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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误会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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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把锦囊放到眼前看了看,“这是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一套衣裙,送给安木吧。”苏幕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嗯。”青年人沉沉的点头,脸上的神色稍稍冷却了几分。

“只不过,不要说是我送的,你明白的。”苏幕又拍了拍青年人的手,安抚他快些离开。

直到青年人抱着白衣女子已经远远消失了,月寒笙和苏幕还站在夜色笼罩的大雨里。

当然,苏幕是滴雨未沾的,从一开始,苏幕就在周身结了一个挡住雨水的结界。

月寒笙等着苏幕来和他解释着一切,苏幕也等到月寒笙先开口。所以,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月寒笙性子孤傲,表面冷清而实际上她的内心世界更加倔强。而苏幕,表面不正经,对任何事情都是漫不经心,实际上骨子里面的刚硬,并没有比月寒笙深,甚至更加刚接。

两个人默默的站在雨里面对视着,眼神万分复杂的看着对方,只是不说话。

月寒笙知道适才苏幕拿给青年人的那个锦囊里面有什么,以月寒笙的眼力,只要想看便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这里面,本应该是苏幕去给月寒笙找的一身衣裙啊,没想到苏幕就这样轻松的送给了别人。月寒笙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她月寒笙又是苏幕什么人,他苏幕到底什么来历什么人,月寒笙都不知道,她又凭什么要求苏幕这般对她。

月寒笙不禁在心里面讽刺自己真的是傻得无可救药了,不过还好没有酿成大错。从适才的突发事件可以看出来,月寒笙和那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至少,他们之前一定有故事。

月寒笙撇了撇嘴,看着自己衣衫褴褛,衣裳上面的血污已经被雨水冲洗得差不多了。月寒笙被雨水淋湿的头发随意的散乱在肩上,垂到腰间。

月寒笙的冷漠,同样让苏幕心寒。她不辞而别就算了,再次看到自己,也还在一旁冷眼旁观,一见面,竟然就在质问和责怪他。苏幕自认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在他看到月寒笙悲催的站在风雨里的是,还是忍不住上前去了。两个傲娇的人,总得有一个先底下骄傲的头颅。

“寒笙你为什么不化个结界挡雨呢?”苏幕正要走上前来,却被月寒笙一把千面扇拦在了前面。

看到千面扇在雨水中迸发出冷凛的光,苏幕的心一冷,眼角划过一丝悲凉,脸上本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热情已经僵硬,一步一步的往下冷却。

“苏幕,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自两散吧。”月寒笙一动不动,用冷冷的声音说道。

苏幕不明白月寒笙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因为月寒笙这个人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说笑过,但凡是从月寒笙口中亲自说出来的,都是具有相当威严的决定。

只不过……“我不同意。”苏幕干脆回答。

“这可由不得你!”说罢,月寒本想转身就走,却被苏幕一手拉住了。

月寒笙想挣扎,却发现手臂上传来刺骨的疼痛。

“苏幕!你给我放开!”月寒笙咬牙切齿的看着苏幕,苏幕这个无赖,果然从来没有变过。

“寒笙,你最好不要动,虽然你贵为遗神之体,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但是烟萝的刀到底不简单,你要是挣扎,小心伤口再次裂开。”

苏幕一只手抓着月寒笙的手臂,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适才月寒笙的反应太过激烈,好多雨水便甩到了他身上。

“你这是在威胁我?”月寒笙不满的看着苏幕。

“不,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条件。”

“这里,不是谈条件的地方。”

两人达成共识,身形一转,消失在大雨里面,很快就来到了先前月寒笙遇到白衣女子的地方。

这个茶寮彼时因为经过适才的一番洗礼,虽然才死了黑衣刀客一人,但是显然其他人已经被蓑衣人食人狂魔的恶名吓怕了,别说是这个小茶寮,就算是方圆几十里,估计已经没有什么人的足迹了。

“你不觉得我们之前缺少什么吗?”苏幕问月寒笙。

月寒笙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千面扇在她手里面一摇一摇,很快就把身上的水都给烘干了。

“是缺少点什么……”月寒笙顿了顿,接着解释道:“缺了一把不是我把你杀了,就是你把我杀了的刀。”

“寒笙,非要互相厮杀么?”这话把月寒笙问住了。

忽然,月寒笙用千面扇抵在了苏幕的脖子面前,仿佛只要稍稍用点力,苏幕就会脑袋搬家。

“你不说我都忘了,都是因为你,你让我的古籍不见了!如果不是你把那个蓑衣人赶走了,我就不会跟丢那人了!”月寒笙凤眼之中带着不屑和恨意。

苏幕恍然大悟,似乎一瞬便明白了这其中发生的一切。

“你想不想听听我和适才那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苏幕忽地想到了什么,对月寒笙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啊?”月寒笙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幕。

“寒笙,这其中有误会!”苏幕忙不得的说道。

“误会?误会是对于存在过信任的人而言才能说的,我们……还算是误会?”月寒笙冷战,眼底划过一丝苏幕刚好能够看到的嘲讽。

苏幕的眼眸低了低,“先把千面扇拿来!”

这句话没有月寒笙不可一世的威压,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月寒笙缓缓放下千面扇。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月寒笙终于冷静了下来。

苏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在回忆。

每一个渡过他的船的人,都难以忘怀他的面容。包括她,虽然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怎么对这个人一见倾心的了。

她每日不知疲倦的看着他给别人渡船,他不知疲倦,她乐此不疲。她曾问过他为何渡了十年的船,还不肯离去,不枯倦么?他说他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说罢,他的侧脸在黄昏中依稀的惆怅。

这十年,她看到他不尽地拒绝慕名而来的小姐和佳人。有时候美人被拒,心中不快,也会雇人暴力相向,然而,他都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