的孩子能成为继承人，那些都不重要。”
“她不会还想撮合你跟杜原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