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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夙璃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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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寺历史悠久,但从前并无如此盛名,可以说是眼前这位方丈让青云寺成为所有佛寺中最富盛名的寺庙。

因此,青云寺中的小沙弥无一不对他敬重有加,但知道他暗地里这些事儿的就只有三两个小沙弥。

祁言卿把知情的都带回了祁府审问,但因夙璃浅闲的无聊,想一同看看。

祁言卿怕水牢这种阴寒之地吓着了夙璃浅,便在方丈要招认时让人给他带到了院子外。

不过去了趟水牢,方丈身上的什么慈眉善目、道骨仙风,通通不见了踪影。

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老和尚倒像极了城西郊外的老乞丐打扮。

夙璃浅挑了挑眉,撑着下巴,一边嗑这瓜子儿,听着他招认。

“是老衲……鬼迷心窍,设计这些,老衲认罪,还请宗老给我个痛快”。

“老和尚”夙璃浅轻笑道:“我想听你说说,你都是怎么害人的”。

方丈抬头望了眼夙璃浅,“夫人聪慧,不是已经都猜到了么?”。

“可是我好奇,那檀香究竟是什么毒,为何能让人不在同一时间毒发?”。

“这个……”方丈扯出一抹无奈笑意,脸上还带着几分伤痕,单看他这个模样,旁人还真不想想到眼前这个看着没有什么攻击力的老人就是蛊惑了无数人,甚至多年一直阴谋得逞无人发现的幕后黑手。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效果,檀香藏有毒,燃烧时,毒会随着空气散发,只要人待在檀香之中便会中毒”。

“而那些症状是因为空气,离檀香近些,中毒便要深些,有的人体质特殊,毒发的时间也要晚些,所以才会导致毒发时间不同”。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一直没有惹人怀疑。

“所以你让小沙弥给我安排离檀香近些的位置,也是为了让我毒发时间短些?”。

夙璃浅皱着眉问道,看着方丈并不否认,又疑惑道:“你做这些,害了这么多人究竟是因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让青云寺受世人敬仰了,况且,这般做,寺中供奉多了几倍,我何乐而不为呢?”。

“可你看到的不过是眼前利益,纸终究包不住火,你就没想过真相大白的那天?”。

夙璃浅定定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方丈轻笑一声,只说了句:“事已至此,老衲无话可说”。

祁言卿挥手让人把方丈带下去,夙璃浅还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双手轻轻覆在她眉上。

“你别多想了”。

夙璃浅顺势靠在他肩头,搅着祁言卿的袖子玩儿,可还是忍不住问道:“言卿,这个老和尚肯定还有话没说,你……再去问问?”。

祁言卿眸子微闪,低头望向怀里的人,伸手捏了捏她脸颊,“都说了,此事交由我,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什么都不必想”。

“什么呀”夙璃浅推开他的手,“我这才两个月呢!若从现在开始就什么都不许,你是想闷死我吗?”。

“你若觉得闷可以与阿南说话啊!若再无聊,我明日就让越儿和霜儿回来陪你”。

总之,祁言卿是打定了注意一丁点儿危险的事儿都不让夙璃浅碰了。

夙璃浅只好作罢,闷闷趴盯着桌面,侍女见她这般,便开口劝道:“夫人,您若无聊不如看戏啊!”。

夙璃浅登时眸子一亮,“看戏?哪儿有戏看?看什么戏?”。

侍女一怔,呆呆道:“什么戏都可以,夫人所想看,奴婢就请人进府,奴婢估摸着若是出门宗老是不会同意的……”。

夙璃浅继续趴桌上,厌厌道:“那你去问问阿南想不想看吧!若她想安排就是了”。

夙璃浅猜想,阿南定然和她一样,是要被闷坏了,否则怎么会连在府里听戏这样消遣都能如此兴奋不已呢?

只要不出府,祁言卿自是有求必应,夙璃浅一句话,他便让人安排人进府了。

不过好戏开场的时候,祁言卿身在水牢,一双眸子像黑夜里的星辰,深邃得让人移不开,不过此时这双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

淡淡望着被关在水牢中的人,那人显然是方才夙璃浅见过的方向,不过此刻,他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看起来更加奄奄一息了。

“宗老,各种刑俱都用过了,他还是不招”。

祁言卿上前,站在水牢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有毒的檀香是谁给你的?”。

方丈垂着首,费力扯出一抹笑意来,“都说了……是、是我自己研制的”。

“青云寺里里外外我都查过了,除了祭祀上那些,青云寺根本没有檀香,而你,也不会医术”。

“宗老若是不信又何必问我?”。

祁言卿眯起眸子,缓缓伸手,忽然用力,按住的正是他被钉上了钉子的肩膀。

一声惨叫响起,祁言卿淡淡的望着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与不说?”。

“你杀了我吧!我答应过他的……绝不……食言”。

话落,方丈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清池皱了皱眉头,“宗老,看这形势,他是不会说了”。

“罢了!”祁言卿轻叹一声,“让他自生自灭吧!”。

清池惊讶道:“您的意思是……把他放了?”。

祁言卿点头,清池只好照办,水牢里,祁言卿负手而立,望着那些刑俱不知在想什么。

清池上前,忍不住开口道:“宗老,给方丈檀香之人是谁,有何目的都未查清楚,当真要就这样放他走吗?”。

祁言卿还未开口,门外就又响起一道急匆匆的声音,“宗老,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什么?”祁言卿眸子一缩,抓着来人衣襟,冷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影士被他的寒气压得差点儿心脏骤停,好不容易才把话说了出来,“夫人之前在听戏,结果……结果忽然不见踪影”。

祁言卿松开影士,疾步出了水牢,直奔戏台,戏台是临时搭建的,夙璃浅挑选的院子是离浅言居不远的一座园子。

此刻院内一群人佝偻着身子站那儿,一旁椅子上坐着脸色不大好的阿南。

一见祁言卿,阿南便忙起身道:“宗老,是茶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