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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人生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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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打倒了,那些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都纷纷朝着芜忧的方向奔来。若是平常还好,可此刻的芜忧身体真的太差了,刚刚对付那一个身子便已经承受不住了。月柒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无奈之下,她只能冲着屋外大喊救命,这村子里的人本就极少,大多数也都是些老人,所以那帮人自然没有去管月柒的呐喊。而月柒只在心中默默祈祷有人能出现。

就在芜忧即将被抓住的时候,奇迹果真是出现了。只见一男子身高八尺,虽身体有些肥胖,却极度灵活,几番拳脚那些人便已纷纷跪倒在地一口一个爷爷的哭喊求饶。月柒见已经获救了,便快步将一旁已经支撑不住的芜忧扶起并对那男子道谢。

只见那男子竟有些害羞摸了摸头说道:"没事,没事,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

"本王?"芜忧听到那男子的话,努力抬头望去,却不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哪一位王爷。再想说些什么却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等芜忧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一家客栈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面纱还在。芜忧虽表面上不在乎这张脸,可从心里却还有些无法接受。

看着整间屋子,芜忧有些忧虑,那个自称本王的人究竟是哪一位王爷。难道说,这辈子注定是逃离不了皇族的是非非吗?

芜忧本是不想带着月柒和自己一起流浪的,可发生了那些事,月柒的家已然是呆不得了。可若让月柒跟着自己,说不定还会害了她。

月柒见芜忧醒来,连忙关切道:"芜忧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都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芜忧其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虽然比不上从前,却也能够正常的生活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个男子究竟是哪个王爷。

"月柒,昨日救了我们的人是?"

"姑娘是醒了?"芜忧刚问出口,男子便走了进来接下了芜忧的话。

芜忧欠了欠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身材,若是没有推断错的话是--安德王,高延宗。

"芜忧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

对于高延宗,芜忧了解的少之甚少,若不是郑肃峯曾经提过安德王是齐国唯一一个个身材较为粗大,又调皮的王爷,她是万万认不出的。

高延宗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没做什么,倒是你,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芜忧倒是没想到高延宗竟全然没有王爷的姿态,甚至还有一点小孩子气。可即便如此,芜忧心中也很清楚,待在他的身边,就如羊入虎口。

好在是高延宗不曾见过她,否则一切就已无法挽回了。

"王爷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就不麻烦你了,我这就该离开了。"说着芜忧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离开。可不巧的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了。以致于芜忧衣服里郑夫人送她的那块令牌掉在了地上。

虽然直到现在,芜忧都不知道这令牌有何作用,但也很清楚它的重要性,否则郑夫人不会临死之前嘱咐那些。她刚俯身准备去捡,却被高延宗捡去了。只见高延宗打开了包着令牌的帕子,盯着看了很久,眉头还微微皱起。

芜忧站在一旁,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姑娘这是什么?做的可真精致。一定是什么大家族的牌件吧!"好吧,不得不说咱们的安德王"高延宗"整日除了研究打仗就只会玩耍逗乐,否则换上齐国任意一个皇族人都该认识这属于"解"家的家徽。

听到高延宗这样说,芜忧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复道:"王爷说下了,不过是家母留下来的东西。王爷自小见过的东西万千,自然是入不了您的眼。"

"既然是姑娘母亲留下来的东西,姑娘该是好好收着。还有,身体既然还没有好,就别急着走。我好歹也是个王爷,这点房钱还是出的起的。这些日子就放心的住在这儿吧!"即便高延宗看起来傻傻地,可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

既然高延宗都这样说了,芜忧自然也不能再去拒绝。

其实,芜忧完全不必要担心,就她如今这样,怕是郑肃峯出现了也不会认出来了吧!

伤疤已慢慢结痂,即便是痊愈,留下的疤痕也会是难以入眼的。

高延宗离开后,月柒将芜忧重新扶到躺好,并且非常仔细的盖好了被子。

"姑娘是个有福之人,这次若不是你,怕是我早被那些人给糟蹋了,刚刚那王爷既然都那么说了,即便是要离开,也该养好身体。"月柒并算不得聪明,却也能看出芜忧对高延宗有点莫名的抵触。

芜忧解下了面纱,开口说:"月柒,你以后就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咱们毕竟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以后就叫我芜忧。还有,我刚刚都看到了,你的那个眼睛啊一直都盯着安德王看,说,你是不是……"

月柒倒是没想到芜忧的化一下子会这么大,明明刚刚还是满脸愁容,怎么不过片刻就能开玩笑了。"行,我以后就叫你芜忧了,不过你刚刚的玩笑是开不得的。安德王是王爷,而我不过是个乡间村妇,有些事是连想都不能想的。等等,我都不曾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他是安德王。"

"你刚刚说过,你忘了,不然我这么会知道。"芜忧倒是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口误让月柒抓到了,连忙敷衍道。

月柒虽有些不相信,却也没找到其他的解释了。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或许真是自己记错了吧。

而芜忧此刻也陷入了沉思,所谓的门当户对真的有那么的重要吗?高延宗在他看来,其实与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分,可在月柒以及其他人眼里却是高高在上的。这在芜忧看来就是一种病。

被现代社会教育了二十年,学到的皆是人人平等。芜忧如何也是接受不了这种状态,可她也清楚,这种现象就凭自己是无法改变的。至于月柒的思想,也是轻易改变不得的。